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人族和人類?”白夜明沒有想到自己得到的答案竟然會是這樣。
“在我的認知里,龍人族和人類似乎并不能有效率地威脅到的,他們一直是被古龍中欺凌的對象才對,尤其是在它們一開始出現的時候。”
“是的,人類和龍人族讓平衡發生了變化的原因并不是因為他們可以清除掉古龍種,而是因為他們給這個世界制造了大量的其他顏色的能量。
這些制造其他顏色能量的行為使得因為天災之龍帶來的屠殺遠遠的跟不上世界中所有能量的自然成長速度。”
“但是他們的活動也伴隨著對于自然資源的掠奪才是呀。
他們會開墾種種資源,會捕殺生物來滿足自己的食物治愈。如果你們追求的是對于生命的破壞的話,我想就算是天災之龍與人類相比,恐怕也要甘拜下風。”
“事情并不是你所說的這樣,雖然人類對于自然界會造成很多很惡劣的破壞,但是你也要看到:如果僅僅是考慮生命總量、考慮所有生物所蘊含著的總能量的話,人類無疑是在做出巨大的貢獻的。
他們在消耗的同時也在進行著耕種,在殺掉獵物的同時也在維持著畜牧業。在人類出現之前整個自然界存在著那么多生和那么多死這種生死之間是不平衡的。
我們通過降下古龍種的方式來使得死亡和新生之間維持了脆弱平衡,但是當人類出現之后,生的數量要比之前多出無數,死的數量也要比之前多出無數。
人類相當于在原本的生死之間,又創造出了無數巨量額外的生死,這樣的生死同樣也是不平衡的,而這種不平衡就無法用其他事物來進行彌補了,古龍種創造死亡的速度趕不上人類創造生的速度。”
“那你們制造出了什么干擾來使得事情不像你們想象的那么運轉?莫非?”
“這是一個很漫長的故事,還有一個前提沒有跟你說明,那就是人類不單在制造生命的同時,他們也在制造著秩序。
雖然我們制造出來的古龍種同樣擁有著高等智慧,但是他們是不屑于結群的。他們最大的組成單位也就僅僅是家庭,而且是兩代以內的家庭。
但人類和古龍種則不同,尤其是龍人族,在擁有了龐大的壽命之后,可以締結一個非常復雜的家族關系網。
這種家族的關系網后來就成為了結社的基礎,而結社又構成了國家,國家之間又構成了社會。于是他們有了契約,有了正義,有了信任。
這些關系在不斷迸發的同時,也給時空的結構帶來了更大的負擔。這些負擔使得失衡進一步加劇。
因為原本應該抵消這部分負擔的黑色法術力不在這片時空中,所以只能放任它像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
這一部分歷史在現在的物質世界已經完全遺失了,他們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在你所了解的那段上古歷史之前,還有一段時期人類和龍人族幾乎占據了整個大陸,兩者合作親密無間,開墾了幾乎每一處沒有被古龍種盤踞的土地的世代。”
“那究竟是為什么這樣的文明消彌了呢?”
“因為我利用藍色法術力的特性,向龍人族之中投放了一種概念。”
“概念?”
“用你能夠理解的話說,應該叫做種族歧視。這也是旅法師助手之中的信息告訴我們的。”
“種族歧視?”
“是的,人類和龍人族本身就是完全獨立開的兩種智慧種族。
他們只是在身體的構型上有著稍微的相似之處,在力量上也近乎相同。
但是他們無論是壽命也好,還是他們體內的種種器官也罷,加上他們思考世界的模式,腦域的開發程度等等都是完全不同的。
每個種族都有它自己的優勢,每個種族都是自然選擇在優勝劣汰之后所推出的適合統治這個世界的種族。
在他們兩者之間進行比較,談論誰優誰劣的話,實際上是完全風馬牛不相及的。
但是這并不妨礙我在他們的心中植下這樣的概念。”
“你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什么?就是為了拖垮這兩個種族,讓他們產生內耗嗎?”
