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種法術對于易春而言,都有著其相應的效果。
召雷術是直接的法術攻擊,能夠充實易春的遠程法術傷害能力。
而移除疾病,在日常的生活和冒險中有著難以替代的作用。
至于風墻術,則能夠強化易春對抗復數遠程單位時的范圍射擊。
作為三環法術,這三種法術已經擁有了非常可觀的強度。
這一點,在三環法術中具備代表性的火球術能夠作為證明。
從這一環開始,法系職業開始逐漸展露崢嶸。
尤其是對于偏向于殺傷力的部分術士,他們可以恣意地揮舞著毀滅的力量。
相比于火球術,召雷術的元素傷害可能會更高點。
當然,并非定點攻擊的雷電束在實際的傷害效果上面肯定會不怎么穩定。
但對于某些特定的敵人,則有著奇效。
尤其是對于某些穿著金屬重甲的單位——他們身上的裝備能夠極大地強化他們被雷電束攻擊的可能性。
易春想了想,他率先排除了風墻術。
作為一個當前主力是敏捷脆皮刺客形態的角色,強行沖擊有遠程火力打擊的陣列顯然有些過于魯莽。
而且相對來說,風墻術的適用范圍過于狹窄一些。
至于移除疾病——對于凡物而言,它的意義無需多言。
在凡物從生到死的過程中,疾病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
聯邦東亞區的傳承文化中,有無疾而終的針對性詞匯。
一如字面上的意思,那是令諸多為疾病所困厄的存在羨艷無比的。
生老病死,疾病的字眼從未在人類的歷史中消失過。
即便到了聯邦時代,人類也從未在真正意義上消滅疾病。
只是相對于舊時代而言,它們對于人均壽命的影響變得更加低下了。
但,一如那伴生的影子般,它一直都在那里,從未消失……
也因此,醫學仍然在聯邦的眾多學科中占據相當大的比重。
這還是在科技達到了一定階段的聯邦,對于舊時代以及更為混沌的黑暗時代。
那里的人,又該是在怎樣的環境里面渴求著健康……
易春生病的次數,并不算非常頻繁。
而且在聯邦發達和覆蓋率廣闊的醫療環境下,尋常的疾病很快便被治愈了。
但如果是去其他的世界冒險,顯然易春并不一定能夠及時地獲取這般發達的醫療救助。
就像玩家們在地精之森呼喚貓車一般:
如果他們無法及時回到聯邦,其后果如何是難以預期的。
易春看著視網膜上的信息,他顯得有些遲疑。
就目前來說,易春現在需要在召雷術和移除疾病之間進行選擇。
不過此時,易春的心里已經有了一些偏向:
召雷術的效果,自然是出眾的。
如果易春沒有月梟形態的話,無疑召雷術在當前具備更高的價值。
但如果易春能夠獲得相關的法術書籍或者卷軸,他也能夠自行學習相關的法術。
而作為純粹傷害類型的法術,召雷術的可替代性還是很高的。
即便以后易春在一定時期內,無法找到召雷術的相關法術資料。
但找到相似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而作為在三環乃至于一定等級內,具備獨特效果的移除疾病,顯然就很難找到相近的法術了。
這是一個功能性很強的法術,而且其不可替代性在三環法術中是無與倫比的。
治療法術只能治愈傷痛,但對于疾病而言,卻并不那么得心應手。
這需要考慮受術者本身對于疾病的抵抗能力。
尋常的治療法術,只能將受術者盡可能的恢復到較好的狀態,然后仍然需要受術者與疾病相關因子進行斗爭。
雖然移除疾病,沒有召雷術那樣能夠帶來即時性的傷害提升。
但它也能夠增強易春的冒險能力和生存能力:
事實上,超自然疾病和毒素在超凡世界里并不罕見。
或者說,相關概念的神祇都是頗為危險而禁忌的存在。
而且從另外一方面考慮,它能夠在一定程度上隱匿易春的相關信息。
擁有治療傷勢和移除疾病的能力之后,易春便擁有了自成體系的醫療能力。
除非遭遇非常嚴重的、不可預期的問題,他才需要尋求他人的幫助。
而在此之前,他完成能夠實現自我續航的能力。
這一點,在異域冒險的時候格外重要。
就像易春之前在桑納姆,他需要尋覓相關的人類城鎮才能返回聯邦。
至于地精之森的冒險之門,更不必多說。
就現在易春所接觸的情況來看,綜網的世界傳送都是需要一定介質的。
而且并不是所有的世界和場景,都僅僅只會導致靈魂虛弱。
所以說,這個時候移除疾病的價值將得到更大的提升。
隨著易春的思考,他腦海中的想法愈發清晰。
最終,易春還是決定選擇移除疾病作為自己的野性德魯伊等級提升獎勵。
隨著易春想法的確定,他的眼前開始刷新出新的提示信息:
“是否選擇移除疾病作為你野性德魯伊提升至lv5的獎勵?”
“是。”
“你獲得了新的三環法術:移除疾病。”
“你的自然法術書信息更新……”
看著視網膜上刷新的信息,易春的意識中出現了關于移除疾病的相關信息。
而在他意識海中的法術書上,也多了關于移除疾病的相關法術印記。
隨著易春意念的波動,一本看起來造型古樸的自然法術書浮現在了他的眼前。
當然,在貓科形態下,易春是無法完成施法的。
不過,看著逐漸內容變得充實的自然法術書,易春還是感到頗為愉悅。
而就在這個時候,玩家與地精部落的戰爭開始收尾了。
在諸多亂七八糟的復合打擊下,冒著滾滾黑煙的地精營地看起來甚是刺眼。
如果拋開地精的陣營,光從外表來看,這些玩家無疑是典型的混亂邪惡分子。
不過,如果善良與邪惡如何好定義的話,圣武士們也不會那般糾結了。
即便是被圣武士視為最偉大發明之一的陣營偵測,在有的時候都不那么好用。
更不用說,憑借個人的學識和認知去判定了。
但這些,和我這只貓有什么關系呢?
易春搖了搖尾巴,戰爭結束了自然也沒有什么貓車業務了。
現在,是該離開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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