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在這兒能遇到李宮主,不知道李宮主打算去什么地方呀?”極魔宗主飄在空中,身影飄忽不定,圍繞著就要往前飛去的靈鷲宮宮主。
“涼州大地還不屬于你們西涼,所以我做什么沒有必要向你說吧!”靈鷲宮宮主目光警戒的看著飄忽不定的極魔宗主:“不知道極魔宗主你在這里又做什么?”
“不就是想去扶風城,繞這么大圈子做什么?”極魔宗主身形定在靈鷲宮宮主前邊:“之前我家主公在北邊的安定郡城那邊,被你搞得很煩,我第一次見到主公那樣煩躁,正好我身法也不錯,不知道李宮主能否賜教一番!”
李宮主聽到極魔宗主的話心頓時一沉,她最怕的是什么?不就是西涼那邊又派遣一個大宗師高手過來嗎?
他們雖然在涼州大地上號稱有兩大宗師高手,可是另一個大宗師高手方才離開不久,西涼那邊有派遣一個宗師高手過來了。
現在她沒有辦法趕往扶風城那邊,那邊的戰場只能靠那邊的士兵了。
“既然極魔宗主如此有興趣。”李宮主眼睛微微瞇起來,兩柄長劍瞬間飛出:“那我就舍命陪君子,與你好好練一下!”
“來的好!”
兩個世間最頂級的大宗師高手在涼州這邊黑暗的大地上廝殺,沒有人看到,也沒有人知道,不過,聯軍一邊的將領們都在等待著宮主的到來。
處于戰場第一戰線上的聯軍將領,他們親眼看到李相在大軍之中是如何的兇殘。
他們手下的士兵沒有一個是李相的一擊之敵,不管多少人過去被殺光只是時間的問題,因為李現的存在,西涼大軍輕易的就在城墻上站穩了腳跟。
后邊的西涼大軍更是源源不斷的向城墻上涌來,很快扶風城的城墻上就有一小段被西涼軍隊占據。
聯軍一方的將領們不斷地派遣手下精銳的部隊前去打壓,企圖將到城墻上的西涼士兵趕出城墻,可是那些人不管吃多少都會被李相給砍死。
那一段城墻上已經堆積起了厚厚的尸體堆,很多士兵看到李相就不由得心生恐懼,不斷地向后撤退,不敢與李相對視。
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李相身上并沒有動用真氣,也就是說,現在在曾經上廝殺的李相,動用的只不過是肉體的力量。
動用肉體的力量就已經如此恐怖,那么再動用真元的話,他們不知道李相的戰斗力會有怎樣的提升。
所以他們現在一直在等待著靈鷲宮宮主的到來,能夠對抗大宗師高手的,應該也就只有大宗師高手以上級別的強者。
在城中沒有一個大宗師高手,就連宗師高手也沒有一個,若是地勢開闊的話,他們還可以使用大軍組成軍陣抵抗。
可是現在是處于城墻之上,地形狹小,非常適合一個高手的廝殺,他們拿什么去抵擋這位大宗師高手?
