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最厲害的東西就是時光機了,薛飛子和喬子都是這么想的。
薛飛滿臉神秘感,“噠噠噠!潛望式眼鏡!這個可是戴眼鏡的朋友們的救星啊!以后就可以躺在床上了喲!”
此時的薛飛子和喬子震驚的連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潛望式眼鏡這是什么神仙玩意啊!
“不是時光機?”薛飛子沒忍住,這樣一句話從口中飛了出來。
話出口的那一瞬間薛飛子就后悔了。
“時光機?”薛飛滿臉的好奇。
“不論是宇宙弦理論,蟲洞理論還是相對論理論都被證明是不可實現的了呀!至少是現在的科技水平下,難道你們有什么全新的想法嗎?”喬追問著。
“沒什么,他剛剛就是在胡說的,你不要在意啊!”喬子趕忙解釋。
喬和薛飛明顯還有些疑問,喬子和薛飛子兩人支支吾吾,不斷顧左右而言他。
隨后隨便找了一個理由便開溜了。
兩個人逃命似的回到了那個廢棄工廠。
“完蛋了,完蛋了!”
知道自己犯了大錯的薛飛抱著頭滿地的打滾。
“你先稍微冷靜一下。”喬已經淡定的盤腿坐在了地上。
“冷靜?你這讓我怎么冷靜?我敢打賭,這個時間段的我們兩現在肯定就在那個小屋子中討論時光機的問題了!他們兩個本來只是逗比而已,現在好了,我這一次嘴賤,讓他們走上了探索時光機的道路,我們改變了世界……”
“外祖母悖論,又是外祖母悖論!”
“話說清楚行么?我能懂你的意思,讀者能懂嗎?每一個故事中都要有一個專門給讀者臺階下的角色才行,你明白嗎?不然你以為為什么會有華生這個角色存在,他不就是為了代表讀者向福爾摩斯問個為什么而存在的嗎?你還真的以為他是為了和福爾摩斯搞黃色才被弄出來的嗎?!”
“你跑題跑的真厲害,為了和我搞黃色才存在的薛飛先生……”因為開了一個有味道的笑話,喬有些害怕薛飛氣急敗壞的來打他,特意挪了挪自己的位置,“你仔細想啊,我們兩為什么會來到這個世界?因為原本的世界的時光機引發了戰爭對吧,我們是為了改變那個過去而來,也就是說我們想要破壞時光機的發明,可現在的真實情況是,我們兩個在這個世界的存在才促進了時光機的發明,雖然邏輯上是自洽的,但還是陷入了一個死循環。”
“那么接下來就是要考慮如何突破這個死循環了吧!”此時的薛飛反而是滿臉的輕松。
“我覺得在這個世界線我們要做的事都做完了,所以可以去下一個地方了。”
“你就這么確信?”
“當然!”喬用手指了指那個時光機。
時光機的種種操作鍵再度消失了,只剩下一個暗紅色的按鈕和一行字“只要按我就好了!”
兩個人也不說什么廢話,爬進了機器之中,以一種極端帥氣的姿勢拍在按鈕之上!
時光再次被改動。
兩人再度來到一個地下室之中。
“唔,又是地下室?煩死了,總覺得會有什么不好的事發生。”
“我要給這個東西差評,乘坐體驗極差,脖子擰著了!”喬一邊揉著自己的脖子,一邊從時光機中爬出。
“如果讓你重新來過
你會不會愛我
愛情讓人擁有快樂
也會帶來折磨”
一首極度土嗨的曲子響起,原來在喬和薛飛的面前的地板上放著一部手機。
就是那個宇宙神機在響,薛飛以一種冬天早上從床上爬下來關鬧鈴繼續睡的姿勢去拿起了那個手機。
“喂!誰啊!干蛋!”
“你好薛飛!我等你好久了!也幫我向你身邊的喬問好!”
薛飛此時開的是外放,兩個人都能聽的清。
那人說話的聲音兩人都無比的熟悉。
“你也是薛飛?”
“沒有錯,我是現在這個世界線上的薛飛,為了方便區分你可以叫我刀客特薛。”
“你可以叫我馬斯它薛。”薛飛的吐槽就是如此的面無表情。
讓我們為薛飛這哪怕世界末日都在眼前還要開玩笑的精神點贊!
“我并沒有在玩梗,現在的我確實是一名教授,時光機方面的教授。”
“說一下現在這里發生了什么行么?”喬迅速插話,直擊問題的核心。
“我還是這么的直擊靈魂啊!”又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出現,“哦,順帶一提叫我喬喬就好!我們這里的故事線大概就是我們兩個人憑借著對時光機技術的壟斷成為整個世界的獨裁者。”
“唔,這個話題意外的有些勁爆呢!”
“但是你們永遠的失去了孫玉瑩?”
“蟬在叫,人壞掉,秒表停,死翹翹。”
薛飛和喬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把這個世界的兩個人搞的很是無語。
“是的,我失去了我的妹妹孫玉瑩,我們兩人穿越了多次時空,想要救回孫玉瑩,但卻一直沒有成功,世界線的收束讓我們一次又一次的失敗。”
“但在某次的穿越之中我們觀測到了一個有趣的現象,我們發現穿梭時光的不僅我們兩人。”
“雖然我們并不清楚你們是從哪個時間節點來的,但這樣一來同一時刻就有了兩隊穿越者,一個世界也就有了三個我們自己。”
“這個發現讓我們找尋到了全新的思路,拯救孫玉瑩的思路。”
喬和薛飛的默契真的是了得,哪怕是在未來,他們兩個人玩起二人轉來仍舊是那般的熟練。
薛飛盤腿坐在了地下室的地板上,“說說吧!你們的計劃到底是什么?”
那位薛教授開口,“據我們兩的觀測,你們一共進行了十次跳躍。”
“啥?”薛飛被這種勁爆的消息嚇得直接站起了身子,卻被自己絆了一下,差點摔了個狗吃屎。“十次?”
“對沒有錯,你們自己不知道嗎?”電話那頭的薛教授也覺得很是奇怪。
“我有明確記憶的就三次行程,還是算上這次的。”
“那就很麻煩了呀!”可以想象的到,那邊的薛教授皺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