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符漆黑透明,在火光映照下閃著潤澤的光芒,前端鋒利尖銳,錐圍形的下端,鑲嵌著數萜金線,帛成透地紋的樣式,符(身shēn)攜刻有摸金兩個古篆字。
看到摸金符的瞬間,胡巴一就想到了自己的摸金符,此時火光不錯,一眼就能看到個大致。
這一瞬間,他就發現這摸金符和自己那不一樣了,他一瞬間就想到了一種可能,他的是假的,別問為什么知道,二者一對比,假的立馬無所遁形。
這尼瑪還好閻軍沒和他要,不然豈不是要丟死人?只是這雪莉楊居然有摸金符,難道她和自己一樣是摸金一脈?
可是不對啊!
摸金一脈都會分金定(穴xué),雪莉楊沒道理不會啊。
就在之前那一聲轟鳴的時候,東南角的那支蠟燭開始變色,此時已經變成了純綠色的幽光了,緊接著這燭光忽然熄滅,仿佛有只鬼在它旁邊吹滅了它一樣。
看到這里,面前的棺槨之中再次發出了一聲轟然響聲,就是這棺材蓋都有種壓不住的感覺。
閻軍接過摸金符的瞬間,將摸金符壓在了棺材蓋上。
可惜他還沒獲得血脈之力,否則哪用得著這么麻煩?
當摸金符放上去的一瞬間,棺材蓋再次傳來響聲的時候,卻紋絲未動,非但如此,棺槨之中似也傳來了一個不似人聲的叫聲。
看到這里,閻軍松了一口氣,這摸金符果然有點門道,不知道傳說中更猛的發丘印如何。
“胡巴一你先上去。”
胡巴一聞言一愣,然后詫異道:“你一個人行不行?好賴多一個人,多一份幫助。”
“去吧,如果硬來,我肯定不行的,但好在有這摸金符鎮住了它。”
“你先上去,然后把石頭搬過來,蓋住一半,記得留一條繩子。”
胡巴一聞言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我在上面接應你,你也快點來。”
閻軍點了點頭,一直面色凝重的看著棺槨,隨著三人的離去,閻軍終于松了一口氣,只要不被封死出口,自己的速度絕對能快過這大粽子。
這精神一松,想的也就多了,這一刻閻軍忽然看到了那些油燈。
不對,這些油燈絕對不是普通的油燈,不然沒可能蠟燭都熄滅了,它們不熄滅的,在看那昏黃的油燈中似乎透著隱約的黑氣。
這一瞬間,閻軍眼角抽了抽。
臥槽,我什么時候變成烏鴉嘴了?
這特么哪里和上面的油燈一樣了,這是尸油的油,而且還是那種充滿怨氣,活生生的人被熬出尸油的那種。
閻軍總算知道這尸體為何會詐尸了,感(情qíng)是因為這油燈,這墓主人對自己也夠狠啊。
就在閻軍胡思亂想的時候,胡巴一的聲音傳了過來。
“閻軍,我們這弄好了,你快上來。”
胡巴一的聲音剛落,就聽雪莉楊提醒道:“嘿,別忘了我的符。”
為了一個粽子賠一個摸金符,那多少賠的起?雖然這不是自己的,但也不能這樣浪費啊。
閻軍來到了棺槨另一邊后看著前面的洞口吸了口氣,下一秒他猛然跑了起來。
在加速中,閻軍僅僅一秒就將自己的速度發揮了極限,路過棺槨的時候,閻軍伸手抄起了摸金符毫不停留的沖向洞口。
這一呼一吸間,閻軍已經來到了洞口下,緊接著閻軍一蹬墻壁,猛然一躥,已經抓住了洞口頂端的繩子。
我擦,早知道不留繩子了,我尼瑪居然能躥這么高的么?
閻軍這么想著,(身shēn)后嘭的一聲巨響,下一秒那四方形的棺槨蓋已經被掀開。
這時,胡巴一猛然伸出了手,閻軍立馬抓著胡巴一的手稍微一個用力。
一瞬間,胡巴一感覺自己仿佛被怪物拉了一下,若不是他的腳踩著邊上的石板呢,說不定就被拉下去了。
趁著拉著胡巴一上去的時候,閻軍轉(身shēn)掃了(身shēn)后的大粽子一眼,這一眼過去他竟然有了那么一瞬間的愕然。
懷著心中的疑問,閻軍被胡巴一拉上了祭祀室,胡巴一三人剛要蓋石板,閻軍提醒道:“先抽繩子,不能讓他借力上來。”
粽子的尸(身shēn)堪比金鐵,若是當他們借到了力,這個地方未必困得住它。
即便是他跑不出井口,但一旦進了暗河也是大事(情qíng),不是暗河下游的人中尸毒,就是水中多個怪物。
繩子不過兩米多長,閻軍一甩繩子就抽了上來。
下一秒,三人開始齊齊發力,似(欲yù)將石板蓋住。
閻軍也沒閑著,收了繩子立馬開始幫忙。
這一刻,閻軍趁著縫隙看去,那大粽子眼看著已經出現在石板縫隙能看到的地方了,但好在還有點距離!