“是的,當這樣有著社會秩序的智慧種族,如果全心致力于生產、致力于發展自我的話,他們所擁有的生產力、所制造出的生命能量是在于太過龐大了。
但如果讓他們醉心于內耗,醉心于互相之間的殺戮與爭執的話,那么他們中絕大部分的生產力就會被隱藏起來,。
且它們自相殘殺也為這個世界增加了無數的黑色能量。在人族與龍人族之間的爭斗中,我們還一直在偏幫原本就處于弱勢人口稀少的龍人族。
才使得最終龍人族贏得了與人類之間的戰斗,并成功的奴役了人族,將人族作為了自己的附屬種族。才使得他們可以最大程度的互相消耗。
而在經過這樣漫長的殺戮之后,這個世界所積累的黑暗力量就足以使得平衡維持很長的一段時間。
這讓我們意識到生命蓬勃的發展也許對于長遠的考慮來講并非一件壞事,只要所有發展出來的生命能夠被及時的收割并轉化為黑色能量就好。”
“你這說的是人話嗎?”
“可是我并不是人,而且在這些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們連意識都沒有,我們只是作為蓋亞意志的幾個分處理器而已,尚未擁有獨立的人格,所以你這個質問對我來講是沒有任何觸動的。
當然如果想不出來更好的辦法的話,即便我們處在那樣的情境下,我們有做出獨立決策的能力的話,我想應該也會毫不猶豫的做出同樣的選擇吧。”
“你會這樣選擇我絲毫不奇怪,紅色會我也絲毫不奇怪。但你憑什么認為白色法術力的意志和綠色法術力的意志也會像你們一樣去選擇并接受制造屠殺呢?”
“有序的生活是秩序的一種,而規律的屠殺同樣亦然。白色的咒語中并不缺乏像是末日審判,神之憤怒,神之譴責這樣的咒語,為什么白色不能夠去選擇屠殺呢?
而綠色就更輕易了。難道在人類身上發生的事情,在種族與種族之間發生的滅絕,能有自然界中本身就存在的行為更為可怖嗎?
你知道兩種螞蟻之間的爭斗必須以你死我活,并把對方的所有幼蟲和卵全部吃掉作為終結么?
你知道一只流浪的貓咪要在林間每天捕捉著多少的鳥兒,它的欲望才會得到滿足嗎?
人類于龍人族之間只是為了確定從屬關系的斗爭,為什么代表自然意志的綠色是不可能接受的呢?”
“但是這些是不必要的。”
“那是對于你白夜明,對于你來說這些斗爭是不必要的,但是對于我而言,對于結構層而言,對于整片時空的穩定而言,任何有效的手段都是必要的。”
“那在然后呢?難道后面大陸史上的種種悲劇也是你們制造的嗎?”
“那并不是悲劇,那是宿命。我們也沒有制造什么,我們只是幫助它發生。
或許你認為我談論宿命這件事情有些荒唐,那么不妨說它是一種事物發展必須會經過的客觀規律。
我們原本以為在人類與龍人族徹底對立之后,雙方會恢復到我們剛剛制造出來古龍種那樣的狀態。兩方會一直在不停的內耗,他們所貢獻出的死亡要可以抹平他們進行開墾種植中的貢獻。
但很快,我們發現兩個種族都足夠頑強也足夠的能屈能伸,人類接受了這種不平等成為了龍人族真正的附庸。
而龍人族在過上人上人之后的生活也對某種意義上自己的生產工具人類開始網開一面,允許他們在大陸上,在受自己的控制之下,進行棲息繁衍。
所以很快的,即便存在著種族歧視,即便存在著龍人族對人類的鄙視壓迫,但是他們仍然將自己的種群規模再一次擴大到產生人族和龍人族毀滅性的戰爭之前的水平。
而這一次再使用種族歧視這樣的方式就不太管用了。因為他們已經在互相歧視了。”
“所以你挑起了戰爭,龍人族與龍人族貴族之間的戰爭。”
“戰爭的苗頭本身就是存在的,我并沒有挑起戰爭,我只是給了他們一個戰爭的理由。”
“什么理由?”
