滂沱大雨灑落在草原上,雷鳴不斷,伴隨著雷鳴而動的是西涼鐵騎。
李相一馬當先沖在大軍最前邊,極魔宗主已經飛到高空之上,與他相呼應的是在巴隆湖中的一個老者。
老者面試凝重地看著天空,手持一柄大刀的極魔宗主,他能夠感受到上邊傳來的壓力,那是世間最頂尖的大宗師高手。
很有可能就是西涼那邊的極魔宗主。
西涼手下擁有的各大大宗師高手身份,在各大勢力眼中已經不是秘密。
極魔宗主,當年因為保護尉遲元帥不力(也有人說是極魔宗族勾結妖族),被朝廷追殺到西涼那邊被西涼王李相就下來,從那以后他就跟隨著西涼王李相南征北戰。
所有人都知道極魔宗主的強大,極魔宗族手中的那邊大黑刀傳承了數千年之久,再加上他本人是天下間大宗師最頂端的那一小撮人。
所以當感受到極魔宗主傳來的強大力量之后,巴隆湖中的大宗師高手,現在額頭上滿是汗水,對方的刀已經鎖定住他。
最讓他擔心的不是極魔宗祖,因為在極魔宗祖周邊肯定還有另一個更加強大的敵人,被人們稱之為西涼王的李相。
西涼王李相在上一場戰爭中就斬殺了一個從南邊支援涼州三大家族的大宗師高手,那一戰具體如何大家不知道,但是他們可以清楚的知道一點就是,那個大宗師高手從頭到尾都是被西涼王李鎮一個人追殺,身上的傷勢以及殘留的氣息都是西涼王李相一個人的。
也就是說從頭到尾都是西涼王李相一個人,斬殺了那大宗師高手。
而極魔宗主當時被靈鷲宮的另一位宮主擋住,兩者就在天空中看著地面上的戰斗,他們兩個也是那片戰場上唯一的觀戰者!
他們親眼看到西涼王李相是如何斬殺那個大宗師高手,親眼看著西涼王李相追殺一個大宗師高手,從涼州到荒野。
現在極魔宗主已經鎖定住他,而他無法感知到西涼王李相所在的地方。
他現在非常危險,西涼王李相就如同案中的刺客,潛伏在周邊,他卻無法感知,無法感應,極魔宗主在正面牽制住他,要是西涼王李相偷襲過來的話,他很有可能擋不住。
對方的力量可不是說的看,能夠名揚天下就說明他實力的強大。
在極魔宗主龐大的威壓下,那羌族大宗師無法分心感應其他,也無法顧及到傳來陣陣廝殺聲的營地。
我該怎么辦
羌族大宗師第一時間想的就是逃跑,可是一想到極魔宗主那詭秘的身影以及速度,他并不是那種速度擅長者。
他要是轉身就跑的話,很有可能被極魔宗主追上并且殺死。
就在他還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一陣龐大的殺意鎖定住他,他目光一轉,看到從湖對面一匹戰馬飛奔而來,速度好快!
上一秒對方還在乎對面下秒就已經在他眼前,羌族大宗師雙手頂在前方,身上的力量爆發出來。
方天畫戟的尖端與羌族大宗師的雙手碰撞,雙方強大的力量不斷碰撞,一股股力量向四周正確,巴隆湖廣袤的湖面上出現數百米高的水浪。
羌族大宗師胸口處出現刀尖,極魔宗主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落到他身后,黑色的大長刀已經插入那老者的身體中。
老者口中流出鮮血,滿眼不敢相信地看著李相,他仿佛不相信自己會死。
他可是天下最強大的人物之一,是天下無數武者的偶像,也是羌族活著的神!
可是為什么自己也會死?
他低頭看著那滴血的刀尖,黑色大刀傳來一陣陣強大的吸引力,將他的生命力氣走。
他身體已逐漸變得干枯,雙眼失去光芒。
李相收回方天畫戟,轉頭向另一個戰場沖去,這是在戰場上,戰場上只有強者,只有勝者才能說話。
在戰場上沒有絕對的公平,也沒有所謂的武德,一切都以勝利為目標,唯有勝利的人才有話語權。
所以對于偷襲使一個同境界的弱者,李相心中沒有任何的負罪感。
反而因為這個人的死亡,瓦解羌族人的意志,讓自己手下大軍少損失一些,這樣可以少造一些殺戮。
讓羌族那邊多保留一些人口,多保留一些血脈。
所以自己是個好人!
