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結束,西涼大軍開始打掃戰場,李相沒有停下,而是帶著手下騎兵向著塔特所說的鮮血荒地跑去。
塔特繪制的地圖再好,有他腦海中的小地圖好嗎?
也趁著這個機會,看一下塔特說的洞窟在什么地方,這個世界的鐵礦質量很好,要是能拿下一個洞窟開采鐵礦,西涼大軍軍備或許可以更上一層樓。
策馬在荒野奔跑,一路上還會遇到一些沉淪魔,順手殺掉,收取點經驗值。
塔特和莫娜在后邊幫忙西涼大軍打掃戰場,西涼士兵殺死這些沉淪魔沒有能爆出什么金幣,但沉淪魔戰士和巫師的身體留在原地,這代表著沉淪魔巫師和戰士留在這里。
地獄的沉淪魔本體和巫師本體想要再投影過來,花費的能力比之前復活身體要多十倍以上。
“有李將軍他們在,或許我們可以在這一片地方建立起一個新的國家!”塔特彎著腰收拾沉淪魔戰士和巫師的兵器:“一個不是由職業者保護,而是由大軍保護國家,靠的不是強大的武力,而是規整制度!”
莫娜在邊上道:“那些高級職業者不會答應,要是真有這樣的國家,誰為那些職業者服務”
莫娜作為羅格營地中的羅格,接觸到的職業者非常多,羅格營地中的法律是,職業者不得對普通人出手,可是當普通人因為一些語音冒犯,被打死不計其數。
就像她們這樣的羅格,說得好聽一些是雇傭兵,說得難聽一些看是職業者在野外娛樂的東西,必要的時候,還可以把她們扔出去當誘餌,給職業者爭取到足夠的時間跑。
羅格營地中上好的食物都優先供應給職業者,這個大家沒有意見,可當糧食不夠用的時候,營地那邊還要拿出大量的糧食哥去釀酒,只因為一些職業者喜歡喝酒。
整個營地都是在為職業者而服務。
莫娜很清楚,如果李將軍要是建立一個國家,最先反對的就是那些職業者!
東方大軍的出現讓她知道,并不是只有職業者才可以對付地獄怪物,他們只要比那些怪物強大就可以戰勝地獄怪物。
“那可由不得他們!”塔特笑道:“東方世界可也有頂級高手,那些高手都還在東方世界沒有進來!”
塔特看到過青松老道出手,老道當時只是施展小小手段就可以擋住幾十個巫師的攻擊,一擊殺死近千個沉淪魔。
這樣的人就算在他們這一邊也是高手!
李相來到一個深邃的洞窟邊上,一些沉淪魔從洞窟中出來,這里應該就是塔特說的地下洞窟,還沒有走進去,李相就感覺濃厚的煞氣從里邊散出來。
在小地圖上坐一個標記,或許可以讓農民到這個地方建立一個炮塔,只要有怪物出來,炮臺直接擊殺。
越過洞窟位置繼續往平原深處跑去,這一片地方的沉淪魔沒有幾個,倒是硬毛老鼠挺多,看到李相一行竟然還敢襲擊。
西涼士兵用真氣護住戰馬的馬腿,那些硬毛老鼠攻擊對西涼騎兵沒用,李相殺死幾個,把這些硬毛老鼠帶上,這些東西個頭挺大,就是不知道肉可不可以使用。
這些老鼠的毛的作用不小,要是肉還可以食用,到可以考慮一下,要不要把這些老鼠抓來養。
在西涼城那邊,馴獸師們馴服大量野獸,其中不少野獸很強大,可以稱得上是兇獸,可都被西涼馴獸師馴服,要把這些硬毛老鼠馴服,應該不是什么難事。
繼續往前跑半個時辰左右,草原上的沉淪魔數量才多起來,還有一些僵尸,李相看一下營地到這邊的路程,距離有些遠了。
帶著騎兵趕回到營地。
沉淪魔的尸體實化,這些尸體要是不解決好,很有可能會引起更大的災難。
讓人挖出一個巨大的坑,把這些尸體扔進去,埋到地下,這些可都是上好的化肥。
一戰把周邊的沉淪魔全部殺掉,這些沉淪魔想要復活,最少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個月的時間很寶貴!
