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這老太太怎么就說不通呢?
“太奶,給我們兩口子點時間,您先去休息。”
張紅梅也是怕張守義心里有疙瘩,當初三兒的時候,就是拿著劉家的恩情,現在要怎么對孩子爸說?
老太太拍了拍張紅梅的手,胡愛芬陪著出去了。
張紅梅朝著張守義招了招手。
張守義實在是生氣,不過看著這樣的媳婦,真的不知道怎么說好,不過還是聽話的過來,躺在床上看著媳婦。
“張大哥,你的意思呢?”
“媳婦,我當然是不同意的,但是如果你要求,我就認了。我什么都是以你為準的。因為有了你才有的孩子。所以,決定權在你。”
張紅梅挺感動的,她握住張守義的手。
“張大哥,你說我是不是拿著孩子來做人情?
懷亞特年底也會過來,他的意思就是想要認小五,小六,小七為義子。
你看,孩子才剛剛落地,這就有人惦記了。”
張紅梅自嘲的笑了笑。接著說“也許別人會覺得這是好機會。但是對于咱們的家庭,根本就不需要這些。
可是我真的不忍心拒絕。都是我的親人,最好的朋友。在他們來說,就是占著這個名分。可是我總是認為我在出賣兒子們。”
“媳婦,你想太多了,這些都不存在的。孩子們和我都不會有這樣的想法的,你不要多心。”
現在反而是張守義來安慰張紅梅了。
“張大哥,同意吧,都同意了吧。”
“好,聽你的,反正孩子是你生的,我也聽你的。”
“好,那就這樣吧。便宜劉竟澤了。”
既然兩個人都同意了,張守義就出去找了顧傳明和張興國兩人,這個怎么也得知會老人家的。
顧傳明和張興國兩人沉默,沒有說話,其實他們都知道,無論孩子姓什么,都是張守義的兒子。但是還是有點不痛快,尤其是張興國,自己孫子,現在都有兩個外姓了。
“爺爺,爸,紅梅m國的朋友懷亞特想要這三個小的當義子。他年前就過來。”
“怎么都惦記我孫子?這還沒完了。”張興國立馬的瞪眼。
“行了,就這樣吧,紅梅心里有成算的。義父就義父吧。”顧傳明勸張興國。
孩子再次醒過來,張紅梅喂完后,告訴了胡愛芬他們兩口子同意了。
胡愛芬眼淚刷的掉下來。“紅梅謝謝你,謝謝你。”
“大娘,您別這樣,就算我們不同意,這也都是您的孫子。”
“對,對。”胡愛芬現在都有點語無倫次了,大兒子都三十九了。他真的狠下心來根本就不成家,全部的心思都在紅梅和維宇的身上,現在又給他多了一份牽掛。
老太太聽了這個結果,心里松了一口氣,但是也覺得非常的對不起紅梅。這孩子心里一定不舒服吧?自己這是狹恩圖報。算了,就這樣吧。
中午劉竟澤下班開車直接到了高中,找到張維宇。
“義父,您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我們正打算回家呢?”
“我請你們四個出去吃飯,今天別回去,我有事跟你商量。”
張振業笑著說“舅舅,您跟維宇出去好了,我們三個回家。”
劉竟澤點了點頭,“如果你們能不回去更好,我有事跟你們商量。”
最后他們五人還是去了涮肉城。
菜上的非常的快,“你們四個吃,聽我說。”
四個人跟劉竟澤的感情都非常的深的。他們每周都見面,而且真的能夠感受劉竟澤對他們的喜歡。
“是這樣的,我今天看到了小五小六小七他們三個,我想認小五當義子,就是他跟著我姓。維宇,你的意思呢?”
“呵呵,義父,這不是應該問我爸媽嗎?我是沒有意見的。老大你的意思呢?”
張振業笑了,“舅舅,這真的是你們大人之間的事,不管怎么樣,小五是我們的弟弟,還有維宇沒有意見,我們就更不會有意見了。”
“嗯,你們都大了,有些事情你們也可以知道了,我也不怕在你們面前沒臉,我一直都喜歡你們媽媽,但是最后她跟你爸爸在一起了。”劉竟澤說到這里,自嘲的笑了笑。
“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別人,也不會成家,就守著你媽媽,希望她能夠幸福。
當我第一眼看到維宇的時候,我心都化了,這就是我劉竟澤的兒子。
但是那時候因為有大領導在,我沒有要求維宇跟我姓。
今天我見到了小五了,心里就是更加的悸動。
維宇,義父跟你保證,你和小五在我心里是一樣的。”
哥四個聽到了勁爆的消息,都睜大了眼,終于知道爸爸不待見舅舅的原因了。有人在一邊虎視眈眈的惦記著自己的媳婦,應該都不會自在的。
張維宇笑了,他能夠聽到劉竟澤的心里。他知道劉竟澤現在非常的忐忑,就怕自己不滿意。
其實這個有什么關系呢?都是義子,就是姓氏的問題,他們還不都是爸爸的兒子?還不都是親兄弟?
他知道劉竟澤是真的在乎他,笑了“義父,我沒有意見的,不管怎么說,就是我弟弟。你還是想著怎么讓我爸媽同意吧。”
劉竟澤笑了。“放心,你爸一定會同意的。”
哥四個也笑了,爸爸最終還是聽媽媽的。
家里有老祖,還有大姥他們,媽媽一定會同意的,爸爸那里是沒有問題的。
他們四個同時想到了怎么安慰父親了。
吃完飯,劉竟澤把他們送回去學校了。
有點激動的回了單位。整個心跳的特別的快。什么都干不下去。就盼著趕緊的下班。
辦公室的同事都非常的震驚,這長年不變的臉上,終于有了別的表情了,真心不容易。
這是遇上什么好事了?女同事們都不敢看領導了,真的非常的恐怖的,她們是真的怕了劉竟澤了。
他根本就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表現。尤其是對女同志,那絕對是隔著三米的距離說話,有一次一個新來的女大學生靠近他,被他毫不留情的當著說走人的面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