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沒禮貌的家伙,老頭子都是這么討厭。”一直站在佩恩身后,沒有什么存在感,臉上帶著樹木年輪般面具的男子,像是自言自語,又故意用在場眾人都能聽見的搞怪腔調,在角都走后嘀咕起來。
在場的眾人里,除了佩恩,小南,赤砂之蝎外,還有幾個S級叛忍,只是這些人還不是曉組織的核心,手指上沒有代表身份的戒指,但即便如此,大多人都沒有將面具男當回事,甚至一個接話的都沒有,就好像每個超過7人的團隊中,總有一個逗比隱藏其中一樣,這個叫做阿飛的家伙,真本事沒看見,大家反倒已經習慣了他在團隊中負責搞笑這一塊,因此也被這些實力高強,不服管教的叛忍們看低。
眼看在場的各位都不接他的話茬,面具男略微僵硬的撓了撓頭,放棄了繼續說幾句的打算。
或許這里除了和帶土一同加入曉的絕以外,就連合作關系的長門與小南,都對帶土這種藏頭露尾的家伙存著些許輕蔑吧。
如果星燃在這里,肯定不會和曉組織這些人這般輕視這個面具男,作為關底BOSS之一,甚至戲份還是占比最重的那一個,偽裝成面具男的宇智波帶土,絕對是個需要萬分小心的角色。
帶土剛才實際上,是想要讓組織內部對此事更加重視一點的,可惜和長門有言在先,現在還不是搶班奪權的時候,現在的曉組織幾乎是長門的一言堂,一個自己都錯把自己當成神的家伙,掌控欲有多重?帶土不是長門,他不是很清楚,但是想來一般都不會允許自己的地盤有其他聲音吧。
想到這里,帶土就換了一種說話方式,寄期望于讓角都的行為引起大部分人的不滿,簡稱引起眾怒,這樣一來,一旦角都下次再出現自身損,還沒為組織帶來任何好處的時候,組織會做出更加有針對性的決斷,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盤散沙,每個人都能隨意施放天性,在組織里相互拆臺,甚至擊殺同伴。
“說正事吧,鬼之國的黃泉希望雇傭我們,發動政變,要不要答應他。”小事說完,一直站在C位擺造型的天道佩恩終于開口說話了。
“喪家之犬,他能拿出什么好處?”小南語氣清冷,最看不上這種為了一己私欲,霍亂自己國家的惡徒。
“我調查過了,幾個月前黃泉的政變失敗后,逃出來的只有他的少數幾個心腹,現在的他,別說傭金了,恐怕養活自己手下那些老弱病殘都夠嗆。這次的報酬都是畫餅而已,反到是幫助鬼之國捕獲黃泉,還能拿點賞金回來。”小南發表意見后,絕也說出了他的情報,同時還扯著他那怪異的嗓子,發表了黑吃黑的言論。
在場的眾人沒有一個人覺得黑吃黑這種事有什么不對的,全都面無表情見怪不怪。
“這個委托就拒絕掉吧,聽說最近湯之國有個邪神教,由于這事涉及了很多湯之國高層,湯之國有意委托我們處理這個組織,把他們不方便殺的‘自己人’全部清了掉。”天道佩恩很干脆的進行了下一個議題。
“我去一趟吧,正好收集些人偶材料。”紅發的赤砂之蝎主動道。
“接下來還有個任務,水之國內的血跡家族又開始叫囂了,這次的目標是那些腦子里都長滿骨頭的家伙們......”
河之國,大蛇丸秘密基地中。
一間占地面積巨大的實驗室中,大蛇丸搖晃著手中,裝有淡綠色的液體的小型試管,面露笑容,只是這個笑容在他陰郁氣質下,顯得有些滲人。
“不錯的想法,天真的手法,我是不是要再教導你點什么呢?”房間中,只有大蛇丸一人,然而此時的他卻好像在和某人面對面的進行著交談一樣,說話自然,就像是長輩對晚輩的提攜。
“主要部分是山中一族的精神秘藥吧,這東西可不常見,另一半是一種特制的療養修復類保健藥,只是這種成分應該不適合內服才對,這么簡單的混在一起,就想彌補精神秘藥的缺陷,想的也太簡單了點。”
大蛇丸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檢驗報告,自言自語說話的間隙中,還小口抿了一下試管中的液體。
“嗯,就是這個味道,只需一點點,疲勞感就有明顯緩解,嗯,副作用同樣強大,這個保健成分完全不起作用嘛,星燃君,你應該加大藥引的分量,讓修復部分的藥力在極短時間內全部爆發,或許能勉強起到點作用,不,不對,這么猛的藥性會給肝臟帶來更大的壓力,得不償失,得不償失呀,有點棘手,呵呵呵,更有意思了,細胞的承受能力這點也欠考慮,星燃君,你還需好好學一學基因方面的知識才是......”
寬大的房間中,囈語持續良久,也不知大蛇丸對眼前這一份分析報告看了多久,終于,一道吩咐傳到房間門外。
“去,問問星燃君這兩天有沒有空,我帶他去一個地方,有個有意思的研究,或許他會感興趣。”
空無一人的甬道內,一道人影都沒有,倒是隱隱傳出了些淅淅索索動物爬行的聲響。
時光荏苒,白駒過隙,冬去春來又是夏。
距離星燃上次與角都爭奪誠哥狗頭一戰,已經過去了大半年,如今已是木葉52年夏,距離星燃15歲生日已經不遠,離開木葉也將近一年的時間了。
“一二三點!”
“四五六點!”
“六六六點!”
“哈哈哈,又是我贏,你的小金庫還有沒有錢?上次不是搶了別人800萬兩的懸賞嗎?應該還有些剩余吧,快去拿錢,我們繼續。”豪邁爽朗的笑聲響起,將主人那由內而外積蓄多年的抑郁,通通化為幸福感,溢滿整個房間。
“老師,我還有個課題沒結束,花錢的地方太多了,這已經是剩余的全部家當,都孝敬您了,差不多就放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