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說過,神盾局和九頭蛇,就是一枚硬幣的正反兩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根本不存在一方完全消滅另一方的可能性。
就算今天神盾局把基地中的九頭蛇全挖出來了,亞歷山大也伏誅了,可基地外頭的呢?還有蝰蛇夫人,還有特斯拉克男爵,還有澤莫男爵,還有紅骷髏、原罪……
就算再近一步,把這些人也都干掉了,可九頭蛇的理念還在,只要還有一個知道九頭蛇存在的惡人,再次拾起這些理念,那么,新的九頭蛇就會誕生。
除非讓緋紅女巫來一句“世間再無九頭蛇”,那樣的話倒是有可能把所有九頭蛇都肅清掉。
可惜這也只能存在于幻想之中,所有艾瑞克并沒有把這次行動當回事,除了亞歷山大的人頭,也就為了練練兵而已。
在斯凱出去戰斗之后,艾瑞克就閑了下來。他倒是能在極短的時間內把整個神盾局全部放倒,可那樣有什么意義?除了增加他和地球之間的疏遠感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這是神盾局的戰斗,不是他的,他能幫的忙,已經做完了。
閑著也是閑著,艾瑞克隱身起來,優哉游哉地在三叉戟基地瞎逛起來,想看看有沒有什么有趣的事或者有趣的人。
別說,還在很被他碰到了。
梅琳達·梅,這個原歷史上和斯凱亦師亦友的女特工,這會正帶著一個新手特工四處戰斗。
梅琳達·梅沒有超能力,卻有出色的格斗技巧和駕駛技巧,性格堅韌不拔,永不認輸。
很少有人知道,梅其實和美國隊長的女神卡特女士有很深的友誼,梅從小生活在神盾局基地之中,她的哥哥是卡特女士手下的一名特工,在一次意外之中,年幼的梅結識了卡特女士,被卡特女士安排進神盾局訓練,從此開啟了她作為一名戰士的一生。
此時,梅正帶著一個看上去和斯凱差不多大小的女特工在戰斗,她有條不紊地發號指令,教導那名女特工各種各樣的格斗技巧,不斷糾正她的錯誤。
那名女特工也是個雛鳥,接受過神盾局的訓練,卻沒有真正上過戰場,明明什么都懂,卻總是頻頻出錯,身上到處都是細小的傷口。
“莎朗,注意你的后方!戰斗的時候不要胡思亂想!”梅訓斥一句,一腳踹飛一個想要搞偷襲的九頭蛇。
莎朗,這就是艾瑞克感興趣的地方,如果沒猜錯的話,她應該姓卡特,是卡特女士的侄女,也是后來和美國隊長搞在一起的那個13號特工。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從未來穿越來的美國隊長娶了卡特,還和卡特生了兩個孩子,一子一女,這個莎朗·卡特會不會就是?如果是的話,那現在的史蒂夫,豈不是在泡自己的女兒?嘶……”
艾瑞克瞇著眼睛看向莎朗,她眉宇之間,還真有史蒂夫的一點點神韻,“不對不對,卡特現在都91歲了,如果沙朗是她女兒的話,卡特在七十多歲的時候生的她?不可能!”
“誰在那!”梅打到一個九頭蛇特工之后,突然一腳踢在辦公桌上,把桌上的打印機油墨踢向艾瑞克方向,然后回手一槍打爆了油墨。
“別緊張,女士。”艾瑞克揮手擋下油墨解除了隱身,“不愧是神盾局的‘鐵騎’,好明銳的直覺!”
“艾瑞克先生?”梅放下了手槍,可臉上卻沒有一絲多余的表情,“‘鐵騎’只是個玩笑,我現在只是個文職人員。”
“我還真不知道神盾局的文職人員有這么好的身手。”艾瑞克笑了笑,看向莎朗,“這位就是卡特女士的侄女?莎朗·卡特小姐?”
“是的,我是莎朗·卡特,您好,艾瑞克先生。”莎朗學著梅的樣子,板起一張小臉,努力想要保持嚴肅,可惜她長得太過稚嫩,這么做反而讓她看起來頗為可愛,“您認識我姑姑?”
“不,雖然我很仰慕卡特女士,可惜至今都未曾蒙面。”艾瑞克遺憾地搖搖頭,然后神秘一笑,“不過,我認識你姑父!”
“什么?不可能,我姑父?連我都沒見過,你怎么可能認識?你騙我的對不對?”莎朗一臉的難以置信。
正說話間,隔壁突然響起了打斗聲,艾瑞克臉色變得古怪起來,真想告訴莎朗,你姑父來了……
梅聽到動靜,舉起手槍一個健步躥了出去,莎朗一咬牙也跟了上去。
美國隊長和冬兵配合,實力確實非常強悍,兩人早在未參軍之前就是好友,參軍之后更是一起出生入死,配合起來親密無間,天衣無縫,一屋子特工,凡是向他們舉槍的,全都被快速放倒。
梅剛剛跑到門口,美國隊長已經打趴下了最后一個人,他聽到背后有聲音,想也不想,轉身就把盾牌扔了出去。
梅身手敏捷,一貓腰閃了過去,可后面跟著的莎朗就傻眼了。
“啊!”莎朗看著迎面而來的盾牌,嚇得花容失色,什么戰術躲閃,什么戰斗技巧,統統忘得一干二凈,和普通女生一樣,只剩下了刺耳的尖叫。
“小心!”美國隊長發現砸錯了人,也是一驚,可再想救援已經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盾牌砸向沙朗。
“你是得小心點!史蒂夫,不是我說你,你這盾牌別亂扔,就算沒砸到人,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艾瑞克上前一步,接住盾牌。
“艾瑞克,謝謝。”美國隊長松了口氣,上前取回自己的盾牌,關切地看向莎朗,“小姐,你沒事吧?”
“沒,沒事。”莎朗是卡特的侄女,從小聽著美國隊長的故事長大,美國隊長在她心中的地位遠遠不是一個崇拜的偶像那么簡單,如今被真人盯著,頓時方寸大亂,臉色緋紅。
“怎么了?你不舒服嗎?”美國隊長見莎朗臉色發紅,愈發關切地湊近了些,可這一靠近,卻發現莎朗的長相和他的女神卡特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不由怔在當場,而莎朗的臉色也愈發紅潤。
“他不知道?”艾瑞克詫異地看向梅,看美國隊長的表情,好像還不認識莎朗。
梅黑著臉,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
“孽緣啊孽緣!”艾瑞克心底嘀咕一聲,卻沒有絲毫阻攔的打算,反而興致勃勃地關注著事態的發展。
“前排出售瓜子,花生,啤酒,香煙,小馬扎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