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霉孩子從小就自命不凡,風花早雪在學校打不贏的人,他叫上幾個手下就能打贏;風花早雪考試拿不到第一,他帶上小抄就能拿到第一;風花早雪喜歡的女人最終逼他奉子成婚,而他就算嗑下一大把藥丸,也不會有這種苦惱。
可以說從小風花怒濤就看不起哥哥風花早雪,自己處處做的比他強,但上一代國王藏在正大光明馬桶后面的遺詔,卻還是讓哥哥繼承王位,這里面絕逼有貓膩。
懷著我的,我的,全是我的的信念,風花怒濤進入推翻國王我來做的模式,拼搏大半輩子,終于在前兩年實現了這個畢生愿望。
然而,德不配位可不是說說而已,風花怒濤上位后,勵精圖治勞心勞力,終于發現,自己登基后就沒有奮斗的目標了,沒有目標的人生是可怕的,風花怒濤從此過上了夜夜笙歌沒羞沒臊的痛苦生活。
早朝?早朝是不可能早朝的,這輩子不可能早朝,政務又懶的管,只有想辦法讓床伴高嘲這樣子,才能勉強維持生活。
后宮可比書房有意思多了,里面各個是人才,說話又好聽,怒濤超喜歡這里。
自此,國家的權利漸漸交給了風花怒濤造反時支持他的高官大族。
星燃看到這里,終于知道為啥原時空中,幾年后的風花怒濤一聽到風花小雪的消息就迫不及待要得到臆想中風花家的寶藏了。
以現在的國家形式,再過幾年,王宮的修繕費用都湊不齊了把,難怪原時空不呆在王宮,而是跑飛艇上去了,估計是看到老化失修的王宮就會想到自己敗家的事實。
只是,就算鬧明白這些,對于星燃的經濟現況卻并沒有什么幫助。
權利給了造反時的盟友,國庫可不是風花怒濤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的,國王雖然有使用權,但中間還要幾個大佬的審核,雖然現在情況還沒原時空那么糟糕,但是國王的支取用度都要走流程,你這錢的用途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馬上就會引起懷疑。
星燃倒是不怕引起懷疑,他就怕錢還沒取出來,就被引起懷疑,從而導致這忙活了一晚上的事情功虧一簣。
怎么辦?
起碼賊不走空這條要堅持一下。
星燃決定親自上,好歹把王宮中的寶庫給抄了,然后帶著已經智障的風花怒濤去找風花早雪,后續從早雪那邊多撈點,也能彌補這次的損失。
稍作準備,并將本尊的身體藏好,給已經傻掉的風花怒濤接上下巴和手腳。
心轉身之術
這招最基礎也最實用的忍術,最適合的就是潛入敵后的間諜工作,現在控制基本沒有自我意識的風花怒濤,簡直就像是控制沒有靈魂的克隆體一樣簡單。
穿戴整齊的風花怒濤,很快就來到了之前星燃發現寶庫的地下入口前。
“拜見陛下。”
“嗯。”
一眾看門軍士紛紛行禮,星燃控制著風花怒濤卻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不是星燃不想講禮貌,現在他可是在COS風花怒濤,讀取的記憶中,這家伙就是這種態度,總是喜歡擺顯國王的威嚴。
來到地下入口處,一扇布滿符文術式的大門出現在這里。
星燃按照記憶,將右手按在大門中央,這是個類似于前世指紋鎖的機關,只是除了指紋鎖外,還要特定波長的查克拉才能開起。
不過這是比較開放的術式,在怒濤的記憶中,能開啟這扇門的人就超過五指之數。
平時都是怒濤的手下,按照怒濤的需求來寶庫存取物品,怒濤自己來的比較少,特別是這種深夜,更是少之又少。
怒濤是個造反國王,才剛剛登基沒幾年的他威嚴頗重,整個王宮都沒有敢于忤逆他的存在。
輕松進入寶庫,這里東西不算多,價值也不巨大,星燃想要早點啟動自己的灼遁克隆計劃,破天荒的,連那些變現能力低下的金銀器物古董字畫都收集了起來。
連同那將近五百萬的現金一起,用傻瓜式封印卷軸打包起來。
值得欣喜的是,寶庫中盡然還有冰盾忍術卷軸,這是雪之國獨有的冰盾忍術,與雪之一族的冰盾不同,這里的冰盾忍術大多是狼牙雪崩那種冰系擬態動物的忍術,回頭可以和白一起研究一下,增加點武器庫火力
當星燃裝模作樣的握著一卷字畫離開寶庫的時候,已經是將近半個小時后的事了。
習慣了鋼鐵之軀的速度,突然轉換成普通人的身體還真是不適應。
不過這種速度放在門口的護衛眼中,卻是理所當然,國王深夜來此帶走一卷字畫。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有感而發,陛下將參悟那卷字畫中的宇宙至理大道。
看著這些雪忍在自己面前大氣不敢喘,戰戰兢兢的模樣,星燃眼神閃動,若有所思。
“你,身上的查克拉鎧甲給我看看。”星燃差點一口把自己說成了孤,還好及時剎車,這個世界的國王可不怎么流行稱孤道寡。
“嗨。”
聽到星燃的命令,一個半跪在星燃腳邊的雪忍沒有絲毫猶豫,就這么把自己防身保命的重要查克拉鎧甲脫了下來,雙手捧在胸前,遞到了星燃面前。
星燃其實對這種普通版本的查克拉鎧甲并不怎么看的上眼,這次的行為只是突發奇想的一種測試,一種印證心中所想的實驗。
實驗看起來狠成功,星燃露出滿意的微笑,敷衍了事的拿起查克拉鎧甲看了看,像是丟垃圾一樣丟在腳邊,隨后扭頭就走。
這還是在測試,星燃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那名被自己查看查克拉鎧甲的雪忍身上。
這種將別人吃飯的裝備,隨意丟在地上的侮辱行為,的確讓那名雪忍血氣上涌,可是即使再怎么憤怒,這名雪忍最終還是忍住了,并且用比之前還要謙卑的姿態,將星燃丟在地上的查克拉鎧甲重新捧在手里。
呵呵——
星燃心中發出意義不明的嗤笑。
“這段時間寶庫沒我的命令禁止任何人出入。”輕飄飄一句命令,很快就如同聲音的主人一樣,消失在寒冷的夜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