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靈騎士打起來了,和誰?和惡靈騎士!
沒錯,兩個惡靈騎士打起來了……
“該死,這樣的家伙,怎么會有兩個!”鹵蛋調出監控,眉頭緊皺。
艾瑞克卻輕笑一聲,走上前去和鹵蛋一起看監控,“惡靈騎士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史前,理論上可以同時出現無數個惡靈騎士,現在才兩個,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史前?”鹵蛋嘴角一抽,“你在逗我?”
“怎么會?”艾瑞克聳聳肩,“惡靈騎士的起源,涉及到上帝,復仇之靈,惡魔扎坦諾斯,諾伯·凱爾,力量勛章等等一系列的東西,故事又臭又長,要是寫出來,能有一本百科全書厚。”
鹵蛋一陣頭大,揉了揉眉心,指著監控問道,“那這兩個,是什么情況?”
屏幕上,兩個惡靈騎士打得難解難分。其中一個騎著標志性的冒火摩托車,一身猙獰的皮衣,揮舞鐵鏈發出陣陣尖嘯,這個應該就是他們所熟悉的那個惡靈騎士,強尼·布雷澤。
而另一個惡靈騎士,也騎著一輛摩托車,可身上卻穿著一件破舊的灰色夾克,腿上套著一條常見的牛仔褲,手里沒有拿任何武器。
兩個惡靈騎士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兩人都是不死之身,地獄之火和審判之眼又對對方不起作用,只能用身體肉搏,打了這么長時間,除了破壞了大量公物,嚇壞了大量市民以外,什么效果都沒有。
聽到鹵蛋的問題,艾瑞克一咧嘴,“我怎么知道?說不定是強尼失散多年的弟弟?”
鹵蛋顯然不信這一套,冷哼一聲扭頭就走,估計是去通知復仇者去了。
說起復仇者,那可是真冤,說好的和神盾局是互不相干的兩個組織,可鹵蛋一有什么難解決的事,馬上就去找復仇者,而復仇者們礙于自己的良心,還不得不去解決,每次都白給鹵蛋當打手。
而且,復仇者每次戰勝對手之后,善后的事情可都是神盾局負責的,比如收押罪犯,打掃戰場什么的,鹵蛋沒少從里面撈好處。
“一群冤大頭,把你們賣了還在幫人家數錢!”看到復仇者的飛機很快起飛,艾瑞克翻了個白眼,一扭頭傳送回了紐約。
冤大頭們已經過去了,就讓他們先打好了,反正復仇之靈不會對無辜的普通人動手,最多也就是造成一點經濟損失,讓鹵蛋肉疼一番罷了。他要是現在過去,那就變成冤大頭里的一員了……
紐約已經入夜,華燈初上,上流社會開始了他們奢靡的夜生活,而最底層的貧民們,則選擇盡快回家,大門緊閉,以此來躲開那些在大街上游走的無業游民。
兩極分化的社會,讓人們對夜晚有著不一樣的理解。
艾瑞克因為只手滅克里,已經被普通民眾神化,他的別墅,也因此被視為圣地,很少有人敢來這里碰釘子。
但是凡事總有例外,這不,艾瑞克剛回來,就看到斯凱帶著一大幫人在審犯人。他隱身在暗處悄悄看了一會,才明白事情的原委,卻是一個膽大包天的小毛賊,居然趁著夜色來他家踩點,被斯凱當場抓獲!
這種事情,可是十多年來第一次發生,凡是住在這里的,有一個算一個,全來看熱鬧了,把小毛賊里三圈外三圈圍了個水泄不通。
最里面的,是斯凱、靈蝶和斯蒂芬妮,再往外是布谷鳥五姐妹、巴頓、塞恩、布魯斯一家三口,最外層是一眾夜梟和傭人之流。
等等,布魯斯一家?他們怎么來了?艾瑞克詫異萬分,布谷鳥五姐妹在這他能理解,畢竟他和艾瑪是男女朋友關系,兩家孩子走得近一點也無可厚非,可是布魯斯一家子是什么情況?
“你自己說,還是我們動手?”斯凱上下打量著入侵者,小臉上全是不懷好意,在場每個人都能看出來,這就是一個普通人,斯凱他們有一萬種辦法能知道對方的身份,可是那么做,哪有這樣好玩?
“嗚嗚嗚……”小毛賊被倒吊在樹上,嘴里塞著自己的臭襪子,似乎想要說什么卻張不開嘴,急得滿頭大汗。
“什么?你說什么?”斯凱一臉壞笑,明知道對方為什么不說話,卻假裝看不出來,一個勁的裝傻充愣。
“嗚嗚嗚……”小毛賊都快哭了,這都是些什么人吶!
“哦,抱歉,我忘了。”斯凱一看對方哭了,覺得有點玩過火了,吐著舌頭揮了揮手,讓巴頓上前取出對方嘴里的臭襪子,“說說吧,你來這里干什么?”
“我,我是個記者,就是想采訪你們一下……”小毛賊滿臉委屈,探頭探腦地用下巴指自己的襯衣口袋。
巴頓上前,從里面掏出一張證件,“地球日報記者,埃迪·布洛克?這么一說,還真有點像,前段時間我好像在電視上看見過你。”
埃迪·布洛克立馬露出驚喜的表現,連連點頭,表示那就是他。
斯凱卻不買賬,扭頭看看身邊,靈蝶和布谷鳥五姐妹都對她微微點頭,示意對方沒說謊,可她還是覺著就這么放了他很沒意思,她上前一步,蹲在他腦袋旁邊,“埃迪·布洛克先生,你攜帶槍械擅闖民宅,還是星盟秘書長的家,按照《城堡法》,我有權將你當場擊斃!”
“不!我沒有!我沒有槍!”埃迪·布洛克驚恐大叫。
巴頓卻笑著上前,把自己腿上的手槍拔下來,插到埃迪·布洛克腰間,還細心地擦拭一遍,確保上面沒有留下自己的指紋。
“你們!你們!”埃迪·布洛克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了,這是明顯的栽贓陷害嘛!
“你們可真是的,無不無聊啊!”到了這里,艾瑞克實在看不下去走了出來,照這么玩下去,非得把未來的毒液給嚇出心臟病來不可。
“艾瑞克?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一見到艾瑞克,斯凱立馬高興地撲來上來,把埃迪·布洛克拋之腦后。
“呵呵,先放了他吧,再玩下去,我們的記者先生就被玩壞了。”艾瑞克摸了摸斯凱的秀發,笑瞇瞇地指了指埃迪·布洛克。
埃迪·布洛克如釋重負,向艾瑞克投來感激的目光。
正在此時,斯凱的手機突然響了,她一接通,里面便傳來了鹵蛋的咆哮聲,“艾瑞克,快過來,該死,我們撐不住了!”
艾瑞克接過手機,看了看上面的時間,翻了個白眼,“你們行不行啊?這才多長時間?三秒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