“嘭”
隨著沉悶的聲響,石板終于落下!
看到這里,閻軍松了一口氣,但卻沒有完全放松。
這大粽子居然不是姑墨王子,而是姑墨王子壁畫中的煉金師。
雖然這粽子經歷了千百年的變化已經早已失去了他的模樣,但那一(身shēn)裝束還是能看出一二,甚至剛才有幸從縫隙里看到粽子的雪莉楊也發現了這個事(情qíng)。
陳教授此時忍不住開口問道:“這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情qíng)?小閻你能和我們說說么?”
閻軍沒說話,而是看向地上的石板有些擔心,雖然這石板厚達三寸三,但閻軍還是有點擔心。
看到閻軍擔心的樣子,胡巴一開口安慰道:“放心吧,這里離地面兩米多高,(身shēn)在半空他肯定沒辦法借力的,只要他出不來就沒事。”
閻軍一想,似乎也是這個道理,但他還是不放心,于是開口說道:“先等等看吧,這里不同于普通墓(穴xué),一旦他上來了沒人攔得住,若是他進了暗河,那么要是有人喝了下游的水恐怕會中尸毒。”
閻軍的話讓大家一時間退也退不得,他說的沒錯,這種事(情qíng)不能害了別人,至少陳教授是不(允yǔn)許的。
“小閻說的沒錯,我們不能將自己闖的禍遺留給別人啊,先等等看吧!希望這石板能阻住它,只是你們誰能給我講講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從事考古也幾十年了,從未見過這種事(情qíng)發生。”
閻軍看了一眼大家,隨后想了想,開口道:“我來說吧,他們就算是知道,可能也知道的不多。”
閻軍頓了頓,繼續道:“你們應該還記得下面的油燈吧?”
“閻大哥,那油燈有什么不一樣的么?”
“那下面的油和上面的又不一樣,如果說上面燃燒的只是致幻的東西,那么下面的就是致死的東西了。”
“那是尸油,而且是含著極大怨氣的尸油……”
“尸油?”
這一瞬間,陳教授驚呼了一聲,臉色微微的一變。
就在這時,被封的地板發出了一聲巨響,將眾人嚇了一跳。
看到這里,閻軍臉色一變,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將摸金符放在了石板上。
摸金符再次出現,王胖子臉色一變,他是貪財,是莽撞,但是他不傻,這才是摸金符吧?
王胖子走到了胡巴一(身shēn)旁,輕聲道:“老胡!?”
“噓!”
王胖子不再言語了,但陳教授和葉一心他們卻好奇了,這個飾品到底是什么東西?
“閻大哥,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你把它放在這有什么用么?”
閻軍看了一眼雪莉楊,雪莉楊想了想,自己開口道:“這是摸金符,是我祖父收來的。”
“相傳曹((操cāo)cāo)有一支秘密部隊,這只秘密部隊是曹((操cāo)cāo)所立。”
“當時魏軍的領袖曹((操cāo)cāo)為了彌補軍餉的不足,設立發丘中郎將,摸金校尉等軍銜,專司盜墓取財,貼補軍用。”
“摸金校尉盜墓主要依靠觀風水、辨氣象,以《易經》為宗旨,以定位古墓的(穴xué)位。但因為工作特殊的原因,也要下墓。”
“墓中有邪物,在死傷慘重之后,曹((操cāo)cāo)命人請方士道士打造了兩種不同的奇物分發給了兩支部隊。”
“這兩件奇物就是摸金符和發丘印,兩件奇物制作方法雖不同,但都有一個作用,鎮邪辟兇。”
“可惜,傳說最后的發丘印在明朝永樂年間被毀,可能已經全部丟失了,我的祖父雖然有心,但也沒能收到。”
聽到這里,大家都有些好奇,難道這摸金符真的有鎮邪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