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山上馬,拉著馬跑起來,沒跑多遠,馬就趴下了。
李劈一看,還真就不行,那些兵看得直笑。
“總兵,你去鎖陽城,仲大帥那兒有一匹好馬,給弄來。”
“是,北方皇。”
“你找人教鐵山錘子,還有騎馬,他什么都不會。”
鐵山過來了。
“不行。”
“你就在這兒呆著,每天訓練,晚上回家,你現在就是大將軍,學好了,就保護我。”
“好。”
李劈回去,進酒館喝酒。
他琢磨著,今年就這樣了,應該是沒有什么事情了,大太子讓他給轟成炮灰了,其它的太子恐怕也是不敢再來,只有等著春天。
那把古明建中城,也就沒有大的問題了。
李劈叫田謀來,陪著喝酒聊天。
“那鐵山真不錯。”
田謀說。
“不錯不是錯,這小了不太好弄,有點笨,那錘子跟拿家里的錘子一樣。”
“慢慢調教,這小子會是一個忠臣的。”
“是呀,你還有什么好的人才,給推薦一下。”
“七十多城,不能說沒有好的人才,但是各城的總兵都有心眼,都想留著自己用。”
“你給我查,然后把這些人都找到臥龍城,一起訓練,品味,到時候封將。”
“路丙已經是在做了,離歌讓他做的,這離歌到是輕閑,每天唱歌,畫畫。”
“不管他,有事找他,沒事就讓他閑著,春天一到,也夠他忙的。”
李劈琢磨著,是不是到京都看看。
他去找孔琳。
“你找死去呀?”
“那邊有我們的人,我過去看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你是北方皇,讓人抓住了,扒你的皮,你老實呆著,那邊的消息傳過來,我就告訴你。”
“我呆著煩。”
“煩了是吧?你就各城去吃喝玩。”
“也行。”
孔琳瞪了他一眼。
孔琳是氣話,這李劈竟然就相信了。
他去把鐵山叫來了,他騎著仲大帥那邊弄來的黑色馬,真不錯。
“你跟著我去吃喝玩樂。”
“不行,娘在不遠行,我得照顧我娘。”
“你娘我都安排人照顧了。”
“那我得回家告訴我娘一聲。”
“去吧。”
李劈知道,這鐵山是一個大孝子。
鐵山回來了,挺高興的。
“我娘讓我跟著你,保護你。”
出城,李劈就是慢跑,知道鐵山對馬還不熟悉。
他似乎看到了蒙飛的樣子,越看是越喜歡。
到一座城門前,叫門,總兵跑出來,迎接。
進去后,就喝酒。
總兵是提心吊膽的,這李劈來,一準兒沒好事兒。
“我有一件麻煩的事情,請教總兵。”
“不敢,不敢。”
“傳來信兒了,有一位太子帶著七十萬的兵馬過來了,從水路走,現在冰是凍上了,從那邊過來,河岸是太長了,沒辦法守,他有可能從河最狹窄的地方過來,這個怎么辦呢?”
總兵一愣,這李劈又玩什么心眼?
臥龍城有離歌,田謀,路丙,他不問他們,到是問上他了。
“這個,容我想想。”
“也不著急,我住上兩天。”
“好好。”
李劈大醉。
第二天中午爬起來,接著喝。
“昨天問你的事情呢?”
“噢,這樣辦,就現在的寒冷程度,冰有厚道,應該有200-300的厚度,讓人在冰面上砸出冰窟窿來,一個挨一個的,他們上冰的前一段不要砸,在河的這邊砸,他們會牽著馬過來的,馬就會掉進冰窟窿里,馬就會倒下,倒下就會把冰面砸開。”
李劈看著總兵,這方法恐怕不是他想出來的。
“嗯,現在我的大將都派出去了,仲大帥在關城,冬將軍在虎山城,把古明在修中城,我無將可派了,這一戰性命攸關呀,怎么辦?”
總兵明白了,這是找我要將來了。
“好,我把最好的副將給您帶著。”
“叫人來。”
總兵把人叫來,一個二十多歲的人,看著精神。
“是最好的嗎?”
“我不敢胡弄。”
“這個主意不是你想出來的吧?”
“嗯,我的軍師。”
“把人叫來。”
一個四十多歲的人。
“嗯,鐵山,我們走,這兩個人帶走了。”
總兵似乎知道什么了,李劈走了,他就跳著腳的罵。
出城后,李劈就把那個人封了一個副將軍,那可比總兵大多了。
“你帶著他,去臥龍城,找田謀就行了。”
李劈和鐵山往下一城去。
鐵山就是跟著,拎著兩個大錘子,從來不多問。
李劈這一走,就是一個多月,走了十余城,弄了十幾個人回了臥龍城。
李劈也是走煩了,回臥龍城。
他讓鐵山接著去訓練。
他找離歌。
“你弄回來不少的人,我也看了,有一些確實是有真本事,有一些就是混事的。”
“嗯,這個就是慢慢的弄。”
“你得打造一支鐵軍,也叫護衛軍。”
“和關里皇帝一樣,養了一百萬的護衛軍唄?”
“對,這個鐵軍就不動,待遇要高于其它的將士,他們的技能也是多種的。”
“不錯的想法,離歌,你天天在這兒呆著不煩嗎?”
“你當我閑著了?我也想游山玩水,可是我不能,還有九個太子呢,春天一到,那大兵必定會來犯,那個時候,怎么辦?茍且眼前怎么可以呢?”
“我也正想問這事。”
“春天一到,關里的糧草也是緊張,現在就是派兵,裝成老百姓,把關里剩余的糧食都收進來,他們那個時候糧食緊張,春天想打進來,就有罪受,他們必定是要求快,搶我們的糧食,快則無勝。”
“他們肯定是會存夠糧食的。”
“他們要動兵,那糧草必定是先行,必定要走虎山城,中城,關城,搶糧草。”
“沒那么容易,如果合兵而來,也得有九百多萬的兵。”
“不可能全部出來,最多就出兵四百來萬的樣子,虎山城,他們不會打,路過,然后就取中城,中城這關得過,攔住了,讓把古明假打,敗逃,讓他們進來,把這糧草夾在關城和中城之間,后面是大軍,隔開了,中城重兵,加上火炮,后面就是虎山城的冬將軍,再后面打,打完就回虎山城,前面狼,后有虎,他們也是難受。”
“說得簡單了吧?”
“確實是,那邊的名將,大將無數,還有五十萬的護衛兵。”
“得想點好的辦法,這樣打,傷亡肯定是太大了。”
“是呀,你不是弄來了十幾個謀士嗎?田謀給你弄了一個軍師團,有十幾個人。”
“這事你帶著他們商量,你是離相。”
“對,我操這個心,你就喝酒,玩樂就行了,皇帝嗎?都是如此。”
“挖苦我?諷刺我?”
“離相不敢。”
“離相,你有什么不敢的?皮緊了是吧?不行練練。”
離相心里也罵,這智叟怎么就保了這么一個混蛋的玩意呢。
可是話說回來,這李劈也是真有點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