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洗嗽?”覺得莫名其妙的陳墨當即開口問道。
“呃……”
多弗朗明哥能說什么?這是什么意思?一點時間都不給嗎?
就算自己這些家族干部們再怎么聽話,好歹也要給我一點時間去說服她們呀……
假如當場開口,被拒絕了,還不是咱們兩個人都丟面子?
不過這些話,多弗朗明哥卻是怎么也不可能直白地說出來,只能含含糊糊地隱晦解釋道。
“這樣……比較衛生……不是嗎?”
陳墨只感覺自己腦袋之中有很多問號……
這個鳥人說話,怎么感覺都不符合邏輯的呀!
你家里人愛衛生,關我什么事?干嘛要我給時間她們?
一寸光陰一寸金的道理,他們都不懂的嗎?
想到這里,陳墨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吾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你懂吾的意思吧?”
“明白、明白……”多弗朗明哥頓時恍然大悟,內心更是鄙視不已。
之前裝著一副清高廉潔的模樣,不也是和其余海軍將官一路貨色?
男人?海軍?呸,說到底還不是貪財好色。
不過多弗朗明哥反倒覺得這樣才是常理,心中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不怕對方貪婪無度,反而是那種油鹽不進的人更加難以處理。
些許貝利,對于包攬了絕大部分黑暗世界軍火生意以及人口販賣生意的多弗朗明哥來說,可謂是完全沒有放在眼里……
就是一連送出三個干部讓多弗朗明哥頗有些心痛。
“這混蛋可真會挑,一個自然系,兩個用途廣泛的超人系,該死!”
不過這三個女人說到底也僅僅有著些許潛力罷了,多弗朗明哥之所以賜予她們干部的身份,更多是的抱著投資的想法,如果這樣能夠交好這個實力深不可測的鬼泣中將,倒也不算虧……
再者,派遣三個干部混到鬼泣這個混蛋的身旁,今后他的相關情報不怕沒辦法掌握在手中。
說實在,陳墨看著多弗朗明哥一副“我懂的”的表情,完全不明白他到底明白了什么……
最終,陳墨干脆放棄了探知這個粉色鳥人想法的意思,開口進入正題道。
“為了進一步維護大海和平,保障‘新世界’加盟國的安全和利益,吾準備在這里附近的荒島之上進行短期的駐扎,相關的物資補給,還請盟友保障……”
“當然,所有的物資補給,吾都會按正常的價格購買,不會占你們便宜,可以盡管放心,”
頓時,多弗朗明哥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個混蛋,竟然不打算走了?賴在這里了?
要女人,要錢,現在就連地盤物資都不放過?
氣得渾身發抖的多弗朗明哥一連深呼吸了幾口氣,這才緩了過來,扯了扯嘴角,開口說道。
“鬼泣閣下怕是誤會了,附近的那座荒島名叫格林比特,并不屬于德雷薩羅斯王國的領土,所以沒辦法劃分給鬼泣閣下充當駐扎地盤。”
陳墨眉毛一挑,反問道。“這樣不是更好嗎?聽到你的再度確認我就放心了,既然不是德雷薩羅斯的領土,那么海軍駐扎在這種無主的土地之上,自然就不需要別人的同意了。”
多弗朗明哥聞言,頓時恨不得狠抽自己幾巴掌,這到底是說了什么胡話。
“好了,既然如此,那吾便不打擾了……”
頓了頓,體恤下屬,打算讓他們好好休息一番,不用刻意地再跑一趟德雷薩羅斯王國補給物資的陳墨干脆再度補充了一句。“對了,粉色鳥人,那些物資補給之類的,就麻煩你稍后送一份過來了!”
“好……”
這一刻,多弗朗明哥從來沒有覺得這個字是如此的沉重。
這個七武海,做得怎么感覺那么虧?
順利地完成了交涉,并且為了避免引起友軍誤會的陳墨,直接帶著祗園等人返回“戴夫克萊號”,隨后軍艦一個漂亮的調頭,沿著德雷薩羅斯王國海岸線繼續行駛,朝著在另一頭的格林比特而去。
直到“戴夫克萊號”徹底消失在轉角之中,剛剛一直不敢說話的迪亞曼蒂向著臉色陰沉得能夠滴得出水多弗朗明哥問道。
“多弗,怎么辦?”
一陣陣牙關緊咬,牙齒吱吱作響的聲音響起了片刻之后,整個人憤怒到了極點的多弗朗明哥才開口說道。
“想要什么,都給他,就怕最后都得給我們吐出來!”
“少主,那些物資貝利之類倒是沒關系,可是莫奈、baby5和維奧萊特可是我們的家人,這樣會不會……”反倒是特雷波爾頗為敬畏地看著多弗朗明哥的臉色,怯怯地開口問道。
又是片刻的沉默,不管是多弗朗明哥,還是諸多干部都沒人出聲……
頓時,一道異常尖細的聲音從身材魁梧的琵卡頭盔之下響起。“少主,要不我潛入格林比特之中,等到了半夜,控制著巖石將海軍駐扎的那一片地方都沉入海底之中。”
面對琵卡的提議,多弗朗明哥莫名地有些心動了起來,身為“巖石果實”能力者的琵卡只要提前做好準備,完全能夠一瞬間將一小塊區域分離控制,直接沉入海底之中并非難事……
不過下一刻,多弗朗明哥就徹底打消了這個想法,那個鬼泣混蛋是不是惡魔果實能力者都是未知數,就怕沒有干掉對方,反而激怒了對方就真的該死了。
那種怪物,在正面對決的情況之下,就算是整個唐吉訶德家族一起上,也完全屬于無濟于事的程度,除非……
心思深沉的多弗朗明哥驟然升起一個有趣的想法,隨即當著眾多干部的臉,“咈咈咈”地大笑了起來。
“這個混蛋的出現倒也是好事,凱多那個怪物不正是逼迫我們提供人造果實,正好把這個混蛋當成借口吸引凱多的注意力……”
“到時候如果凱多勝利了,再到格林比特去捕抓小人族幫我們培育人造果實。”
“假如鬼泣那個混蛋真的勝利了呢?”迪亞曼蒂總覺得心中有著些許不妙的預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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