西涼士兵開始改建營地,這一方世界對西涼大軍就是寶地,要是只建立一個營地,要是遭受到沉淪魔的攻擊,抵擋不了多久。
為了西涼城的發展,李相決定建造一座要塞,西涼士兵化身運輸工,不斷從另一個世界搬運石料過來,用石頭建立要塞。
塔特就在等這一座城市建好,他就回到弟營地中把家鄉人帶過來。
西涼城那邊,李相以及大量部隊的調動,對西涼還是有些影響,特別是建筑工調動,讓西涼城建造速度變慢很多。
巨湖城邊上的巨湖,一年一度的冰雪捕魚開始,西涼城崛起就是靠著寒冬捕魚,才有足夠的糧食養活西涼城一家子。
西涼城發展到現在,漁業已經雖說已不是西涼城糧食的主要來源,可依舊是支柱產業之一。
一車車大魚從湖中拉到岸上,糧食數字不斷變大,而且農地也開始收割。
作為西涼城最重要的地方,西涼農民開墾出的農田數量早超過萬畝,正在向著十萬畝靠近。
搞得現在很多農田剛剛種下糧食,另一邊的糧食就已經在是收割。
大雪對農田還是有些影響,產量沒有夏天時的高,少了一層左右,不過也足夠了。
西涼城在壯大,西北關外其他勢力寒冬只也不敢搞事情,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天氣太冷了,沒有幾個人愿意出房子。
“大人!”黑衣探子到周航杰邊上:“任務失敗,張青云周邊有大量西涼斥候護衛,派出的人全部死了!”
周航杰放下手中的書:“看來,我那位學生還是有些本事啊!”
“南離城那邊怎么樣”周航杰沒有死盯著北玄城,要是可以從南離城入手,也不錯!
“南離城那邊的任務,沒有一點進展,西涼城就如同那烏龜一般,四肢全收,不給一點機會!”
“你下去吧!”周航杰揮揮手站起來看向身后一張巨大無比的地圖。
在地圖上,西北關外不過是一塊小小的地方,這是大乾王朝,一個無比巨大的帝國。
周航杰走到地圖前邊,看著地圖中間那一座巨大無比的城市,誰是那一座城市的主人,那誰也就是這一張地圖的主人。
目光慢慢往下移動,在最下邊是無盡山脈,哪里生活著無數妖族,就算大乾最強大的時候,也沒有能夠打到妖族腹。
往上一點,西南地區已經陷入一片混亂之中,白蓮教在妖族的援助之下起義,如今席卷兩個郡,還在不斷擴大之中。
多事之秋啊!
周航杰嘆了一口氣,南邊妖族支援白蓮做亂,東海龍族也不安分,海外那些被海島也在蠢蠢欲動,不過只要大乾水師一日還在,便可壓制住龍族以及海外。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南邊妖族以及北邊冰原上的兇獸,冰原上的兇獸可跟西北關外的兇獸不一樣。
西北關外的兇獸,大部分只要林海中的頂級兇獸不動,林海中的兇獸就不會出來動亂。
北邊冰原上的兇獸可是每年都會南下,這些年來是越來越嚴重,這其中要是沒有人動了點心思,周航杰不相信。
可惜,他現在只能在關外看著,沒有陛下的命令,他就算回到大乾也沒用。
咚咚咚!
“進來!”
黑衣探子走進來,跪在地上:“大人,極魔城下的遺址已經被挖開,您要找的東西,已經找到!”
“找到來”周航杰大步到黑衣人面前:“可是一具金色遺骸”
“正是!”黑衣探子繼續道:“那遺骸上刻有很多神秘文字,邊上放著一柄長劍。
屬下已命人將遺骸和長箭藏起來!”
“做的很好!”周航杰拍著黑夜探子的肩膀:“讓你手下的人繼續挖,裝作還沒有尋找到的樣子。”
“屬下這就回去安排!”黑衣探子向著外邊走去,留下周航杰一個人。
手下離開,他臉上的喜悅之色不需再遮掩:“極魔宗尋找近千年,卻不知道遺骸就在腳下。
有了這一具金身,進入世界超一流將不是什么難事!”