不僅這些將軍感到棘手,但是士兵更是看到李相就感到恐懼,因為不管他們往前沖去多少的同袍,李相都能輕易的將那些同袍全部殺死,一個不剩。
導致這些士兵看到李相就感到害怕,沒有辦法,這些軍官只能將前線的這些士兵調下去,從后邊再調集一些重步兵上來。
他們打算用重步兵將李相給強推出去,一根根鋒利的長槍直挺挺的往前刺來,李相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手中方天畫戟輕易地將這些字來的長槍全部砸斷,然后如同猛虎入羊群,將一個個身著厚重盔甲的聯軍中步兵砍翻在地。
力大勢沉的方天畫戟直接砸的這些重裝步兵沒有一絲抵抗之力,花費了二三十分鐘左右,李相將沖到這一段城墻上的重步兵全部砍死。
這些重步兵還是有點厲害,李相身上的盔甲也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劃痕,要是全是輕步兵的話,李相也不用花費這么長時間才將對方解決掉。
李相一個人頂住來自一方的壓力,另一邊由西涼斥候部隊往前頂去,將大軍在城墻上占據的地方擴大。
在城墻上,可不止是他們這一段城墻已經站穩腳跟,那其他地方也有已經殺出一個根據地的地方,在下邊一臺臺云梯已經靠到城墻邊上。
云梯可比梯子要靠譜很多,云梯搭起來后邊士兵們健步如飛的沖到城墻上。
數量急劇增加的西涼本部士兵讓在城墻上的聯軍士兵們壓力山大,他們已經撐不下去了,現在都是在強撐著。
后面的部隊源源不斷地往城墻上趕,他們在用數量來抵抗住質量上的不行。
城墻上已經堆積起一層厚厚的尸體堆,鮮紅的血液流到墻角腳邊,天空落下的雨血凝固成黑色。
天空已經微微亮,戰場上的廝殺聲依舊不斷,李相身先士卒。
厚重的盔甲山凝固著一層厚厚的積血,也這些是敵人士兵身上灑過來的鮮血,漏到他身上之后加上雨雪就凝固起來了。
他也沒有時間去處理這些東西,導致這些積血越來越多。
一夜的廝殺,他帶著手下的軍隊終于殺出一段長達三百多米的城墻段,再加上其他地方的話,西涼大軍已經占據了城墻山1/4左右的地方。
聯軍一方的士兵還沒有放棄,他們依舊在源源不斷的往上沖,不要命一般的向西涼士兵發起自殺式的攻擊。
就算是大宗師高手的李相,也感受到身體開始出現疲憊,一種疲倦的感覺產生,這讓他感覺到非常不可思議。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在大地上他的體力恢復非常快,他強打著精神,繼續帶著士兵往樓道下沖。
光是占據城墻不夠,他還必須得打通一條通道到城下,而這些通道現在都屬于聯軍士兵。
天已經亮起,讓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在城墻下邊有多少軍隊,密密麻麻黑壓壓的一大片,這些士兵不斷地涌動往前。
他們的身上,李相沒有看到任何恐懼,或者說他們還心存著希望,還在想著將西涼大軍趕出城墻。
咚咚咚!
一聲聲沉悶的撞擊聲傳來,西涼大軍的撞城車開始工作,直徑長達一米多的巨大圓木,打西涼大軍的推動之下,猛烈地撞擊城門。
在城墻內負責負責城門的士兵,他們將自己認為可以問過朱成文的東西全部往城門上頂,那邊傳來的劇烈撞擊聲,仿佛一個巨大的鐵錘在他們的心中不斷的錘來。
一聲聲沉穩的聲音讓他們不敢仔細傾聽,他們害怕城門突然就被外邊的那東西突然擊碎,他們緊張的看著城門上的各種花紋。
城門口不是普通的城門,而是有人專門繪制了各種陣文,遭受到攻擊的時候會形成一個巨大的防御陣,加固城門。
“主公已經集結完畢。”就在李相失神的時候,邊上跟他一樣身上堆積著大量血跡的士兵出聲道:“100重步兵趕到。”
李相回過神,看到已經匯聚到他邊上的100個西涼重步兵,這些士兵是從下邊剛剛上來的士兵,李相也不敢帶著那些在城墻上廝殺一夜的士兵往下沖。
哪怕西涼士兵的體力非凡,可是經過一夜的廝殺,就算他都已經感到一絲疲憊,更何況這些士兵呢?
所以他堅決不要在城墻上廝殺一夜的重步兵,而是讓人去集結起剛剛從下邊趕上來的重步兵。
“等一下,我帶著他們往下沖,你負責帶后邊的不對,趕上來絕對不能讓我們殺出來的地方,被聯軍一方的士兵占據回去。”
李相對著剛才說話的那士兵叮囑道,現在已經找不到什么軍官,只能隨意找出一個士兵來指揮部隊。
“主公請放心!”說話的西涼本部士兵堅定地說道:“絕對不會讓你們打下來的地方被聯軍士兵占據回去。”
在城墻上是寸土必爭,不要小看每一個小地方,因為你不知道那一小塊地方到底死了多少人才徹底占據下來。
昨天晚上短短的一夜之間,西涼本部損失的士兵數量已經超過數千人,那還是粗略的估算,沒有人仔細的計算到底死了多少。
聯軍一方的士兵損失數量遠比既然一方要損失的多,雙方都在硬撐著,他們就要看哪一邊先泄氣。
城墻樓道是重中之重,掌控著城墻樓道,就可以掌控著對城墻上的進攻或者防御。
所以在城墻樓道上,聯軍一方布下重兵,這可是他們城墻上士兵的補給線。
補給線都被西涼一方給占據了,他們拿什么去支援在城墻上廝殺的士兵?
