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實際傷害的組成中,體型所造成的影響在一定程度上占據了很大的比重。
就像一根銳利針和一把鋒利的劍。
哪怕前者甚至擁有穿透鐵甲的強大特性。
在很多時候,它所造成的傷害是相當有限的。
對于譬如人類的中型單位,在命中腦部等核心部位時會有奇效。
而隨著體型的不斷增加,這種一定程度上致命的特性也會逐漸變得蒼白。
而作為小型單位,易春的攻擊也難免受到這種限制。
在超凡敏捷的作用下,他或許能夠輕易撕裂人類的喉管。
但對抗大型單位,他的爪牙就會變得乏力。
這是很正常的情況:自然界很少會存在一種生命,能夠完美地擁有一切。
哪怕強大如巨龍,也并非十全十美。
對此,作為巨龍之恥的白龍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作為一種基石天賦,執拗的效果其實算不上非常強勁。
但所謂基石天賦,是指通過它能夠激活大量延伸的相關天賦。
這些天賦都是相輔相成,并且以基石天賦所表現的特質為核心要素的。
易春之前有考慮過這一方面的天賦延伸。
但它需要足夠的無盡野性點,才能形成相應的影響力。
而單單憑借一個執拗的話,以一己之力對付山蛇估計可能性不大。
至于邀請的人選,易春決定先觀望一下。
畢竟,現在山蛇副本還沒有重置完畢。
一邊想著,易春一邊從物品背包掏出一本書丟到桌上。
這本書看起來幾乎比他整個身體都要大。
而在書的封面上,寫著《鐮刀的修理與維護》。
這是由知識之樹的樹葉變化而成的魔法書籍。
在刷出了這本書后,易春開始是準備更換的。
畢竟,鐮刀在聯邦里面僅僅活躍于虛擬游戲之中。
而在此之前,易春也發現知識之樹的樹葉變化的魔法書籍,也不是每一本都對他有所提升。
但抱著書名好歹與德魯伊相關的想法,易春開始翻開看了看。
結果,他發現這書名取得著實有點粗糙。
或者說,作者是抱著寫一本普及手冊的想法,然后在尚未結尾的時候就徹底寫歪了。
其原本作為類似后記的內容,占據了這本大部頭魔法書籍80的內容。
易春覺得,這本書應該叫做《我雖然會修鐮刀,但是和德魯伊沒有什么叼關系》。
從后記的內容來看,這位書名樸素的作者居然是一位死神之子。
書里并沒有提及她的起源與故事,而是猶如日記般寫著她的某些日常生活描述和吐槽。
易春起初快速翻到后記部分的時候,是頗為愕然的話。
不過翻看起來,倒是頗為有趣。
畢竟,感受一個大佬的日常也不無不可。
只是……
“喵?”
易春發出帶著些許疑惑和驚異的聲音。
他本來不斷搖動的尾巴,忽然變得靜止。
如果有人能夠注意到他的瞳孔,會發現它正急劇地變化著。
而在易春的目光中,他所翻到的頁面清晰地寫道:
安倫73年中夏,安倫的夏日一如往常般令人厭惡,但此刻寫下這段文字時我的心情是美妙的。
它不會比我曾經安靜地將數千名戰死的亡魂,送往冥界更令我感到愉悅。
因為,我的父決定賜予我從神之位,但一切需在某個殘破的世界中進行,且(無法查看)……
安倫79年,我失敗了……
但我卻擁有了另外一種全新的、陌生力量它似乎有別于神性,卻能夠讓我獲得猶如神性般的力量,我能夠(無法查看),我的父予以我啟示:它源于某個古老的存在的賜予,凡物稱其為:世界樹……
世界樹?
易春打開自己的個人面板,他陷入了沉思。
他對于自己的特殊,是有所了解的。
因為在版本方面,他與其他玩家的差異似乎有些過大了。
如果說只是訓練經驗和殺戮經驗的話,倒并不令人驚奇。
只能說,是側重于不同的發展方向。
但另外的一些東西,則不那么好解釋了。
譬如說:由不知凡幾的野性天賦構建的天賦樹!
據易春了解,其他的玩家可沒有這種東西。
而它對于個體的影響和價值,已經在這方面有所受益的易春心里非常清楚。
更何況,在其他玩家獲得資格的時候,與世界樹的第一次接觸也讓他記憶猶新。
只是,他只是覺得其他玩家是普通模板的話,他可能是精英模板。
現在看起來的話,似乎比起精英模板,他很有可能要高上那么一點點……
“他在看啥?”
一只看書的橘貓,自然是頗為引人注目的。
其中就有玩家,小聲地問道。
在他們的眼中,那上面的文字是扭曲而不成型的花紋。
如果能夠直接以目光的觸及來查看的話,只能稱得上是記載著魔法知識的資料。
一本完整的魔法書籍,至少是擁有一定防止窺視效果的。
當然,能夠引導閱讀者體驗書里的內容,則是更為深入的概念了。
而作為天然具備知識概念的神性生物,知識之樹的樹葉自然也有其奇異之處。
“德魯伊的魔法咒語,或者是某種神奇生物的習性介紹?”
一位玩家如是猜測道。
他們也是閑的無聊,尚未從疲乏狀態中恢復過來的軀體,繼續戰斗的存在很大的風險。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頗為嘈雜的聲音。
“咦,好像是老夏他們回來了?”
一個玩家頗為敏銳地說道,他與夏冬算是熟識了。
果然,隨著逐漸逼近的腳步聲。
拿著一把標志性機械弩箭的夏冬,率先帶著一臉疲憊和虛弱的神色走進了酒館。
然后,他便看到了另外一邊正蹲坐在桌子上翻著一本大部頭書籍的橘貓。
夏冬微微一愣。
然后,似乎感受到了對方的視線。
那只橘貓從書籍中抬起頭,它凝視著門口的夏冬。
對方眼睛中的疑惑,讓夏冬心里瞬間松了一口氣。
只是有些像罷了……
然后,夏冬便聽到了走在后面的侯工用某種發澀卻肯定的聲音說道:
“淦,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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