周航杰想著想著,臉上滿是笑容....
呼呼呼!
狂風帶著大雪給西北關外再添加上一層厚厚的積雪,就連玄水湖面上都出現凍結的情況。
今年的冰雪比往年要更加的大,寒冷的風吹過西北關外,吹過長城,吹過西北大地,高大的帝都也無法擋住它們。
今年的這一寒冬大乾的寒冬,是整個東方世界的寒冬。
本該在冬季依舊溫暖如春的南海,也落下了大雪。
無盡山脈中也揚起雪花,天地之間一片白色,一片華麗的宮殿中,高高寶座上,相貌粗狂的男子雙目透過宮殿,外邊紛紛揚揚的大雪,讓他開懷大笑。
“這雪下的好啊!”大漢虎目看著大乾的方向,一伸手一張獸皮落到手上,雙手用力撕開:“近千年的欺辱,從今天起,妖族就是妖族,人族是人族。
命令邊境妖族,要是發現有人類修士過界,直接殺了!!”
“是!”一個跟寶座上人男子很像的大漢應聲道。
一個老者站出來:“大王,大乾西南近兩年以來,干旱少雨,更有殘暴酷吏,唉聲一片,如今再降這般大雪落下...”
“直言!”大漢喊粗礦聲音響起。
老者直言:“我們或許可以支援白蓮教,把西南地區四郡拿下!”
“西南四郡”寶座上的人笑了起來:“可以,不過不能白白給白蓮教各種資源,他們需要用東西來換,元石,我們只需要元石!”
“臣知道!”老者點頭。
“那就這樣,回去之后,多多訓練族中子弟,這天下我們妖族也需要掙一掙!”寶座上的大漢道。
下邊的人紛紛點頭,他們等待數千年的機會終于來了,誰敢懈怠
很快大廳中的人就全散去,只留下寶座上的大漢,大漢低頭看著那一張被撕碎的獸皮。
這是妖族與人族之間簽訂的盟約,當年他還只是妖族太子,整出鼎盛時期的大乾,揮兵南下,妖族舉目無盟,龍族縮在東海中,黃沙諸國早早歸順。
他父親帶著妖族精銳與人族大軍,以無盡大山為戰場廝殺二十年,雙方部隊損失數百萬,無數頂級強者隕落,大乾三個地仙戰死,妖族也站死兩個妖仙。
雙方都打光底牌,可大乾擁有五分之四的東方大陸為根據,他們可以快速補充損失部隊,重新投入到戰場中,妖族不行。
每一個妖族想要化形稱人,都需要百年以上的時間,他們無法跟人族比!
為了保護妖族不被滅掉,妖族向人族投降,從此妖族十萬大山變成人族的后花園,他們只能往更南邊的地方去。
在投降之后,修為達到妖仙的妖皇,也就是他父親在重傷中死去。
他成為了妖族皇,不,只能是王,一個帝國只有一個皇帝。
千年的韜光養晦,當年鼎盛大乾如今也走向了下坡路,他們妖族將會再一次站起來。
“等著,我妖族大軍北上的日子不會太遠了!”妖王看著北邊。
東海,雪花落到東海海面上,大海風平浪靜,一艘艘巨無霸在海面上行駛,海中龍族不敢露面,那怕他們再開心。
沙漠之中,看著滿天雪花幾個僧人面帶微笑,對著天空中鞠了一躬。
極北冰原上,無數冰原兇獸仰天長嘯,在數十丈高的兇獸帶領下,浩浩蕩蕩的向著南邊沖來,草原上的部落,早早匯聚到一起,尋找合適的避風港,躲避滿天飛雪以及極北之地沖來的兇獸。
他們的長生天會保佑他們,不受那些兇獸的影響。
大乾帝都
大雪的降臨,讓這一座城市變得更加雪白,對權貴子弟而言,這數百年難得一見的大雪,不好好出去玩一下,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皇宮之中,老皇帝坐在寶座上,聽著下邊大臣們說著,某個地方大雪壓死多少人,那個地方需要賑災,他年紀已經很大,不再是那個可以,一天到晚處理政務年輕人。
他看著在邊上,認真聽著的青年,那青年就跟他年輕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