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紅梅聽了他們的話,也覺得他們三個是大齡男青年了。不過自己還就真的沒有辦法說什么。
作為好朋友,還是私下的提醒他們一下好了。
太陽升起來了。六人回了各自的房間。
張守義當然和媳婦一起了,“張大哥,你的工作沒有帶過來?”
“媳婦,你是在嫌棄我嗎?”
“恭喜你,答對了。你太粘人了。”
張守義摟住張紅梅“媳婦,你這話太傷我心了,我黏著我媳婦那不是正常的事嗎?
媳婦,你都不想我?都沒有話和我說?”
“張守義,你給我正常點,我在國外的幾年,每天發生的事都告訴你了,還有什么隱瞞的?”
“媳婦,你理解錯了。我是說你就沒有情話和我說?”
張紅梅白了他一眼,“我都還沒有來得及說。你倒是給我說的機會啊?上來你就動手動腳的,我還能說什么?”
“媳婦,這個真的不怪我。我這是有了媳婦的人。可是卻要讓我看不到,摸不到,你終于回來了,我能不激動嗎?”
“你總是那么多理由。”張紅梅乖乖的任由張守義摟著,心里還在想,這么熱的天氣,自己還能忍受摟抱,真心的佩服自己了。
“媳婦,咱們大后天回去,你就得去看周世雄了。他現在不能動,身體非常的不好。”
“張大哥,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想要治好他嗎?”
“想,我現在給他找了很多的醫生,中西醫都有,可是他心思太重,病情沒有起色。
媳婦,我是絕對不會暴露你的。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相信。”
“嗯,我知道了,這個除了你和爺爺,爸爸,以后別人我都會慎重的。我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你能想明白就好了。不過我看到你帶回來的魚肝油什么的,可以給領導試試。
他這一輩子還是吃苦的時候多。到了這個時候,一定給他最好的,我希望他能再活二十年。能讓他享受的,都讓他享受到了,這輩子也不虧。”
“其實全靠他自己呢。他思慮太重,病情當然不會好。
我回去收拾一下。手里還有很多的補品。不行都給他吧,爺爺和爸爸應該用不上。”
“行,咱們周六過去看他。沒準看到你他還能高興。
他每次見到我,都會問起你。”
張紅梅心說好恐怖,最怕被別人惦著了。
“呵呵,不用怕的。他現在比以前平和多了。”
“那我也害怕。”張紅梅心想,就是再平和那也是老虎。
“那就不去,我媳婦不愿意,誰也不能強迫。”
“你說的好聽。我不去看他,我自己都覺得過意不去。”
“呵呵,怎么都可以。現在他就是一位渴望親情的老人。”
張紅梅真的猜不透張守義的想法。不過從一開始就能感覺出來張守義對周世雄的尊重,雖然有時候他表現出怨氣,但是那只是表面的。現在周世雄身邊的人,張守義也算是真心的對待他的了。
張守義靠坐在床上,摟著靠在自己懷里的媳婦,就是覺得歲月靜好。
張紅梅拿出一本書兩人安靜的看著,還能時不時的討論,吐槽一下。
午飯就是米飯,至于菜,那就是海貨。
在程光煦期待的眼神中,張紅梅還是做了麻辣魷魚。還有糖醋大蝦。
張守義心疼媳婦。可是看著她樂在其中的樣子,也沒有說什么,想著以后如果出去幾天,一定帶保姆一類的。自己都舍不得她動手。卻要給別人做飯?
輪船上人太多。最后也就每人一勺子嘗嘗。不過船上的大師傅卻是學會了。
所有人都被美味征服了,大師傅雖然覺得這么做菜太浪費了,可是所有人都愛吃,就想著。吃個一次兩次的也沒關系。只要吃到肚子里,就不算浪費。可是還是心疼白糖怎么辦?
張紅梅被丹尼爾磨的早就沒有了午睡的習慣。張守義更是睡不著。所以兩人干脆拿出象棋,廝殺起來。
經過王欣怡的教授。現在她能在張守義手下堅持一刻鐘了。
雖然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摸過不過漸漸地就找到了感覺了。思路越來越清晰,還能時不時的給張守義下絆子。
兩局過后,張守義笑了。“媳婦,你這是要棋高一籌了。”
“承讓承讓了,在那里也沒有人陪我玩,我只教會了安妮圍棋。”
“咱們休息會兒?”
“不要了,在船上太無聊了,剛剛找到點樂趣,你就陪著我玩吧。”
“好啊,舍命陪君子了。”
他們倒是挺美了,可是顧傳明和張興國兩人卻是站不住坐不住的。
因為是駐地電話,所以小李就是說人接到了。也沒有細說,而且守義和紅梅兩人也沒有接電話,所以兩位老人著急。
“興國咱們倆去Q市。”
“顧老,太麻煩了。”張興國雖然嘴里這么說,可是臉上的笑容確是出賣了他真實的想法。
“有什么麻煩的?走了,就成子和小順咱們四個去。”
“得嘞!咱們這就出發。”
王小順聽領導安排,心里樂開了花,那小丫頭自己都快有四年沒見了,真想她做的紅燒肉。
成子卻是有點糾結,就他們四個外出真的好嗎?
不過也沒敢在這個時候唱反調,老首長一會兒又該瞪眼了。
還是李嬸硬著頭皮提醒。“首長,現在出發,到哪里也是后半夜了,要不明天再出發吧!”
“不行。明天我們要是趕不上怎么辦?就現在出發。”顧傳明立馬瞪眼。這下沒有人反對了。半夜就半夜吧。再說了,明天他們也到不了啊。
不過沒有人提反對意見了。老人家愛怎么就怎么吧。大不了就去干休所住。
四人出發。兩位任性的首長挺興奮的。可是成子和王小順兩人卻是精神高度集中。這一個人也不帶。車上還是兩位大人物,能不緊張?
“顧老,紅梅都快十八了,要不他們回來就讓他們圓房?”
“還有好幾個月呢,剛剛進入十八虛歲,著什么急?我都這個年齡了,都還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