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們也分析了,奪取安國政權沒那么容易,李純的仁治百姓,嚴治官第,博得了人心。
安國的實力應該是強于外潘,而且這兒的百姓都是安國的百姓,擁戴李純,打起來,勝的可能性不是很高,何況,札林已老,這讓些人早就有了其它的想法。
華寶派人說服,也就矜持一下,就從了。
夜里,札林的宅子被包圍了,這個時候想留下來,就得有一個好的表現,做給李純看。
不然,李純會肅清的,那就悲慘了。
札林和宅子是燈火通明,十二位將軍,帶著幾千的士兵,士兵在宅子外面,列隊,十二位將軍進去。
站在院子中,札林出來,看著愣了半天說:“我沒通知反了呢?怎么就來了呢?”
札林意識到不好,已經晚了,將軍上來就把札林給綁了。
札林喊著:“你們是外潘人,外潘人,怎么可以忘記了自己的祖宗呢?你們這樣做會遭報應的,報應……”
其實,當札林喊“你們是外潘人”的時候,將士們也是猶豫的。
但是,還是沒有能阻止,把札林的家操了。
錢唄一直站在角落看著,札林家上上下下的,二百多口人,都綁在院子里。
錢唄出來了,十二位將軍就跪下了,說:“饒過札林不死。”
錢唄說:“來人,把人先打入大牢,你們的請求我會和皇帝說的。”
人帶回去,家被查了,札林的家里,就是生活用的東西,過得挺清苦的,這正是應了臥薪嘗膽的景兒了。
錢唄回去和李純匯報了。
錢唄說:“都由皇帝做主。”
李純把華寶叫來了,問。
華寶說:“那些外潘人,對札林也是有顧念之情的,我看放逐算了,放到新疆。”
李純說:“也好,送他們生活用口,即日就離開。”
李純讓一位將軍,帶著兩千的兵,押送札林去新疆之地。
愛青青來了,就是哭。
愛青青如果沒有懷孕,李純就會殺掉她的。
李純說:“回你的宮去。”
愛青青起身走了。
對于愛書,就關在大牢里,這是自己作死。
李純終于是松了一口氣,但是各種制度又加強了,尤其是對外潘的那些將軍的監視。
內城的將軍降了,邊陲的外潘守城的將軍也就順理成章的,降了,只是做了一些調整。
李純開始大量的招兵買馬,然后派兵到邊陲各地駐守。
那雷夏夏來了,哭著求李純,給李風一個王,黃河王,駐扎兩河兩岸。
李純想想,這些兄弟,心也挺酸的,也就同意了。
那華寶反對,不同意,不殺,流放。
李純沒有聽華寶華相的。
李風帶兵十萬,離開京都,直奔黃河去駐守。
天下太平。
李純在五年內,安國達到了一個鼎盛時期。
往往在盛世時候,會出現出錯的判斷來。
那李純也同樣,而且他在思謀著,自己死后的事情,這都挺奇怪的。78中文
李純經過了十年的折騰,還不到四十歲,正是壯年之時,竟然考慮給自己修墓了。
離相和非機每天聊天,下棋,也不管這些事情了,一問三不知。
華寶華相,幫著李純處理各地方的事件。
李純提出來了修墓計劃,找人設計,研究,選址,準備材料,他忙著這些事情。
可是他不知道,就南方王札求所管轄之地,出了一件非常大的事情,惹了眾怒,很難平息,如果不及時處理,就會爆發。
華相找李純兩次,李純都說讓他來處理。
這個案子就是南方省的舞弊大案,后來驚動朝野,天下百姓盡知。
安國每三年一試,從鄉試,縣試,省試,最后到國試。
天下讀書之人,正是盛世,國家需要人才之時,也是讀書人唯一的出路,自然是十分的看重,而且每三年一試。
天下讀書人,苦讀寒窗,一朝成名,誰都想著。
正是金榜題名,花房洞燭,人生快意之事。
南方王札求,是札林分支的幾叔的一個孩子,人還算是有能力,也清白。
李純派到南方去,也是放心的。
當然,不只是把札求派出去了,還派去了兩個人,幫著札求治理南方,實際上就是李純的眼線。
鄉試,縣試過后,就是省試,問題就出現省試上。
主考官林士杰,副考官念小石和葉松,這三個人制造了,歷史上最有名的省試舞弊大案。
省考入選一百名,層層入選,到省考,就是考到最后一名,也有一個職位,職位不同,省里的衙役,或者是跑腿的文書一類的,也是有機會晉升的。
那么這一百名都會去國考,機會更大,這憑的可是真才實學。
那林士杰,便是國考的第十三名,安排到了南方當了書院的院長,主管全省的文化。
這次的舞弊大案,涉及考生就有二十八人之多。
最有名的兩個人就是,南方布商李商,鹽商曾雪犁,他們的兩個兒子,李木,曾風,兩個花花公子,文不名,識不更的,天天吃喝玩樂,貪圖享受。
這兩個人在公布的名單里,排名第五,第八。
這兩個人在南方也有小霸王之稱。
那么札求,和李商,曾雪犁是朋友,是坐上賓。
這事被考生發現了,這兩個混蛋都榜上有名了,這里面有問題。
一傳十,十傳百的,就鬧起來了。
最初就是幾十人,林士杰怕事情鬧大,就派兵給鎮壓了。
但是,第二天,又出來上百人,上千人,鬧到了札求的府上,靜坐以抗。
而且,這事傳往了各地,各地考生也有陸續的來到南方省援助。
這個時候,札求才知道壞事了,捂不住了。
在札求旁邊的兩個人,就是李純的眼線,馬上就報上去了。
是華寶看的,匯報給李純。
李純忙著給自己修墓的事情,就讓華寶處理。
一直八書來了,華寶又找李純說:“弄不了了。”
華寶把事情說了,李純震驚了,怎么會這樣?
李純吼華相:“你是干什么吃的?這點事都做不好,身為一國之相,你的才能呢?”
華寶說:“我能怎么樣?如果我來處理,很快就處理掉了,可是我怎么處理?關系扯著呢?當年我讓你把愛妃送到寒風寺去,你不聽,這事鬧上來了,那札求知道大事不好,就捂著蓋著的,最后蓋不住了,往上一報,把罪責都怪到了考官身上,就考官之事,我也沒辦法處理,關系到了李商和曾雪犁。”
李純瞪著眼睛說:“李商?普雪犁?怎么能扯上他們呢?那是商人。”
這兩位,因為是大商人,李純也見過一次。
華寶說:“這次有二十八名才生作弊了,其中就有兩個的兒子,李木和曾風。”
李純的汗都下來了,如果天下學子鬧起來,再帶動農民,商人,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