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福子被囚的第三天,看著端著食物走進屋子的井田醫生,福子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導師!放過我吧,我不會說出去的,只求您放過我!”
井田放下了餐盤,用手去撫摸福子的頭發,福子畏縮的躲了一下,但還是乖乖的承受井田充滿“意”發撫摸。
“說什么傻話呢,真是任的小姑娘。”
“嗚嗚嗚嗚嗚”福子現在衣不遮體,只能用一張單勉強裹住體,現在只能把臉埋在兩膝之間哭泣。
井田撫摸著福子頭發的手慢慢往下滑落......
“不,不要,老師不要啊!”福子盡力的阻止著井田的手。
井田并不說話,但是手上力道一點沒有減小,福子力氣那么小,再怎么抵擋也是徒勞的......
再然后,屋子里想起了啪啪聲,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還有福子壓抑著的痛呼聲。
不一會,井田提起褲子心滿意足的出門了,在門外還響起了咔嚓的落鎖聲。
福子就那么雙目無神的躺在地板上。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我那么敬重的老師...”
福子的心里充滿了絕望,只能默默的流著眼淚,然后在心俱疲中睡去。
第二天福子被門打開的聲音驚醒,福子以為又是來一逞獸的井田,絕望的福子根本動都沒有動,完全放棄了抵抗。
“起來吃飯。”聽到這個聲音福子一下又坐了起來,但是還不忘用單遮住體。
“師母!是你啊師母!求求你救救我,放我出去!我不會報警的,只要放我出去!”
福子印象中一向和藹可親的師母面無表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你個招蜂引蝶的娼婦!”
福子捂著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為什么?為什么?”
師母眼睛里透露出嫉妒厭惡的目光。
“如果不是你!我的丈夫是那么我,你為什么要來破壞我們夫妻間的感!”
“不!我沒有!”
“那你為什么要留宿在我家里!為什么穿那么短的裙子!顯得你有皮膚緊致的大腿嗎?我讓你露,我讓你露!”師母氣氛的用拇指食指的指甲狠狠的掐福子的大腿。
“不不!請不要!請停止,啊!好痛!”福子原本燃起希望的心更是跌落到谷底。
光掐還不過癮,師母還用力的薅著福子的頭發,用力的扇她耳光。
“住手!”井田這時候出現在了房間門口。
“我讓你給福子送飯,你怎么能這樣對待她,她是我最親的弟子啊。”
“我...我...”師母嚇得幾乎說不出來話。
“滾出去!”井田呵斥自己的妻子,還順手甩了她一個耳光。師母捂著臉低著頭走了出去。
井田來到福子邊,抱起福子,用手拍著她的后背安慰她。
“別怕別怕,我以后不會讓她傷害你了。”
福子這次安靜的在井田的懷中,并沒有反抗。
“我...今天我那里有點痛...請不要。”福子戰戰兢兢請求著。
井田用手抬起福子的臉,看著井田憐的目光福子只覺的惡心,把眼睛看向別處避開了井田的對視。
“好,今天我不碰你,我帶你去洗個澡吧,你這兩天太任了,上都弄得臟臟的。”
無法反抗的福子被井田帶到了浴室。
第一次看到脫了衣服的井田的體,褶皺松弛的皮膚,一個一個的老年斑,甚至有的老年斑上還長了一撮毛。
福子強忍著惡心與厭惡伺候井田,為他搓背。
“這就對了,我會好好對你的,福子。”井田把手覆蓋在給自己搓背的柔荑上。
福子縮了一下,但是強制讓自己沒有避開。
“是,老師...”
從那天開始,,福子幾乎認命了,但是唯一讓福子記恨的是自己的師母。
雖然師母不再打她,但是在語言上的侮辱從沒有停止。
“前兩天不是還求我放你出去嗎?現在看你很享受啊,小浪蹄子。”
“我往你的返飯里吐了痰,你那么喜歡比你年紀大的人,那我的痰液你也一定喜歡吧!”
“不知羞恥的人!在屋子里都不穿衣服嗎?jiàn)貨!”
這樣的子福子忍受了一個星期,終于福子心中的臨界點爆發了。
這一天,井田照例來到閣樓的房間來找福子。
可是今天的福子完全一改常態,原本福子都是像木頭一樣一動不動默默承受,今天福子極盡討好,用自己青的體極力取悅井田。
甚至學著井田給自己放的錄像里的樣子做出一些高難度的事。
“老師...老師...我你老師...”福子的呢喃讓井田獸血沸騰,很是開心的享受。
“我也你福子”
福子嘴上動作不停,討好道:
“老師,我想做你的妻子,我想和你在一起!”
“哦...哦,好!”井田完全淪陷在福子的溫柔中。
“可是師母,她..她總是欺負我...”福子裝出衣服柔弱的模樣。
從這天開始,這個房子里的三個人地位發生了逆轉。
井田和福子儼然成了男女主人,而原本井田的妻子成了女傭一樣的人,本就年老色衰的她更是不討井田喜歡。
福子將她施加在自己上的加倍還給了她。
這一天在井田完事后,福子躺在他的懷里蠱惑著井田。
“老師,我想成為你合法的妻子嘛,我想嫁給你。”
“可是,那個老太婆不會同意離婚的。”
“咱們不都是學醫學的嗎?我們有的是方法讓她不能礙我們的事。”
不久之后,福子和井田舉行了簡單的婚禮,雖然福子的家人有一些反對,但是事業有成,社會地位又高的醫生,也算是個好的歸宿。
聽到這小林耀感嘆著,從受害者到施暴者到底誰對誰錯呢?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癥還是單純的想報復,只是對井田的報復放在了他徹底精神失常之后呢?
“對了,福子,你還沒說井田到底是怎么瘋的呢。”
福子這會講述完了自己的故事,整個人好像卸了一股氣,要不是被膠帶綁著,這會已經癱倒在沙發上了。
“那是一個多月前,他開始時神神叨叨的,脾氣也變得更暴躁。然后有一天,突然有個少年來拜訪,送了井田一個東西。”
“等等!一個少年?那個少年長的什么樣子?”
“什么樣子?戴著眼鏡,頭發稀疏短短的,有點胖胖的。”
沒錯了!肯定是山景秀一!
“是不是這個人!”小林耀拿出了手機,找到了山景秀一的照片。
“沒錯,就是這個人。”
“然后呢,他到底送了個什么東西?”
“他送了一個盒子給井田,井田看了一眼之后就瘋掉了。那個少年看起來...看起來像是早就知道會這樣,一點都沒有奇怪。然后他好像還知道我的所有事,他告訴我,會有一個自稱法師、驅魔師或者地卜師的人來找我......”
“什么!地卜師!”
小林耀這下真的是被嚇到了,自己瞎編出來忽悠人的稱謂山景秀一怎么會知道?難道是自己的仇家?
“他說會有這樣一個人來找我,讓我殺了他,就能徹底忘記這幾年,從新開始新的生活。”
小林耀想來想去只能是源治透露給山景秀一的,但是自己好像和山景秀一沒有仇吧?不過自己好像小瞧了這個山景秀一,他竟然能預料到自己會來找井田醫生。
不好!那源治發現的偷拍智賢的照片是不是也是他有意為之?
肯定是!既然她能預料自己的行為,怎么會這么大意讓源治看到他偷拍的照片?
小林耀趕緊撥通了智賢的電話。電話接通了。
“喂!智賢,你在哪?”
“咳咳,小林叔叔,我是山景秀一。”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