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程勇聯系上了這位患者,答應幫他從天竺走私這種藥。
程勇來到了天竺后,跟廠商明確的說明了自己想要這種藥物,但是廠商卻告訴他,這種藥物,以華國的法律力度根本賣不出去,勸阻他不要買這種藥物了,這是違法行為。
程勇在這時候卻表現出了自己的智慧。
他以華國很多人吃不起正版藥,希望對方給華國的病人一個機會,同時也能賺錢為理由,說服了廠商。
不過,也有一個要求!
那就是必須在一個月內賣完第一批藥品,否則,就不給代理權。
程勇答應了。
畢竟利用自己的走私途徑,把藥物運回國內。
觀眾們看到這里,逐漸有些回過味兒來了。
“這是步入主題了吧?”
“藥神,藥神……原來是個走私的藥販子?”
“這不可笑么?”
“可笑尼瑪呢?人家電影名就叫《我不是藥神》,說了不是藥神,你還在這兒笑,怎么不笑死你嗎的!”
“我感覺會被抓!”
“肯定啊,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而且,我大致猜到了一個劇情……”
藥物成功運到了華國,程勇和伍天飾演的呂受益一起去醫院門口推銷,挨家挨戶的推銷!
可是沒有人買這種藥品,程勇非常氣憤,大罵呂受益是一個騙子。
但呂受益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她是白血病患者QQ群的群主。她叫劉思慧是一名鋼管舞舞者,也是一個離異單親媽媽,她的女兒因為有白血病,所以她,獻身風塵。
于是……
薛瑤所飾演的女主出現了。
知道了這個情況之后,劉思慧開始廣布消息,在群主的影響下,大家開始接受這種藥品。
由于價格便宜,又確實有效,所以程勇很快賣完了藥品,回到天竺與廠商簽訂代理合約。
接下來,便是‘步入正軌’。
效果立竿見影,很多人慕名而來,還尊稱程勇為“勇哥”。進價五百,賣出去四千,程勇賺得盆滿缽滿。大把賺鈔票的時候,也沒得意忘形,他還不忘提醒大家,保持低調,不要引起醫院方面的注意。
賺到了第一桶金,下面就是擴大銷量,這就需要能與天竺方面溝通的人才。
呂受益推薦了一個,教會里的劉牧師。劉牧師本人也是名患者,長年在教會里為病友布道,鼓勵他們。他通讀英文《圣經》,跟天竺人交流絕沒問題。
他一出場,很多觀眾都被‘炸’了出來。
“哈哈哈!”
“羅大中這貨,終于出場了!”
“不對啊,這貨肯定是假的,竟然沒有開局炸裂!”
“噗……,他還拒絕呢,最后肯定真香,我賭五毛!”
“誰跟你賭誰是傻子!”
劉牧師信奉基督,本不愿干違法的事。程勇使出三寸不爛之舌,再想到患病教友能吃上便宜的救命藥,劉牧師勉為其難的點頭答應。
招募到了劉牧師,又有思慧的銷售渠道,還有呂受益這個銷售員,程勇的草臺班子就這樣搭起來了。可還沒開始唱戲,半路就殺出個程咬金,呂受益在派發藥物時,居然被個小黃毛搶了。
思慧認得搶藥的人叫彭浩,才二十歲,因不想拖累家人,一個人從農村跑到城里打工。
程勇和呂受益趕到其打工的屠宰廠,好不容易把身手敏捷的彭浩逮著。
可到了出租屋,才發現他已經把藥分給了其他無錢看病,只能蝸居在棚戶區的病友。
見這小子有膀子力氣,人雖有點木訥但有義氣,正好打個下手,以后卸貨就不用年邁的劉牧師和一介女流的思慧操心了,于是,便招納了他。
劇情發展到這里。
程勇的人設逐漸豐滿起來。
他雖然有時候自私,甚至還有點輕微的暴力傾向,但心地,卻擔得起善良兩個字!
把房租交了,程勇的小店重新開張,這回他要大干一場。
劉牧師與印度制藥廠聯系后,幾十箱的貨通過廚子的冰庫從印度進入魔都碼頭,再裝進指定的集裝箱。
程勇和彭浩從集裝箱里取出貨,交給思慧和呂受益分銷,一套完整的經營鏈條形成。
財源廣進,病人又得了實惠,雙贏的局面讓程勇樂不可支,只幾個星期的功夫就湊夠了給父親動手術的費用。
等這批貨賣光,結算下來,每個人都能拿筆不菲的報酬。
程勇也沒虧待小黃毛彭浩,之前搶藥的事一筆勾銷,還給了個大紅包。
程勇兜里有錢底氣足,拉著大家到舞廳喝酒慶祝。
偏偏碰到個不開眼的舞廳管事,纏著思慧上臺表演。
看到這里,觀眾又忍不住紛紛冒泡。
“這經理真尼瑪不開眼。”
“劉思慧是誰?那特娘的是包租婆啊,以前沒辦法也就算了,現在包租公在旁邊,能讓她去跳鋼管舞?!”
“賭一塊,不會跳!”
“誰賭誰傻子,不過我還真想看看……”
“嘿嘿,誰不想?不過,咱做做夢就成了。”
一番糾纏后,程勇撇著嘴。
“今天,她不能跳!”
“哥你別逗了,她不跳,誰跳啊?”
“你跳!”
“我?哥你真會說笑……”
一把錢扔經理臉上……
然后……
一個大男人,跳起了鋼管舞,那騷氣滿滿的舞姿,讓眾人哈哈大笑,思慧也是倍感開心,笑容燦爛。
同時,她對這個仗義疏財,為最解圍出氣的勇哥心存感激,對將來的生活也滿了希望。
可回到家中……
原本干柴烈火一點即燃的兩人,卻因為程勇看見了孩子而結束。
“下次吧。”
程勇走了。
劉思慧在哭,也在笑。
或許她是覺得程勇嫌棄自己的過去,所以不愿意跟自己發生關系,所以傷心痛苦?
也或許,她是因為感動,因為感動程勇在乎自己,所以在哭……
為什么笑?
或許,兩者都有吧。
有了這一段戲份。
程勇的人物刻畫也更為豐滿。
他不僅僅可以說是心地善良,還有著極強的責任心。
哪怕女色當前,哪怕他也很想,但他卻能克制自己!
然而……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
常在河邊走,哪兒有不濕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