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網上的信息,讓孟謙不由再次對重生這件事情產生了好奇,因為又一次出現了自己明顯改變歷史進程后的歷史重疊,曾經那一世的葬愛家族出自《勁舞團》,這一世自己的《勁舞團》提前了這么多年,居然又出現了葬愛家族,關鍵是連名字都沒變。
“到底是巧合還是重生有什么特殊之處...”孟謙心中念叨了會兒。
除了葬愛家族,還有很多曾經的元素都出現了,當孟謙隨便打開一些風信圈,滿眼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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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淚劃過眼角愛情也卜知卜覺旳卜翼而飛
承諾{洅媄.吔bμ濄諟.﹏瞬間啲欺騙.......
葬愛家族,火星文,大頭貼,網絡歌曲...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
當孟謙聽著《十年》刷著網上的非主流的元素,意外感受到一種奇怪的寧靜,這是他重生后稍有能觸動到內心的時刻,雖然他作為80初并不是非主流的主力軍,但這一幕幕,才是他記憶里這些年的樣子啊。
不過回憶歸回憶,出現的麻煩也得面對,之所以出現非主流時代,有叛逆孤獨追求自由等內因,也有霓虹國高麗國文化沖擊,互聯網發展,游戲發展,社交軟件發展等外因。
而大風集團作為風信和游戲背后的企業,當主流聲音在譴責非主流的時候,自然免不了譴責大風集團。
不過顧俊輝開始擔心的時候,孟謙選擇的處理方式卻是無視。
畢竟作為重生者就很清楚非主流只是這個網絡時代背景下的一個產物罷了,年輕人叛逆追求獨立追求個性追求自由的天性從來沒停止過,非主流也沒有真正消失過,只不過在新的時代有了新的形象和狀態罷了。
娘炮文化,北快手南抖音,飯圈文化,JK圈,COS圈,每個年代都有那個年代的年輕人會出現的一些時代產物。
當然,非主流的發展下也確實出現了一些不好的東西,孟謙有一些想要干預的想法,但又真的很難決定該怎么做,暫時選擇靜觀其變是最好的。
一直到7月10日,顧俊輝再次來到孟謙的辦公室表示公司應該出面面對一下網上的輿論。不過今天的顧俊輝狀態不太對,然而孟謙并沒有注意到顧俊輝今天的不一樣。
“你想怎么面對?”既然顧俊輝提出來了,孟謙總要跟他聊聊。
“網上現在一些人把矛頭指向我們有些太刻意了,我懷疑已經是一些競爭對手在利用輿論了,但游戲和風信只不過是推動非主流文化的一個催化劑而已,根本算不上是主因,就算沒有大風集團,曾經的企鵝加上一家游戲公司,也會造成這些現象。
而且游戲和風信的危害根本沒有網上那些人說的那么大,拿幾個極端的小混混案例就不停的抹黑我們,我想既然事情正好在往我們身上發展,不如我們出面解釋一下。”
“怎么解釋?”
“把事情說清楚。”
孟謙示意站著的顧俊輝坐下,“網上關于游戲危害的爭論一直都在,你想表達的那些東西,網上很多人都表達了,之前甚至有教育學家出面表示學生學習不好不能怪游戲,上過電視,上過官媒,可網上還是很多人把錯誤都推到游戲頭上。
最近關于非主流跟游戲有沒有關系,同樣很多人在網上把你想說的都說了,但你沒發現另一方觀點的人總能找到攻擊你的點么?
網絡世界本來就是一個解釋幾乎沒有意義的地方,更何況就像你說的,現在很明顯有人在故意抹黑我們,我們的解釋只會讓事件熱度更高,讓污蔑我們的聲音可以被更多的人看到。
我個人對企業在網絡上的表現是這樣看的,除了一些產品需要,企業還是低調一點,至于一些惡意污蔑,我們要做的事情是找證據,然后報警,這個時候我們可以把律師函發到網上,因為這個不叫解釋,這叫證據,叫維權。
至于在找不到證據的情況下,那就評估輿論對企業的危害性,如果危害很大,那即便網上的人都不聽解釋我們該出門公關還是要公關,如果影響不大,當沒看見就是了。
當然,這是我的想法,我也很想聽聽你的想法。”
“孟總說的我都能理解,但其實我想讓公司出面去說清楚的,不僅僅只是游戲和風信該不該被指責,而是非主流這件事情的本質到底是什么。”
孟謙這下才注意到今天的顧俊輝看著有點不一樣,“為什么?”
“孟總先看看這個。”顧俊輝把一份文件夾給到孟謙,等他看完之后繼續道,“我覺得現在整個社會對非主流的偏見太大了,而且輿論的發展越來越極端,好像根本沒有人想過去好好了解一下這些現象背后的東西,非主流是在宣泄內心的情緒,而那些罵非主流的好像也只是在宣泄自己日常生活中積累的的負面情緒似的。”
“但這個事情為什么要我們去做呢?這應該是媒體該干的事情吧?”孟謙放下文件夾問道,故意做出不當回事的樣子。
“首先一點,把本質揭露出來,對我們大風集團的口碑也是有好處的,畢竟我們受到了反非主流的波及,其次...”顧俊輝略微遲疑了兩秒,“我一直認為真正能被稱為企業家的人,需要有社會責任感。
其實我一直覺得我們公司的公益事業做的太少了,當然我也理解我們這兩年這種擴張速度下沒有多少流動資金,但我個人認為,優秀的企業家在創造財富和創造產品的同時,一定是會回饋社會的。
一個有社會責任感的企業家才會被歷史記住,這樣的一個發聲或許對企業的正回饋不會很大,但它或許會有很重大的社會意義,既然我們正好有這樣一個由頭去發聲,為什么不呢?”
顧俊輝皺了皺眉,“只要我真的在做好事,我相信夸我的人一定比罵我的人多。”
孟謙的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有道理哦。”
7月18日這一天,孟謙來到燕京,走在前往電視臺的路上,今天孟謙要參加一個辯論性質的電視節目,這種類型的節目在這個年代相對看的人多一點,到后世基本已經沒人看了,甚至好像也沒什么電視臺去制作了。
孟謙今天要跟一名叫曽宏藝的知名學者進行辯論,對方這段時間在網上堅定的譴責非主流,一副要把非主流打上人類歷史恥辱柱的態度。
當然,他內心是不是這么想還不一定呢,畢竟他們這種類型的學者就靠博眼球出位的,自然是怎么說能吸引人就怎么說。
反正孟謙也不在乎他內心到底怎么想,就是借著這么一個平臺的影響力,正好來闡述一下他的觀點。
在離電視臺只有一條馬路的時候,一名披著紅色頭發的男子攔住了孟謙,“帥哥要不要來剪頭發?”
孟謙抬頭看了一眼邊上的理發店,又看了一眼時間,“我一會兒上電視,幫我吹個上電視好看的造型。”
“好嘞,里邊請。”
“兄弟怎么稱呼啊?”
“我叫凱文。”
“凱文?你們這是不是還有個叫托尼的?”
“我們店長叫托尼啊,怎么,你認識啊?”
“認識,久仰大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