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站住!四!楓!院!夜!一!!!”
少年那還略顯稚嫩的怒吼聲在空氣中穿梭,為瀞靈廷揭開新一天的序幕。
“還真是精力過剩啊!”
“您是說朽木家的小少爺么?這個年紀的確是最活潑的時候。”
“我講的是四楓院家的公主,不對,現在應該是家主。”平子真子放下眉頭橫著的手,轉頭看著身后的人繼續說道:“明明才閑下來沒多久,不應該好好休息一下么?你說對吧,惣右介?”
平子身后有著一頭棕色短發,,看起來爾雅的男人聽到這話,嘴角一彎,瞇著眼以一個微笑作為回應。
“這是肯定的回答,應該吧?”平子心中暗自踩著自家副隊長的心思,左邊又傳來一串腳步聲,轉頭一看,懶洋洋的說道:“早啊”
“早啊,平子先生!”正趕往十二番隊的浦原喜助,笑著回應道。
“不是說叫我真子就好了么?你可真是麻煩。”平子一臉不喜,朝著浦原身邊一個造型古怪的男人繼續說道:“早啊,繭利。”
宏江的出現或許改變了一些事,但有些事卻好像命中注定的一樣。
就好像此時一臉不爽的涅繭利,因為宏江的緣故被關進蛆蟲,可也因為浦原的邀請重獲自由,目前擔任十二番隊的三席,不過他更喜歡技術開發總局副局長這個稱呼。
“叫得這么親熱干什么?我不是說了叫我涅么?你這家伙真是討厭……”
“你也很麻煩。”平子撇過頭嫌棄的說了句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朝著浦原繼續說道:“對了,你聽說過那件事了么?”
“哪件事?”
浦原那一臉好奇的樣子讓平子很滿意,虛握著拳清了清嗓子剛準備開口,屁股上突然狠狠被人踢了一腳,整個人直接撲在了地上。
“日世里你突然踢我干什么?”
扭過身剛要發問,剛剛的始作俑者十二番隊副隊長猿柿日世里也撲了上來,揪著他的領子一臉淡然的說道:“你還沒和我打招呼呢。”
“我為什么一定要和你打招呼啊?!”
“根據流程,你就是得打啊!”
“這很重要么?我是隊長你是副隊長!你憑什么不滿隊長的行為啊?!”
浦原尷尬的看著地上扭打在一起的兩個人,這樣兩個人很難想象分別是五番隊的隊長和十二番隊的副隊長,至少此刻是這樣的。
“早啊,浦原隊長。”
“哦,早啊,藍染先生。”
身為五番隊副隊長的藍染惣右介好像對自家隊長的這幅模樣早都見怪不怪了,湊到浦原身邊隨口問道:“剛剛看到夜一小姐了,她的未婚夫還是沒下落么?”
“還是沒有,為什么這么問?”
“只要覺得有人肯定希望她的未婚夫快點回來,非常的希望。”藍染笑著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不過浦原自然能懂其中的意思,試探的問道:“白哉又在追殺她么?”見藍染點了點頭后,繼續問道:“這次拿了什么?又是發束?”
“也是帶子,不過好像有點長,所以我想……”藍染撓了撓頭發,不確定的說道:“應該是腰帶吧,,,”
“女人,多么可怕的本能,嘖嘖!”暫時制服了日世里的平子也湊了過來,總結性的發言后繼續說道:“不過這不重要,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你聽說那件事了么?”
已經離開了的夜一自然不知道曾有段關于自己的聊天,以及平子那‘精辟’的總結發言,不然的話她也就不愁沒事可做了。
當然,和身后的那個小鬼玩也是挺解悶的。
“怎么比上次要慢呢?白哉!”夜一轉過頭大聲喊道:“加把勁,追上我就和你嘿嘿嘿!”
“不要說我聽不懂的話,混蛋!”
作為四大貴族當代家主,六番隊隊長朽木銀鈴的孫子,被爺爺寄予厚望,以接過朽木家未來為己任,朽木白哉從未有過如此失態的表現。
從小就學習各種貴族禮儀的他別說粗口了,連大聲說話都沒有過,那時他相信自己可以成為貴族的典范。
可隨著夜一的出現,這一切都毀了,從憤怒的大喊大叫到不顧一切的追著人砍,這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并且都有夜一的參與。
直到今天,他終于因為這個女人爆了粗口,真是歷史性的一刻啊!
提著褲子,白哉落地就是一記飛踢,直奔夜一的面門。
或許在同齡人中白哉算是優秀的,但和夜一相比還是太過于年輕,向后一彎就躲過了白哉這勢在必得的一腳。
“現在你應該懂了吧,嘿嘿嘿就是切磋啊。”
“這是什么奇怪的說法!”白哉說著,一個瞬步便來到夜一面前,一柄木劍被他舞得密不透風,一個勁的朝著夜一招呼。
“這是宏江的說法啊,就是蝶冢宏江,你應該知道的。”夜一躲閃的同時,向白哉講著過去的事。
那時她和宏江還沒進入靈術院,每次要切磋時宏江總是千萬個不愿意,直到有一次她直接出手了,宏江當然還是沒出手,在那一個勁的逃。
不過要論瞬步那可是夜一的拿手好戲,宏江躲了一會后就被抓住,被她按在地上就是一頓打。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追上我就讓你嘿嘿嘿?”
這就是那時的宏江下意識說出的話,事后夜一也問過,據對方的解釋是她打宏江前都會‘嘿嘿嘿’的笑……
“那這應該也叫被打,所以你現在還躲什么?嚴格執行他留下的話啊!”
白哉都要瘋了,雖說沒見過那個蝶冢宏江,但每次從夜一嘴里都能聽到些關于這個人的事,到現在他居然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姐夫’有中熟悉感。
“他都不舍得打我,你敢?”夜一突然出手抓住白哉的木劍,眉梢一挑戲謔的說道:“不怕他回來打你屁股么?九代劍八哦”
“前九代劍八!”
“你個小鬼!看我不收拾你!”
是的,希望宏江趕快回來的就是朽木白哉,其迫切的情緒從某種程度上超越了夜一!
按爺爺的說法,有了丈夫的約束,妻子就會收斂很多了,而那時他也不用再遭夜一的毒手。
蝶冢宏江!都二十年了!快回來救救孩子吧!!!
不過照這個樣子,那個蝶冢宏江可能也是受不了所以逃婚的!雖說按夜一的說辭是被他的老混蛋師傅給帶走的,但白哉覺得是逃婚,一定是逃婚!
“前車之鑒,以后找妻子一定要遵循本心,要不然碰上夜一這樣的只能逃,休都休不掉!”
一個奇怪的想法就這樣誕生在年幼的朽木白哉心中,而這樣的堅持在日后也讓朽木銀鈴頭疼了好一陣,不過這都是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