以上沖到營地中方天畫戟揮舞,在草地上出現一道道數百米長的裂縫,運氣不好的被方天畫戟揮舞出的氣刃劈中直接尸體破碎。
李相沒有辦法,他只能用這樣的方法,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掉這一場戰爭。
大雨還在下,西涼鐵騎踏破羌族部落的草原包,大量的羌族人在草原包中直接被踩死。
鮮紅的血液伴隨著雨水沖刷到羌族圣地巴隆湖中,靠近營地的巴隆湖水已經呈現鮮紅色。
在湖水中的那些魚,獸,它們貪婪地吞噬著河水中蘊含的血液。
血液中蘊含的能量能夠讓他們變強,被西涼鐵騎殺死的那些羌族人可不得是弱者,其中也有不少是修煉過的武者,他們的血液中蘊含著元氣。
他們死的非常慘烈,他們修煉起來的一身無力,連使用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西涼鐵騎踏破。
西涼鐵騎橫掃千軍,所過之處留下遍地的鮮紅以及哀嚎遍野,無數人在痛哭,流淚在哀嚎,整個羌族大部落匯聚的地方變成了一片煉獄。
西南鐵騎就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鬼,他們目光冷漠如冰,面對那些人的長叫聲,哀嚎聲,孩子的哭叫聲,他們無動于衷。
唯有用手中的兵器為這些在痛哭,在哀嚎的人解決,只有死者才能逃脫這一片煉獄。
所以他們算得上是為這些人解脫而來的解脫者。
極魔宗主在高空中看著地面上的煉獄景象,他目光中帶著憐憫,靜靜的看著下邊的樣子。
他殺死的敵人不少,數量已經不計其數,可是像下邊那樣,西涼鐵騎那幫馬踏聯營,被屠殺的人中絕大部分都是平民,都是老者,都是女人,都是孩子。
其中的壯年男子非常少。
他的力量以及他的驕傲不允許他這樣做,也不允許他這樣在天空中遠遠地觀望。
可是他必須要在天空中觀望,必須要在上面看著,因為下邊這些羌族人所遭受到的,就如同當年涼州大地上那些被羌族人俘虜的大乾人一樣。
當年的那些大乾人是多么哀嚎,多么的痛哭,也無法讓那些羌族士兵們憐憫半分。
他們以屠殺人為樂,他們是以妄為到處屠殺,燒殺搶掠,現在他們遭受到的只不過是當年的報復,他日因,今日果。
世間的一切皆有輪回,他能夠做的就是在上空看著,等待羌族那邊失去抵抗之后無法抵抗,之后他再下去勸城主少造殺戮。
當前的殺戮與屠殺是必然的,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讓那些羌族人安靜下來,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們不再動彈,不再反抗。
這也是為了西涼那邊好,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一個族群中到底隱藏著多么多的好手,要是因為一時之間的憐憫,而使得西涼本部士兵損失慘重的話,那么他寧愿李相帶著西涼鐵騎將這些人全部屠殺干凈。
西涼鐵騎,他們所作所為是來保護他們治下平民的安全,他們是為了保護邊界的和平。
所以極魔宗主在天空中看著,靜靜的看著,地面上的殺戮讓他有些感觸!
