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吊錘?
楊叔寶這次可是看見了。
一只狒狒不知道往樹梢里藏了什么,兩只山魈猛的竄了出來,它們嫻熟的分工合作,一只抓住狒狒的腦袋掐住它脖子,另一只則在它身上猛捶。
楊叔寶看的一個勁咧嘴,真狠呀!
難怪中國古代把山魈當鬼怪,這玩意兒長得滿面猙獰、紅藍交加、獠牙粗大,如果有人行走在山里突然碰到這么個東西,沒嚇得當場拉褲子算他肛腸括約肌發達有力!
不過他沒有為狒狒擔心,山魈只是吊錘它而已,沒有用獠牙撕扯它。
山魈最有攻擊力的武器是獠牙,它們有發達的獠牙,而且族群地位排序便是根據獠牙個頭進行,獠牙越長越發達的,地位就越高。
如果它們真要攻擊對手,那肯定是用獠牙去撕咬。
山魈成了監軍,楊叔寶感覺自己成了暴君,狒狒自然是被暴君欺壓的奴隸。
有狒狒和諸多狗子清潔衛生,保護區遍地開花的垃圾不多日便清理干凈。
然后,元旦來了。
庫魯坦坦又來保護區一趟,但不是給送動物,而是給送禮物。
楊叔寶打開盒子仔細查看一番滿意的點頭:“很好,很漂亮,我很喜歡。”
他連用了三個‘very’,庫魯坦坦也很高興,他說道:“時間有點緊迫,其實做的還有些粗糙呢,下一次多給我點時間,我讓我們的匠人給你好好雕琢。”
楊叔寶拍拍盒子道:“這樣就很好了,對了你們這段時間怎么不往保護區里送動物了?”
庫魯坦坦說道:“因為我們這些天沒有出去狩獵,我們都在做手工品,這個很賺錢,現在靠賺的錢買肉買糧食就足夠了,不用再去狩獵了。”
在一些雜志報紙對非洲部落的宣傳中,說他們是天生的狩獵民族,狩獵野生動物的興趣已經鐫刻進他們基因里,其實這是扯犢子,真正鐫刻進他們基因的只有一樣東西,那就是享受。
狩獵終歸是耗費體力和精力的事,只要有食物那沒人愿意去費勁的干活。
楊叔寶對此無話可說,這就是桑人的生存理念。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沒酒偷酒喝,然后繼續醉。
又是一年跨大,楊叔寶這次去海上跨年,他和妮可、張金杰和阿加莎、杜倫和盧鵬輝,六個人在下午一起出海。
臨行前游艇在海灣里開動,張金杰看了看雷達后詫異的說道:“老護,你海灣里魚不少啊。”
海灣不是楊叔寶的,不過鄰近保護區,周圍又沒有漁場沒有捕魚船,所以被當做了他的地盤。
楊叔寶說道:“當然不少,你看見的是白海豚,咱們不能捕捉海豚。”
張金杰搖頭:“不對,我說的不是白海豚,你看屏幕上不是都有分析嗎?水下竟然有獅子魚,這魚雖然有毒但是很美味,要不要垂釣兩條晚上做宵夜?味道確實好,我吃過。”
獅子魚學名是蓑鲉,印度洋里比較常見的魚類,它背部有毒棘,感覺到危機后會伸展開來,如同豪豬,所以老楊覺得這魚應該叫豪豬魚,不知道為什么叫獅子魚。
游艇拋錨,重新停了下來。
楊叔寶將魚竿分給杜倫和盧鵬輝道:“這里魚挺多的,咱們先釣上幾條魚再出去。”
盧鵬輝提了提沙灘褲說道:“楊總,我覺得咱沒必要出海了,就待在這海灣挺好的,你看風景好,又安全,這魚還多呢,你說哪里的海能比得上咱這里,對吧?”
杜倫補充道:“主要是阿加莎大著肚子,去了外海太顛簸,怕是她感覺不會很好。”
楊叔寶覺得這有道理,他跟張金杰說了說,張金杰挺遺憾的:“我還想去找一片新沙灘呢。”
“算了,以后再找吧,今天是跨大,不適合去冒險。”妮可也否決了這提議。
游艇停靠在了海灣中央,海風吹、海浪飄,游艇一個勁的搖啊搖。
楊叔寶蹲在船尾低頭看水下,海水清澈,午后的陽光穿過清澈的海面往下穿透,這里水深,海底顯得格外幽蘭。
如果往邊界四周看,那海水的就漂亮了,他幾乎每天都往海灣里施放甘霖術,水下的珊瑚群和海葵生命力旺盛長勢極好,一圈海底都是五顏六色的。
這樣當陽光照到海底,光線反射,斑斕的色彩被帶到了海水中,于是一圈海洋變得色彩靚麗起來。
妮可深吸一口氣張開雙臂道:“真美啊。”
楊叔寶從后面輕輕的環臂抱住她的纖腰,旁邊的盧鵬輝配音:“YOUJUMP,IJUMP!”
張金杰從駕駛室里探出頭喊道:“老護,你家大海龜來了!”
楊叔寶急忙往海里看去,但沒有看到棱皮龜的蹤影,這樣他施放了一點生命泉,準備把它吸引過來再騎著它玩一會。
棱皮龜是真有力氣!
結果被吸引過來的可不只是棱皮龜,先過來的是四五條白海豚,它們一口氣游了過來,接著有白海豚猛然從水中冒了出來,浪花翻涌,正趴在船尾往下看的楊叔寶被海水拍了個正著。
“爆頭了啊。”杜倫笑。
盧鵬輝不懷好意的瞄楊叔寶濕漉漉的褲衩子:“你說的詳細點,哪個頭被爆了?”
楊叔寶說道:“我得趕緊給你們倆找個女朋友了,你倆現在怎么這么騷?”
杜倫不滿道:“跟我有什么關系?”
盧鵬輝笑道:“跟你怎么沒有關系?就跟你關系最大!護老板你知道我們平安夜的時候為什么去給快餐廳當歌手嗎?那可是免費歌手。”
杜倫訕笑道:“別說了別說了,安靜點,我這里有魚上鉤了。”
楊叔寶來興趣了:“你那里有個屁的魚上鉤,說說,你們為什么去免費幫忙?”
盧鵬輝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說道:“理查德糊弄了肚子,說這些老外特別開放,里面的姑娘最喜歡有才藝的男人,因為有才藝且大方的男人最有魅力,然后肚子就發騷了……”
“你瞅瞅他當時騷情成什么樣了?唱著唱著往下跑,一邊泡還一邊扭屁股,咋了,你屁股上裝了個馬達呀?”
杜倫笑而不語。
盧鵬輝道:“怎么不說了,你不是一直比我能說嗎?”
杜倫慢條斯理的說道:“說什么?理查德沒糊弄咱們呀。”
盧鵬輝一怔:“什么意思?”
杜倫脫掉T恤,胸口上有唇印也有牙印。
一下子,盧鵬輝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