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錦衣衛在益州,混入軍伍的人馬,也傳回來了十分準確的情報。
王弘、丁杰、紀政三人圍攻呂布而不得勝,二十回合紛紛落敗,雖然不是死斗,而是切磋,可能三人并未盡全力。
但是,呂布也同樣如此。
劉鷂手下的太史慈,袁術手下的張勛,劉表麾下的甘寧、霍峻、張允、蔡瑁、文聘六人,也無法將其打敗。
這六個人,可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霍峻,他名氣稍遜,但這完全是他早逝,他曾率領幾百人,在葭萌城中,抵擋劉璋萬余人的進攻,并且還能出城反擊,以區區數百人,大破敵軍萬余人。
然后劉璋就很煩,畢竟劉協是天子,礙于情面我認了,但是我主場作戰,還能讓你這老匹夫再分我蛋糕?
然后“病逝”了。
而蔡瑁早就跟隨劉表了,曾幫助他平定江南,劉表對他十分器重,封他為“鎮南將軍軍師”,足見他的軍事才華。
甘寧雖然武藝超絕,但因為其游匪出身,一開始不被劉表重用,但是到了益州,突然劉表發現人不夠了,便開始慢慢的啟用甘寧,并且發掘出了一員良將。
還有劉備收下的關羽和張飛,也無法于呂布對抗,這讓呂布聲名大噪,已經到達了人生巔峰。
上一次聞達于諸侯,是在虎牢關下戰群雄,這一次,則是無人能擋。
人有名聲了,便有人巴結了,久而久之,這人可能就飄了。
呂布在劉表器重、劉協示好、劉備拉攏、馬騰結交、袁術許下重利、啥也沒有的袁紹跪求,在這種情況下,呂布他開始膨脹了。
他想起了李蕁昆
自己心心念念的貂蟬,一直被李蕁昆霸占,而自己居然還信了這廝的鬼話,跟個傻逼,咳咳,那是愛情。
自己的女兒嫁到袁術那里去,居然被曹豹給劫了,雖然最后送了回來,但是這讓呂布錯失了一次咱家底的大好機會。
要是那一次,就能夠抱上袁術的大腿,他的并州狼騎早就從重整旗鼓的兩萬人恢復到輝煌時期的五萬人了。
而如今,呂布之所以被這么多勢力諸侯所看重,不單單是天下飛將的名聲和實力,更在乎的是那支聽呂布指揮、能打勝仗的并州狼騎。
雖然如今火炮的出現和燧發槍被李蕁昆大量裝備使用,天下的軍伍體系漸漸有了火器得天下的勢頭。
但是在火器的射速仍然很低,精準度仍然不夠,弓箭還能夠和火器較量的情況下,騎兵,還是騎兵。
所以,呂布對于李蕁昆的怨念,一天更比一天強,若不是李蕁昆勢力太大,麾下軍隊規模太大,離得太遠的話。
呂布到就想找回面子了!這可是他人生中的污點啊!
可能是呂布對李蕁昆的怨念太大,想要報復的心里觸動了上天,便幫助呂布,解決這個問題。
“先生,您這是仙法嗎?”
在一片無人的深山,兩道身影正在迅速飛行。
一個是穩穩當當,如同仙人下凡的徐福,一個是騎著獅鷲,動作有些滑稽的阮曄。
沒辦法,這玩意和騎馬根本不一樣,一張嘴說話,它灌風啊!
“呵呵呵,小家伙,你想拜師啊?”
阮曄聞言,眼睛中閃爍著興奮和喜悅,但是很快的,便暗淡了下去,道:“先生,我有師父了。”
徐福贊賞的點點頭,轉頭看向阮曄,一揮手,阮曄便感覺風小了。
其實,是阻力小了。
“小家伙,你的師尊,在哪里啊?”避免一路上太過于無聊,徐福便想要和阮曄聊一聊。
這都是自己后輩啊,自己可是祖宗啊。
阮曄眼神暗淡:“我師尊他,多年前仙逝了”
徐福嘆了口氣,氣氛一下子陷入低谷。
“只要你活著,下一次再見面,我教你仙法,如何?”
“真噠?”徐福認真的點點頭:“真的。”阮曄笑了笑,心情好了很多。
時光荏苒,歲月靜好,一連三天的路程,過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過去了。
一路上,阮曄跟徐福討教了許許多多的戰斗技巧,和鍛煉身體的方法。
雖然徐福的技能點全都點在了生物能的修煉上,但是這并不妨礙徐福觸類旁通。
華夏文化博大精深,其海納百川的特性,真的是太強、太了。
徐福修煉生物能,對于人體的構造了解的十分通透,對于一些人體的弱點和穴道,全部都耐心的手把手教導阮曄,并且給阮曄制定了一套目前來講十分適合他的鍛煉方法。
而且,阮曄還跟徐福學到了很多野外生存的一些冷門技巧,雖然很少會用到,但是技多不壓身嘛。
這讓阮曄受益匪淺,只需要一兩次實戰,或者七八次切磋,這些學到的東西,就能夠徹底變成阮曄自己的東西。
紙上學來終覺淺,唯有學以致用,才能夠做到學習的最高效率,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三天的朝夕相處,阮曄和徐福之間雖然沒有師徒之名,但是卻有了師徒之實。
阮曄是個重情義的人,更何況徐福還是李蕁昆的兄弟,那更是“親上加親”了。
若不是礙于自己已經逝世的師父,阮曄真想當場拜徐福為師。
因為這幾天,阮曄也了解了徐福的真實身份,讓他大開眼界。
徐福,先秦時代的人啊,活了近五百年,那簡直就是一本會跑路的史書啊。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徐福這么老的,那得能從他身上學習多少東西啊?
“先生,我們恐怕要下次見了。”
一處高山上,阮曄徐福身后,看著有些霧氣環繞的益州,竟然有些對徐福的不舍。
徐福笑了笑,道:“小家伙,時代永遠是新一代的天下,你終有一天會超越我。
你不是想學仙法嗎?好好活下去。”
“謹記先生教誨。”
“嗯,老夫去也。”
嘩啦啦
徐福大袖一揮,飄然若仙,在這云霧中似真似假,飄渺離去。
不得不說,徐福裝慣了世外高人,時間長了,現在一舉一動,還真有點那個范。
阮曄眼睛濕潤,還沒等傷感落淚,就察覺到了身邊的異樣。
“傻子,別玩了,這是長草的土,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