沒有了地面上的支援,城墻上的士兵還能夠堅持多久
他們派重步兵鎮守在城墻樓道上,城墻樓道兩處是身著重甲的重步兵,中間才是往城墻上行走士兵的通道。
地面上黑壓壓一大片的聯軍士兵源源不斷的往上沖,他們知道西涼本部士兵的實力很強。
但是他們不怕,因為他們有足夠多的人,我怕前面的人死亡的,他們后邊還有十幾萬人呢,就算他們城中的十幾萬人死了,城外還有十幾萬,城后邊還有幾十萬大軍。
西涼本部再強大能夠打敗他們聯軍近幾百萬人馬,數量就是他們的底氣,能夠在城中的都是聯軍一方的精銳部隊,他們已經與兩大家族息息相關。
兩大家主要是被西涼給滅了,他們在涼州大地的特權也將會結束。
唯有擋住西聯大軍,才能維持他們在涼州大地上的特權。
李相繼續走在最前面,下邊往上沖的士兵第一時間就與李相遭遇到一起,最高零下占據地理優勢的李相,手持長長的方天畫戟往前一揮。
幾個人頭就滾落到地上,溫熱的鮮血灑落大地,還有幾個人趁著李相攻擊的時間空隙往上沖,在李相邊上的西涼本部士兵可不是吃干飯。
他們拿的是橫刀,在這樣狹小的地形,中長兵器比較吃虧,要是能在遠處就夾子即然好好,可要是讓敵人靠到邊上,長兵器就會失去優勢。
李相也感受到了這一點,所以在第一次攻擊之后,邊上的西涼本部士兵沖上去將,馬上就要壓上來的士兵砍翻在地。
順著這個空隙李相將自己很久沒有使用到黑色長劍拿出來,方天畫戟收回到空間寶物中。
李相動用其體內的一點真氣,一躍到敵人群眾,這些敵人的身高不過到他胸口處左右,在這樣的環境中,不需要考慮什么技巧,只要用力就對了。
黑色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黑色長痕,基本上上沒有遇到什么阻礙,周邊的敵軍士兵不斷的倒下。
“援軍怎么還不到?”負責鎮守扶風城的將領,著急的走來走去,城外兩側可是有十二萬人馬,根據在戰爭還沒有爆發初期,所定制下來的計劃。
一旦浮峰曾遭受到西涼大軍的攻擊,它兩側營地的軍隊就要出動,截斷西涼大軍后路,配合城內的大軍里應外合,將攻城的敵人攔住。
后方的主力大軍將會全軍出動,一起沖過來將敵人反包圍。
可是如今已經一夜過去,天都已經亮了,他卻依舊沒有聽到關于援軍的任何一點消息,援軍就好像消失不見一般,不管他派出多少人出去,都沒有得到一點消息回應。
這讓他感到非常擔心,他們能夠想到在城外派遣兩支部隊,那么西涼大軍那邊肯定也是有所應對。
所以忐忑不安,城墻上的戰事非常不樂觀,西涼大軍突破城墻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雖然他們給予敵人造成了大量的傷亡,可是城墻已經讓對方站穩腳跟,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此時敵人應該已經在圖謀的攻下城樓道。
敵人大軍中有李相這個大宗師高手帶頭,他們手下那些士兵只能用命去填,用命去阻攔李相的前進步伐。
所以想要將李相一行完完全全的擋住,非常的難!
唯一能夠依靠的就只有援軍,小范圍方向上他們無法攔截住李相,就只能從大局上將西涼大軍擊敗,或者包圍住,迫使李相帶著軍隊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