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全知之樹的諸多學者爭論之時,陳墨所躺著的病房也是一頓鬧騰。
在陳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小羅賓又哭又笑的在房間里好一頓鬧騰,弄得陳墨又是手忙腳亂的安慰,又是不知所云地保證了一大堆東西,小羅賓才疲憊地安心睡了過去。
看著小羅賓恬靜的睡顏,陳墨這才有功夫好好地捋一下,剛剛自己到底給小羅賓保證了多少東西。
“完全想不起來呀!”陳墨一拍腦袋,頭痛地嘆息道。“算了,不想了,后面羅賓姐說啥就是啥好了。”
陳墨決定不再糾結這種事情,并非是陳墨沒有將自己說過的話放在心上,而是剛剛小羅賓嗚咽著說話,含糊不清的,陳墨自己也是聽得似懂非懂的,迫于形勢就先答應了下來,但是具體答應了啥?
陳墨表示自己只能沉默了……
所以說,怎么羅賓姐也跟書本里面的說的更年期婦女似的,突然就莫名其妙的羅里吧嗦,跟平時的畫風都完全不像,要不是身上的味道一樣,陳墨都懷疑不是同一個人。
陳墨無奈地撇了撇嘴巴,輕撫了一下小羅賓的頭發,稍微調整一下姿勢,讓睡在身邊的小羅賓能更舒服一點。
“唉……這次受傷可真不輕呀!”陳墨看了一眼天花板,感嘆地說道。“明明不過是兩個普普通通的變態男子,竟然會那么多看起來很厲害的技巧。”
“按正常的金字塔原理來推論,受過訓練的海軍士兵應該比那個兩個普通的變態男子厲害,普通士兵之上有軍曹,軍曹之上有少尉、中尉、上尉等,而之上還有少校、中校、上校,其上更是準將、少將、中將,以及傳說中海軍最高戰力的三大將,再加上最高職位的海軍元帥。“
“而就算是如此強大的海軍,還只是世界政府的下屬機構,并且恐怖如斯的世界政府竟然還鎮壓不住海賊,細思極恐,這個世界的水太深了!!!”
想到這里,陳墨心中的信念都險些動搖。
這么恐怖的世界,而自己不過是一個曾經患有腦癌,現在雙腿殘疾的弱質少年,估計連生存下去都很艱難吧?竟然還妄想著改變這個時代?
“惹不起,惹不起!”陳墨為自己之前的狂妄感到慚愧不已。
也許自己真的只適合看看書,閑暇之時學習一下先輩劍豪們的劍道,長大之后把重心放在培養后代上面,期望后代之中能出一個天資橫溢的風雨人物來代替自己實現夢想更具備可行性。
“唉~”想到這里,陳墨不禁再度長嘆一聲,扒開右手手掌上所綁的繃帶,只見大半天過去了,那不過是些許皮肉傷的傷勢,現在都還沒有好徹底……
還剩些許疤痕沒有消散。
“連恢復能力也是這么低下,如果是強者的對戰,這等恢復能力,估計自己早就被虐殺了千百回了。”陳墨低落地想道。“看來我天生資質就不怎么樣,曾聞上古時代的強者,就算做不到滴血重生的最高境界,但是最基本的也具備眨眼之間再生斷肢的能力。”
“而我,小小的皮肉傷,連骨頭都沒有傷到,又是手術,又是綁帶,又是打營養液,半天過去,還有傷疤留著。”
“先天素質不行呀!”陳墨為自己的不爭氣而倍感無奈。
“看來,我唯一能走的路,就是一步一個腳印地走上劍豪之道,練劍!!!”陳墨一念至此,也不在低落,就算自己的天資再差,也不是自暴自棄的理由,唯有千百倍的努力,迎難而上,就算最后也沒辦法變成絕世強者,好歹也要成為一般的強者,為后輩做出榜樣。
讓他們明白,就算天資差如先祖陳墨,并且身患腦癌之癥,雙腿殘廢的情況下,也依舊努力讀書,天天向上,不曾放棄過改變世界的夢想,最后一步一步地成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強者。
“現在細細一想,自己除了體質不行,恢復能力差之外,貌似持久能力也有問題呀,放了一個大招,整個人都歇菜了……”陳墨有一顆努力的心,但是認真一對比,發現自己真的渾身都有問題呀。
“果然,世界是不公平的,給了我極高的顏值、記憶力和智慧后,我所付出的代價就是失去雙腿,恢復能力弱,持久能力差等等問題。”
“如果我的夢想是單純地成為一個安靜的美男子,那么我已經符合了所有要求。”
“然而,我的夢想是改變世界呀,特別像我這種理科生,需要通過劍道等手段來說服那些愚昧之人,持久能力就是重中之重呀,畢竟愚昧之人那么多,我放個一兩招就歇菜了,怎么能夠改變世界?”
“不行!”陳墨咬咬牙,想道。“恢復能力弱點沒關系,大不了我盡量不受傷,或者隨身攜帶點布條、繃帶之類的,來加速自身的恢復速度,但是持久能力一定要提升起來。”
“冷靜思考,冷靜思考,冷靜思考,賢者曾經說過,辦法肯定比困難多!”陳墨猛敲自己的腦袋,隨手拿過一支筆,在自己手中的機械原理書本上面直接涂畫起來。
“現在,我的自身就好比是一輛零件有問題的汽車,雖然勉強能跑得動,但是最大的問題就是耗油太厲害了,沒踩幾次油門,油箱就沒油了!”陳墨剛好在機械原理上看到一輛車,頓時覺得這個比喻無比適合自己。
“那么解決方法,無非就是兩個,要么把發動機給換了,換個油耗低的,最好是那種加一瓶可樂能跑幾百公里的那種。要么就是想辦法把油箱給擴容或者添加副油箱。”陳墨再度翻了翻機械原理,參考著里面關于提高汽車性能的方案。
“按理來說,最完美的方案莫過于換發動機了,換一個技術含量更高的,排量更大,能源更省,恰好之前好像在那本書上面看過,以可樂為能源的發動機的相關記載,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
“但是我是人類呀,怎么換發動機?難道把心臟換了?還是把腦子換了?怎么想都不可能實現。”陳墨在紙上對著這個方案打了一個大大的叉。
“那么看來相對能實現的方案,就是從油箱上面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