“你經歷過這件事情不是嗎?那個理由誕生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你也是見到過的呀。
我在無數的時間線中都看到過你在穿梭在其中的身影,難道這一條時間線中的你沒有曾經領略過那段歷史的風光嗎?”
白夜明開始仔細思索,在上古時代在、翠花的夢境之中,他究竟看到了什么東西可以被稱之為是答案。
可以被稱之為是創世四龍所給予的某種東西,然后他立刻就想到了之前和自己關系相交莫逆的那個古龍種。
“煌黑龍!你是說煌黑龍的誕生是被你們授意的。”白夜明講到這里,恍然大悟。
在那時所有的研究所、所有的勢力都在追求著永生,但是因為使用了錯誤的方法,他們只造出了四大奇觀,而沒有造出一個可以補位的龍種。
而這四個意志通過誕生煌黑龍的方式告訴龍人族們,利用那樣的步驟,制造出一個強大無邊的像古龍種一樣的生命體是完全可行的。
而且這樣的生命體不僅僅是古龍的強大程度,甚至要接近所有古龍的概念投影——祖龍的水平。
難怪那時候大陸上的人會因此而瘋狂,因為他們所渴求的東西終于出現在了這個世界,誰擁有了這個世界所有的資源,誰就一定能實現永生。
甚至在四個意志所暗示中的那樣,成為這個世界中第五位神明,補上蒼藍星所離開之后留下的空位。
“這并不是我們所暗示的,實際上確實是可以的。
通過那樣的手段,通過凝結大量的黑暗力量成為這片時空中黑色法術力的主宰確實可以飛升到我們所在的結構層,填補你眼前這片時空裂縫所在的區域的空隙,成為創世五龍中的一員。
而且那個時候被你們稱之為帝皇的人已經接近于成功了。”
“那么是因為奧扎奇的出現,打破這個過程中最后一步,所以他沒有成功嗎?
你們為什么不在那個時候用盡一切的力量去阻止奧扎奇的出現或者幫助他抵御到奧札奇攻擊呢?這樣你們的平衡性不就可以徹底恢復了嗎?”
雖然白夜明話是這么說的,但是白夜明已經開始有些傾向于相信這個時空之中流傳的成為創世五龍的最后一龍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局。
而且這個騙局還在延續著,它不但讓上古時期的所有勢力們感到瘋狂,同樣它現在以成神之機這樣的名義讓當今所有的勢力們趨之若鶩。
真的可以成為神明嗎?這樣的步驟真的可以飛升到結構層嗎?
白白夜明現在覺得所有的一切可能都是這藍色意志撰出來的陰謀。
不然按照他說的那樣推論,沒有道理他們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好不容易制造出來的黑色之龍被奧扎奇擊碎。
“不是因為奧札奇的出現。事實上放奧札奇進來也是我們的決定。”
“什么?”藍色法術力說的話,還是讓白夜明徹底推翻了他的所有念頭,為什么要這么做呢?“你們瘋了么???”
種族歧視:這里說旅法師助手會留下種族歧視這樣的信息,是因為歧視召現本來就是萬智牌的一張牌,也就是一種很古老的咒語。
歧視召現,{U}{U}{U}{U},結界
每當對手釋放一個生物咒語時,如果該咒語沒有與和你操縱的生物中共通的顏色,那么除非該州預測操縱者支付{X},否則反擊之。{X}為該咒語的總法術力費用。
這張牌就是赤裸裸的種族歧視,其實在當時的設計上,是白色生物黑色生物這樣子的不同眼的的咒語。但是在去年的BLM(Black
Matter,黑人的命也是命)的運動之中。這張牌成為了攻擊萬智牌公司不夠BLM的重要證據。
其意境很妙,就是當我有白人在場的時候,禁止黑人進場。而且他的插圖也擁有者早期美國南方蓄奴州的強烈特色。所以就被宣布為全賽制永久禁牌。
從這件事情之后可以看出來,衛生紙公司(威盛智,又稱衛生紙)真的很怕噴子,尤其是美服噴子。因為被噴而做出沒有下限的事情不是一次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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