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三看了一眼身后的蒙飛,蒙飛看別的地方。
“好吧,侯爺,我準備一下。”
“你當大姑娘出嫁呀?這上馬就出去了,還準備你奶奶拐彎屁。”
翁三心里罵。
兩個人上馬,城門打開,就沖出去了。
灰塵四起。
沖到肅慎營前,有兩個人就迎上來了。
“李劈,又來了?”
“閑得鬧心,跟你們玩玩。”
“那就來吧。”
李劈回頭看,本想讓翁三先上,這一看不要緊,翁三沒了,馬上沒人。
“我操。”
兩個人沖上來就打,李劈忙著,一通的亂掄。
李劈在肅慎的兵將中,已經是讓他們害怕了,生性兇猛,上次沖營,他們也看到了,生死不怕的主兒。
兩個人也是加了小心,突然一個人從馬上栽下去了。
這個時候,李劈才看到,那翁三在地下轉著,把一個人扎下馬,個子太小子,那個人沒注意到。
李劈停手,退一邊。
另一個人發現了,沖翁三來。
這翁三在馬肚子下,穿來跳去的,那個人忙得亂套,左一下右一下的,有的時候人一下就沒了。
李劈看得大笑起來。
“射工。”
那個人一喊,李劈也大喊。
“翁將軍,跑。”
李劈打馬就跑,那翁三不知道李劈要跑,他愣了一下。
“我靠你大爺。”
翁三一個助跑,竄上馬,就跑。
這翁三滑到馬肚子下,藏著。
那箭是亂飛,李劈是跑得快,沒箭快,后背被扎了一箭,那翁三沒事。
進城,李劈痛的亂叫。
這回是傷到骨頭了。
箭弄出來,李劈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包扎完了,站在一邊的翁三就害怕了。
“你小子,沒事?”
“我沒事。”
“那就好,到是有點本事。”
翁三看著李劈,看樣子是沒事。
那蒙飛就過來了。
“你怎么保護侯爺的?”
蒙飛聲音太大了,把翁三嚇得跳起來了。
“你個傻大個子,嚇特么我一跳。”
“你找死是不?”
“蒙飛,這和翁將軍沒關系,他不錯,走,喝酒去。”
就這造型的,還喝酒,沒人攔得住。
喝酒,那翁三,一碗就鉆桌子下面了,蒙飛扛著就走,進翁三的營區,進他的帳篷,把人一扔,就走。
這一扔,只聽“咕咚”一聲,護兵也不敢吭聲,都知道蒙飛大將軍。
蒙飛回去,接著和李劈喝酒。
“這回你應該帶著我。”
“我試一下翁三的能力。”
“這貨讓你受傷了。”
“不怪他,怪特么我自己跑得慢。”
李劈喝多了。
第二天醒來,沈初燕在他身邊。
“智叟,萬全,沈大帥,蒙飛,還有各將軍,都在議事廳等你。”
李劈一愣。
“發生了什么事情?”
“都非常的緊張,馬都都來了。”
李劈匆匆的到了議事廳,這議事廳很少用,他進去,所有的人都在。
他先看智叟,他很平靜,其它的人就不安。
“侯爺,這個時候還喝多了,你這是不想活了。”
馬都又來了。
“發生了什么事情?”
“肅慎大軍北上了,留下三十萬,圍臥龍城。”
李劈心里也發慌,那藥不好使嗎?
他看了一眼翁三。
“你出來。”
李劈走出去,翁三是不想出去,但是不敢。
“你那藥好使不?”
“我不知道,沒給人用過。”
李劈也擔心了,如果真是這樣,這北方肯定是不保了,最后的結果是什么?降了,不然就是死。
李劈進議事廳。
“大家該干什么就干什么,有我。”
這些人遲疑了半天,走了,智叟沒動。
“師傅,這事,我也沒底兒,我想你應該是知道了。”
“我知道了,你小子到是能鎮住這些人,我看好你,跟師傅去喝酒。”
“不喝,難受。”
“你敢。”
智叟帶著李劈,進了居住區,進了一戶人家。
酒菜都擺好了,一個女人三十多歲,陪著。
“師傅,這得叫師娘吧?”
李劈是看出來了眉眼。
“叫奶奶我也不管。”
李劈壞笑著。
“師傅,沒有想到,你……”
智叟一立眼睛,李劈馬上就不說了。
“師傅,我擔心呀。”
“我特么的也擔心,那藥是給牲畜用的,能管用嗎?”
“我也擔心,不過給牲畜用的,牲畜都受不了,那人更受不了。”
“等。”
“如果真的不行呢?”
“那就跑。”
“往哪兒跑?”
“往最東跑,東晨之地,我有朋友。”
“東晨是什么地方?”
“一個魚米之鄉,是北方的世外桃源,那里四面是水,進攻是萬難,那里生活的民族善良,不打仗,不養兵。”
“到時候,那肅慎拿了天下之城,回頭還不找我們麻煩?”
“我們沒有企圖,自然他們也不會碰我們。”
“那我這北方侯可就丟盡了顏面了。”
“你有臉皮嗎?”
李劈想捏死智叟,說話太刻薄了,他剛建立的那點自尊,瞬間也沒有了。
蒙飛跑進來了。
“侯爺,探兵報,那肅慎兵,突然就又折回來了,回了各城。”
“什么情況?”
“似乎病了,沒病的扶著有病的,有三分之一。”
“咣”一聲,李劈把桌子給掀了,大叫笑起來。
智叟氣得,站起來。
“我特么的怎么收了你這么一個徒弟?給我滾。”
李劈跑了,他上城墻上看,果然是。
“告訴所有的人,不準出城,也不準任何人進城。”
李劈想,這回他們是倒霉了。
第二天,肅慎王到城下了。
李劈正和沈初燕在房間里忙活,蒙飛一嗓子,把李劈和沈初燕嚇得,差點沒暈過去。
李劈光著膀子出來。
“蒙飛,你給我死去。”
“侯爺,肅慎王在城下。”
李劈一愣,穿上衣服,拎著劍就走。
上城墻,李劈得意。
“北方侯,我認栽了,把解藥給我。”
李劈看了一眼蒙飛。
“叫翁三來。”
翁三跑進來的。
“有解藥嗎?”
“沒有。”
“肅慎王,沒有解藥,有我也不給。”
“我們談談,讓我進城,我一個人。”
“做夢吧,你進來,把病帶進來,想什么呢?”
“那好,我們就在這兒談。”
“談你姥姥的大腦殼。”
肅慎王忍著。
“我可以把所有的財產,珠寶給你,你要什么我給什么,就是把解藥給我。”
“我說過沒有,少廢話,滾回你的地盤去。”
“我們肅慎認為你北方侯,聽你的調遣,幫你圖謀天下之城,最后你是天下之王。”
“少特么唬爺爺,你拿爺爺當三歲的孩子呢?”
肅慎王還想說什么。
那姬康已經搭好箭了。
他什么時候來的,李劈都沒看到。
“姬康,你敢對我動手?”
那肅慎王眼珠子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