李相可沒有這么多想法,他只想將眼前的所有敵人毀滅,將眼前的所有人殺光。
他是一個將軍,同時也是邊界的守護者,他現在就是在為當年被這些羌族人屠殺的人報仇,雖然屠殺那些平民的不是眼前這些人,可是他們是受益者。
他們能夠活到現在,能夠活的這么好,就是因為那些士兵南下掠奪,從大乾平民身上獲取到羊糞來供給給這些人。
所以這一場殺戮是必不可少。
巴隆湖周邊的護衛大軍聽到聲音之后急忙趕來,他們遭受到了西涼鐵騎的后備部隊攻擊,李相在制定計劃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大軍對敵人發起進攻的時候,對方的防御部隊肯定會過來,這個時候,他將一支部隊隱藏在邊上,沒有參與到馬踏聯營中,等到對方大軍沖沖忙忙趕過來的時候,被他隱藏在邊上的部隊就從側面直接攻擊對方。
西涼鐵騎的速度李相非常自信,他相信手下的二軍能夠直接截斷對方,等對方被截斷之后,看到這一邊戰場的士兵將會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一起將這些人絞殺。
只有將對方的反抗力量全部消滅之后,他們才能讓在巴隆湖周邊的平民投降,才能夠讓在這里的羌族民眾全部放下武器。
要知道草原部落不管男女老少,只要讓他們騎上戰馬,拿起武器,他們都是戰爭中的好手。
所以陳華負不會讓自己手下士兵陷入危險之中,只有將對方的反抗武裝全部滅掉之后,讓對方陷入絕望,這樣才能夠讓這些羌族人放下武器投降。
也只有這樣才能讓海拉爾那邊的戰斗早點結束!
狗頭人見西涼本部士兵離開,看向那些哥布林的目光瞬間就變了,他們早就已經忍受這些哥布林很久了。
要不是為了在主人面前多表現一些,他們早就把這些哥布林滅掉。
不要以為他們狗頭人沒什么戰斗力,他們狗頭人的戰斗力跟主人們的戰斗力比起來,他們確實跟渣一樣的弱。
可是跟哥布林比起來,他們狗頭人還是略勝一籌,他們的力量,他們的技巧遠遠在哥布林之上。
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他們擁有大量的武器裝備,而那些哥布林的挖礦工具,都得找他們狗頭人要。
在新聯本部士兵離開后的第二天,在那三個和尚和尚個蔚藍星界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狗頭人們就拿著武器裝備沖到哥布林居住的地方,一場混亂的廝殺展開。
面對手無寸鐵的哥布林,狗頭人們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因為他們非常清楚眼前這些哥布林是什么貨色。
這是一群連自己族人尸體都要吃個干干凈凈的渣貨,這是一群永遠不會懂得感恩的垃圾!
狗頭人們的動作非常快,再加上他們的數量遠遠超過那些哥布林,很快,礦區內的哥布林就被狗頭人們清理干凈。
把那些哥布林殺光之后,狗頭人就繼續挖礦,他們相信主人還會回來,因為主人在離開之前給他們留下大量的糧食,足夠他們吃兩年以上。
而且只要把那堡壘的大門關上,就不用擔心峽谷外邊的魔獸,野獸會沖進來,他們可以安安心心的在這礦區之內挖礦。
狗頭人們非常自覺,自覺到讓和尚和三個蔚藍星界的人感覺到不真實,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么努力被抓過來的奴隸。
這些狗頭人可是被西涼本部士兵抓過來挖礦,可是現在西寧本部士兵離開他們依舊在挖礦,挖礦速度不比之前慢。
他們親眼看著不遠處的倉庫中堆積起大量的礦石,這些礦石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被西涼本部那邊派遣過來的馬車運走。
這些礦石在外界可以賣出很高的價格,不過現在這些東西都真要變成他們的。
在西涼本部士兵離開后的第三天,和尚那邊的人終于過來了,將這個資源點拿到手中,他們對那些狗頭人聲稱,他們是西涼本部那邊派遣過來暫時駐守在這邊的人。
反正在這礦區里邊的糧食儲備足夠,這些狗頭人吃很長一段時間。
等糧食快要吃完,他們沒有糧食來源之后,再解決這些狗頭人,現在想要去找一大群苦力過來挖礦,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各地區的西涼本部士兵離開之后不久,他們那塊地方的資源點就被其他勢力占據,也不知道那些人盯這些資源點多久了。
極品元石礦區,西涼本部大軍匯聚周邊,目前從四面八方趕來的西涼本部士兵,已經有一萬多人,從九原郡那邊調過來的10萬大軍還沒有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