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央靈術院,斬術課堂上。
“蝶冢宏江,上來演示一下昨天教的招式!”
鬼道課堂上。
“蝶冢宏江,來說說你釋放三十二號破道的心得!”
白打課堂上。
“蝶冢宏江,不對,是夜一。算了你們一起上來吧,一個做正確演示,一個當反面教材,宏江你是那個反面教材,,,”
........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不經意間宏江三人已經在真央靈術院中度過了六個年頭。
靈術院的生活悠閑,但又井然有序。身為中心學員之一的宏江,對自己這段學院生涯無比的享受,這注定是他一生中最值得懷戀的時光之一。
今天是三人畢業的日子,就算心中再不舍都要與靈術院道別了。六年是靈術院中學習的最長年限,無論學生是否成才,六年一到都要從這離開,這是規定。
不過要說不舍的也就僅僅是宏江一人而已,夜一和浦原從一開始都沒打算過進真央靈術院,這六年中幾乎每年夜一都會提出畢業,能堅持到今天實屬不易。
“宏江前輩,恭喜你畢業,這束花還請你收下!”
“哈哈,謝謝,以后來一番隊我罩你啊!”宏江接過小學妹手中的花,還順便笑著鼓勵了一句,把那個去年剛入學的小姑娘給高興壞了。
這六年來,宏江三人因為天賦高、實力強、再加上稚氣已去略顯俊俏的臉蛋,一直都是靈術院中的明星人物。
這其中又以宏江最受歡迎,夜一太過于強勢,英氣逼人讓人不敢接近。而浦原雖然總是笑瞇瞇的,像是好相處的人,但他的笑容總給人一種被算計的感覺,因此敢接近他的人比夜一還要少。
只有宏江性格大開大合,與人相處沒有絲毫的傲氣,因此在旁人眼里,他是三人中最好相處的人,靈術院里的學生或多或少都與他有過接觸。
“你倆手這么空啊,正好幫我分擔點。”宏江應付完最后一個崇拜者,見夜一和浦原還兩手空空,趕緊把自己懷里的花分了幾束給他們。
“你還真是有夠無聊的!”夜一翻著白眼,沒好氣的問道:“你什么時候認識那些人的?”
“其實也不全認識,有些我連他們的名字都不知道,,,”宏江撇著嘴回答道。這六年來他大部分的時間還是和夜一二人度過的,所以那些看上去和他很熟的人,他其實沒幾個是記住的。
“沒想到你比我想得更無聊,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人身上有什么用?”
“宏江前輩,十三隊的人已經到生靈池那了!”遠方一個小男孩此時喊道。
宏江點著頭向另一個崇拜者道完謝,轉頭對夜一說道:“這不就派上用場了么?所以我沒浪費時間。”
靈術院的入學儀式或許可有可無,但畢業式卻意義重大。
真央靈術院的創立本就是為護廷十三隊輸送新鮮血液,所以每當畢業式舉行的時候,護廷十三番隊都會派副隊長或以上的人物過來,物色優秀人才進入自己的番隊。
所以畢業式也可以算是簡單的入隊儀式,每年畢業的學生都要在生靈池先測試靈力等級,然后向自己心儀的番隊遞交申請。
來到生靈池所處的房間,此時房里的畢業生都整齊的站在生靈池前,注視著他們面前的十二名身穿死霸裝,一名外套白色無袖大褂的死神,這十三位就是當今護廷十三番隊的全部副隊長。
說是副隊長及以上,可每年來的都是副隊長。宏江看了看,這里面除了那位衣著不同的一番隊副隊長雀部長次郎外,其余的副隊長他都是第一次見到。
“現在開始靈力等級測試!”負責測試的老師見人已經到齊宣布測試開始,“第一個,鹿尾進。”
鹿尾進今天早早便候在生靈池這里,一身白色和服沒有一絲褶皺,頭發梳得整整齊齊,看來為了今天沒少下心思。
“六級半!”測試老師滿臉笑容的看著鹿尾,“看來你能夠到自己想去的番隊了。”
鹿尾沒有回答,只是看了看雀部長次郎的位置,毫不掩飾他想去的番隊就是一番隊。
“干得不錯啊,鹿尾!”
“以后成副隊長可別忘了我!”
“這賤民還真的到達六級了,山本大人就不該讓平民有踏足瀞靈廷!”
經過六年系統的學習,鹿尾進已經從四級的靈力等級直接提升到六級,除了小部分貴族學生外,其余大部分人都原因親近他。畢竟在瀞靈廷這個地方,還是以實力為尊的。
“這家伙有點東西的啊。”宏江指著鹿尾的后背繼續說道:“我們是不是看走眼了啊?”
“心性品德和有沒有實力并沒有直接關系,最好的例子就是你家山老頭,,,”此時的浦原已經有點日后科學怪人的感覺了,說話總是一板一眼的。
“能不能注意下措辭啊,什么叫我家山老頭。”宏江汗顏,轉頭對夜一說道:“你什么看法?”
“浦原說得沒錯。”夜一點點頭,馬上話鋒突變,“不過像這種自私妄為之人,遲早要死在老娘手里!”
“呃,你是在為我出氣么?”
“刑軍職責就是抹殺違法的死神,我這是按規矩辦事。當然,也有幫你出氣的成分,但那只是順便而已。”
宏江嘴角不斷抽搐起來,難道這就是被包養的感覺么?宏江眼睛稍稍向下一瞄,也不大啊,為嘛總想讓別人依靠?也不怕把人磕著了。
這六年時間里,宏江三人和鹿尾進的關系一直沒有緩和,甚至比在劍室里發生矛盾時還要惡劣。
其實鹿尾進不爽的只是宏江,夜一和浦原算是被他給牽連進來的無辜群眾。不過二人也沒覺得不好,甚至到現在他們比宏江還要敵視鹿尾進。
先不說在劍室中對宏江做的事,在六年學習中鹿尾進也一直在針對宏江。不是正當競爭,而是手段低下的針對!
劍道演練中對著宏江就是一個勁的刺喉嚨,白打對練不是插眼睛就是偷桃,走的都是生死對決中下三濫的招數,完全是一副要把宏江弄死的樣子。按夜一的話講就是“沒把他當場擊殺,我已經很克制了有木有?”。
也不知這場因宏江而起的仇恨何時才能了結,亦或是至死不休,未來的事誰又說得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