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還是五更,就看我能堅持到什么時候了!
“呵呵,受教了,紅梅哲人。”劉競澤一直跟張紅梅貧嘴。
張紅梅都懶得理他,捏好包子蓋上鍋蓋就離開了。
劉競澤呵呵的低笑,這樣的生活真好。
張紅梅拌了一盤白菜心,大蔥拌豆腐,又點著另一口鍋炸了一盤花生米,之后又放了一盆西紅柿雞蛋湯,這規格不錯了。
“竟澤哥,你去叫建國哥起來吃飯了。”
“遵命!”
“作怪!”
劉建國本來被叫醒是沒有食欲的,但是到了飯桌前聞到了肉的香味,還有雞蛋湯立馬覺得饑腸轆轆的。
三個人坐下吃飯。張紅梅給每人都盛了一碗湯,“建國哥先喝碗湯。”
“紅梅,現在還有洋柿子啊?”
“沒有,這是我夏天做的罐頭。咋樣?味道可以不?”
“味沒差,紅梅你咋這么聰明。腦瓜子咋長的?”
“我三大娘也做了,等你放假回去一定會給你做的。”
“我想吃西紅柿雞蛋面了,回去讓我媽給我做。”
劉建國一邊吃,一邊不斷地恭維張紅梅。
劉競澤在一邊暗想,這傻小子沒完沒了的。光是他一個人說話了。
一鍋包子十八個,張紅梅吃了一個,劉競澤吃了三個。劉建國吃了六個。
“建國哥你吃飽了?還有呢。”
“吃飽了,終于吃飽了,好長時間沒有吃過這么可口的飯了,嗝!”說完還打了一個飽嗝。
“吃飽了就行。”劉競澤一邊喝著雞蛋湯,一邊心里嫌棄劉建國。怎么比自己還能吃?
張紅梅收拾桌子,把花生米留下,“你們倆沒事可以磨牙。我去休息一會兒。”
劉競澤不想跟劉建國一起午睡,就拿著報紙坐在堂屋門口。
張紅梅回到自己的屋里,躺在炕上,拿著一本小說,以前時間總是安排的特別的緊,現在突然閑下來還真的不適應。
感覺自己無所事事,浪費青春,浪費生命。
不知不覺的睡著了,醒來后時間都過了一個小時,鼻子有點堵,壞了,有點鼻塞,渡出一杯水,趕緊喝了,可不能感冒了。
張紅梅出了屋子嚇了一跳,“竟澤哥你沒有午睡啊?”
“沒有,我看報紙呢。紅梅你是不是有點無聊啊?”
“是啊,也沒有什么娛樂。”
“要不咱倆下棋?”
“什么棋?圍棋還是象棋?”
“還有圍棋啊?我只會一點點圍棋,象棋還行。”
“行,咱們就下象棋。”兩人把桌子放在炕上,擺上棋譜,楚河漢界。
去年張紅梅就跟張守義練過一段時間,有一年沒有摸過了,還沒幾步就被將軍了。
這激起張紅梅的好勝心了。
劉競澤看著一點點進步的張紅梅心里非常驚訝的,自己的象棋是有大師教過得,一般人都跟張紅梅第一盤的水平差不多。
真是小看張紅梅了,這丫頭真的讓自己欣喜,又給了自己意外的發現了。
等到下到第五盤棋時張紅梅有點找到感覺了,可是到了做飯的時間了。
失望的看著劉競澤又把自己將軍了。
“不玩了,該做飯了。”
“沒盡興的話以后我都陪你,我可是經過專業人士教授過的。我還能教你,給你當陪練。”
“好啊,反正咱們還有五天的時間呢。到時候就請多多指教了。”
張紅梅撈了兩大屜的米飯,摞在一起放在一口鍋上蒸,另一口鍋得做菜。
還是炒了兩盤花生米,主菜是辣豆腐,想了想還是炒個酸辣土豆片,燉個白菜粉條。
都是大肚漢,少了不夠吃啊。
光是土豆片都切了一大盆子,白菜也切了四顆,還泡了一盆子粉條。
主菜豆腐打成小塊,整整的兩大盆子。
劉競澤“紅梅,要做這么多嗎?能吃完?”
“夠吃就不錯了,我是領教過他們的食量了,他們都能頂咱們村半莊人的飯量了。”
“這么能吃啊?那你可辛苦了。”
“沒有辦法,都是男同志,我這唯一的女同志就得做飯了。”
“一會兒炒菜時我翻鍋,你放作料就行了,我怕你明天抬不起胳膊來。”
“那感情好。沒想到竟澤哥還是暖男呢。”
“呵呵,暖男?溫暖的男人嗎?是這個意思嗎?”
“差不多吧。”
兩人說說笑笑的,把所有的菜都切好,就等著一會兒六點二十就開始炒了。
第一個菜白菜燉粉條這個菜時間長,第二個就是酸辣土豆片,最后才是辣豆腐。
劉競澤沒有著急放桌子,而是等著一會兒他們到了劉建國醒了,把桌子放在那屋,不想在張紅梅的臥室吃飯。
六點二十兩人就開始燉菜了。因為沒有肉,張紅梅特意的多放了葷油,這個平時自己都不吃的,就怕長肉。
這還真的挺香的。
劉競澤負責翻炒,張紅梅看著差不多了放上了醬油,又放了水,把粉條也放上,這才蓋鍋慢燉。
“紅梅,我們來了。”
還沒等張紅梅出去,劉競澤就先一步出了院子“你們都來了,趕緊進屋坐下歇會兒,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劉競澤說完把大山他們領讓進屋里,十個人都略顯不自在的跟在劉競澤身后,路過廚房,聞到香味,二林子停下,站在張紅梅身邊“紅梅,還有肉啊?”
“二林子哥,哪來的的肉,就是用的葷油,趕緊進屋,這菜馬上出鍋,再炒兩個就行了,別的不說,今天豆腐管夠。”
“我幫忙做點啥?”
“不用了,你們進屋,建國哥在屋里睡覺呢。”
大山他們已經進屋了,劉建國也醒了。幾個人坐在炕上互相打招呼。
劉競澤出來把兩張桌子搬進去,筷子碗都拿進去,把花生米端進去“你們可以先吃幾粒花生米。”
這話要是張紅梅說,這盤花生米就就有人吃了。可是是劉競澤大家都沒有動手去抓。
兩盆子的白菜粉條端進來。劉競澤又出去幫著張紅梅燒火了。
在他出去后,幾個人面面相覷,這是啥情況?
都不能理解劉競澤做法,只有二林子比較知事低下頭小聲的說“這是當自己是主人了?來招待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