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叔寶看他使眼色,還以為是有什么私密事要說,他特意避開勘探隊一行人偷偷問他,結果這貨跟他說:“可以看大乃子大屁股,美國女人的身材可真棒。”
“就為了這個?”
本森沖他擠擠眼露出一絲邪笑,看起來很傻的樣子。
勘探隊的小伙和姑娘都跑來河里玩耍,這河道很快,足足有二三十米的架勢,因為是旱季水流速度不快,可是河底地形起伏不定,導致水流翻涌的厲害。
河水一路向前流淌,然后一條瀑布出現。
這瀑布不太大,上下起伏高度也就四米左右,要是斷層稍微延展一下便不會有瀑布出現了。
但當地地形很有趣,這種斷層地勢很常見。
勘探隊的小伙們到了河邊脫掉衣服穿著泳褲下水,有人拿出滑水板借助翻涌的水流在河道里滑了起來,竟然也有點沖浪的味道。
姑娘們紛紛鼓掌蹦跳,本森戴上了墨鏡看起來一本正經,實際上偷偷的在斜睨人家胸口跳動的大兔子。
楊叔寶發現本森這點沒說錯,這些姑娘確實很有料,雖然沒有維洛伊卡那么夸張但也足夠吸引男人的眼珠子了。
當兵半年,母豬賽貂蟬。
他跟妮可分開不過一周多時間,可他精力旺盛,天天跟大老爺們混在一起確實弄的心底有些發騷。于是他正想過過眼癮,一個玩著滑水板的小伙子忽然借助水流推動沖出了瀑布……
老楊驚呆了,下意識叫道:“快點跳下滑水板!”
他的聲音落下,那小伙子已經踩著滑水板從河流上飛了出去。
水中的姑娘叫的更亢奮了。
又有一個小伙子拿出滑水板喊道:“下一個輪到我了。”
楊叔寶順著河道跑過去一看,先前那小伙正從水中竄出來。
瀑布下面是個水潭,他剛才就是踩著滑水板跳入了水潭里,這就是他們要玩的瀑布跳水活動。
這小伙子爬上來后又有一個小伙子跳下去,男的跳完了女的跳,一個個玩的很嗨皮。
楊叔寶看的目瞪口呆,這歐美各國人口少是有原因的,真是能作死。
更作死的是后面有人去找提米特人借了長矛,跳的時候揮舞長矛往水里扎,說是看看能不能趁機扎到一條魚。
他們熱情的邀請楊叔寶一起來跳,楊叔寶堅定的搖頭:算了吧,他還沒有活夠呢。
見他不愿意下水,一個姑娘將相機遞給他,讓他負責拍照。
于是接下來就有意思了,一群人跟下餃子似的接二連三的從瀑布上往下跳,跳在半空的時候還會對楊叔寶做鬼臉、揮舞長矛擺POSE,將作死心態演繹的淋漓盡致。
他們敢死楊叔寶就敢埋,他負責拍照,各種角度各種拍,盡量拍的好一些,說不準以后要給這些貨當遺照用的。
老楊不是埋汰他們,這些人玩的實在是瘋狂,可能美國就是盛產嬉皮士,這些年輕人壓根不把小命和健康當回事,終于他們玩出事來了——
前面一個人跳入水里的時候嗆了一下,然后他起身上岸的速度便慢了下來,后面的小伙掐算錯了時間接著跳了下來,手里長矛筆直的指向水里嗆咳那人。
當時,吹拂的風好像停滯了。
楊叔寶心里一哆嗦,還好后跳的小伙反應快,他發覺不對勁趕緊將長矛往旁邊扔去,可是這樣子他沒時間來扭動身體變換跳下去的姿勢,一腦袋撞在了下面小伙的頭上。
人落入水里,當場伴隨著水花濺起來的還有鮮血……
楊叔寶急忙扔掉相機,他顧不上換衣服先下水去救人,結果后面還有人要往下跳!
老楊氣炸了,吼道:“出人命了!”
其他人這次意識到出事,紛紛收斂起乖張輕狂的性子跑來幫忙。
頭頭相撞是大事,兩個人落水后全暈了過去。
楊叔寶一手一個拽著他們手臂拖上岸來,其中一個金發小伙的額頭腫起鴨蛋那么大的個大包,另一個光頭小伙的頭頂破了,水里的血就是從他頭上流出的。
兩人全暈了,估計腦震蕩沒跑了。
一個姑娘緊急給他們做心臟復蘇,本森是警察,大學學過急救,他聽了聽兩個小伙的心跳又扒拉開他們眼皮看了看說道:“做什么心臟復蘇?心臟沒事,先讓他們吐水,蜷腿讓他們俯臥到膝蓋上……”
一個小伙著急忙慌的扶起金發青年,他對面前的姑娘叫道:“華莉絲,看在上帝的份上快把詹姆斯的膝蓋蜷起來……”
一邊說他一邊從后面抱住這青年的肋下,將他扶著坐了起來,努力將青年的腦袋往他膝蓋上靠。
看到這一幕本森驚呆了,下意識給了小伙后腦勺一巴掌:“你在逗我玩呢?你、蜷起膝蓋,讓他趴在你膝蓋上!吐水,讓他吐水!”
楊叔寶下水及時,兩人沒有嗆到多少水,主要是撞擊導致腦震蕩暈眩。
這下子也沒法玩水了,他們趕緊把人背回去急救。
勘探隊準備的很充分,帶有行軍急救箱,他們拿出氧氣罩給兩人戴上,雙氧水化學反應制氧氣,兩人吸著氧慢慢醒了過來。
隊伍里的醫生華萊士松了口氣:“幸虧是硬碰硬,如果當時他們腦袋是錯開撞的可就麻煩了。”
“WHAT?”隊伍里的黑人紛紛露出問號臉。
華萊士解釋道:“硬碰硬只是腦震蕩,錯開撞擊會沖擊頸椎,一旦頸椎脫位,哼!”
這下子沒人再敢玩了,紛紛老老實實的去釣魚找果子。
傍晚的時候愛德華又打了個電話,這次電話打通了。
愛德華詢問提米特人部落,這人納悶:“提米特人部落?還有這樣一個部落?”
從話筒里聽到這話,楊叔寶的心當時就涼了。
拔涼拔涼的。
愛德華將自己探查到的消息告訴那人:“對,桑人的一支,他們個頭比較小,一般在一米六以下,然后能馴養犀牛……”
“哦,小犀牛部落,我知道我知道,你打聽這個干嘛?”
楊叔寶的心重新熱乎起來,他激動的接過話筒說道:“先生您好,是這樣的,我是一名來自夸省北部地區的警察,我們之前破獲了一起人口販賣案件,從中解救了一批提米特人,就是小犀牛人,現在需要將他們送回部落,但不知道他們部落的具體位置。”
“哦,可是我也不知道他們的具體位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