但是不管怎么說,這至少證明了,盛虹當初果然是對她說了謊,至少她的住院應該并不是偶然看到街頭斗毆所致,否則為什么那個男人在她住院后就消失不見了?
她的住院,該是和那個男人有關!
“你……知道和她交往的那個男人,叫什么名字嗎?”過了好一會兒,葉寧喃喃地問道。
這一問,倒是叫鄭連警惕了一些,“怎么,你是記者嗎?問這么仔細?”
“算是吧。”葉寧道,倒不如這樣說,才顯得更自然一些。
“你們記者還要關于葉寧的八卦新聞?不是說都不收這類的消息了嗎?”鄭連問道,要真能賺點外塊,他可不想放過。
葉寧一想,就知道應該是左衡、葉恩玨要壓住新聞所以在各大新聞媒體這里花了錢。
“如果你給我的內容真的有價值的話,我可以支付一定的費用。”她道,不過說起來也汗顏,雖然現在她的收入略微增加了一些,但是也沒增加太多。
要是對方獅子大開口的話,她還真付不了太多錢。
“那個男人的名字我是不知道,不過我這里有張照片,你要嗎?”鄭連道,他大學的時候就喜歡攝影,沒事兒愛拿相機拍,那照片也是偶然拍下來的。
“先看看,要是合適的話,可以付錢。”葉寧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一下一下,那么的強烈。
照片……照片上的人,會是君豈暮嗎?!
應該是他吧,這一刻,她心中竟有著一種篤定。
而當她看到鄭連拿出一張泛黃的照片時,整個人都怔住了,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當真的看到照片中那人的身影,卻還是有著一種仿佛被擊中的感覺。
那是……君豈暮和她。
是他們兩人的一張被偷拍的照片,她騎在馬上,而君豈暮站在馬邊上,似是低著頭,正在幫她把散開的鞋帶重新系上。
他的神情,有著幾分專注,幾分溫柔,更多的,是滿滿的寵溺,就好像在她的面前,他可以心甘情愿的屈于她之下,可以接納她一切的一切。
“這張照片,可是我當年很不容易拍到的,那會兒我和朋友去馬場玩,誰知道剛好碰到了那男人帶著葉寧學騎馬呢,就偷偷的拍了這一張。怎么樣,要不要?”鄭連道,順帶還說著他當時拍得有多不容易,差點都要把命掛在那兒了。
君豈暮……教她學騎馬?葉寧怔忡著,對于自己之前拍攝《葬天》記者會的宣傳照時,為什么自己會那樣自然的騎馬,終于像是有了解釋。
她并不是天才到突然看到馬就會騎馬,而是在很早以前,就有一個人,曾經教過她。
“你倒是要不要啊!”鄭連見葉寧一直沉默著,于是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葉寧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看著對方,這才吐出了一個字“要!”
一張照片,最終在一番討價還價的情況下,以5000元成交了。這還得益于現在沒記者要這類的新聞,再加上,自己上一世,也不是什么新聞人物,也就是因為是葉恩玨的姐姐,和左衡的前妻,所以之前才有些熱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