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總。”
“人我可找來了，之后舞臺安排你要做到最好。”
“什么人？！”
“泰勒斯威夫特。”
“哈？！”
雖然末日舞臺導演，同時也是顏煌雙贏公司團隊的自己人。不然不會叫顏總。可是他是真沒想到，隨口說說，也的確期待，卻沒想到真的能找來。
老板威武霸氣。
歷來國內這種晚會性質的舞臺，商演都很少有國外頂級歌手來。不是沒有，很少。
而且末日舞臺才成立多久？老板就是老板，傳聞他的國際人脈都是在報紙和電視體現，如今私下才是真正能力顯露的時候。
“那……我……”
導演很是激動，有點手足無措。
顏煌失笑：“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
導演嘿嘿笑，撓撓頭，不過還是帶著興奮：“真的能來啊？什么時候？”
顏煌開口：“看什么時候準備好唄。人家其實主要來開演唱會，我是用做演唱會嘉賓換來的。”
導演點頭……突然一頓，看著一旁颯爽英姿美艷難以遠觀近觀又無所事事擺弄指甲的凌瓏。有些不確定。
“凌瓏，你不認識啊？”
顏煌還是隨口介紹，導演趕忙賠笑，凌瓏看他一眼，也點點頭。
導演小聲詢問：“那這位也是參加末日舞臺……”
顏煌否認：“她又不唱歌，人家演大片的。”
“你罵誰呢你？”
凌瓏后面推他一下：“混熟了是吧？”
顏煌也笑：“實話實說，夸你資源好。怎么是罵人？”
今天不是播出的時候，剛過去沒多久，所以基本歌手也都沒來。顏煌在舞臺上走著看著，示意導演：“然后……你到時候試著特別擴充一下。畢竟迎接國際頂級歌手嘛。之后我帶她來看看，具體提提意見之類的。”
導演答應著，告別離開開始忙碌，留下顏煌自己看。
邁步上臺階的時候，凌瓏過去扶著他，顏煌在她攙扶下舞臺四處走，看著方位，看著機位，還有觀眾大致集中的部分。
“你這腿，表演的時候能好嗎？”
凌瓏關心詢問，顏煌推開她：“你讓我試試。”
沒有人攙扶，顏煌慢慢走了幾步，又小跳一下，吸了口氣：“不大動，走路應該沒問題。”
凌瓏抱怨：“她怎么來那么早？”
顏煌開口：“不早了。而且我先聯系人家的，說來就來不也是體現一份誠意嗎？”
凌瓏上前扶著他：“我發現你有點逞強啊。”
顏煌否認：“我很少受傷。”
凌瓏看看他后腦勺的傷疤，顏煌愣了一下，失笑開口：“這個是天災。”
凌瓏看看他的腿，顏煌無奈：“好。非常好，我就是逞強，怎么樣吧？”
凌瓏笑：“誰能把你怎么樣？”
顏煌示意；“對了。你推掉行程沒事吧？什么時候能都處理完？”
凌瓏疑惑：“你嫌我礙事？”
顏煌開口：“當然不是，我是怕耽誤你。”
凌瓏笑：“無所謂。我肯定沒你忙，我也不唱歌，也不做節目。”
顏煌開口：“你讓我有好事提醒你，如今歸國四子回來，綜藝也大踏步發展，你的事業觀念也要扭轉一下。流量的時代，你也要增加曝光度，并且多接地氣，比你演多少大片或許效果都好。畢竟你演的大片，好不好不說，太大了。又不是好萊塢那種大，又不貼近群眾。加上之前一些名聲，很難有好感在觀眾那。”
凌瓏示意：“你希望我做綜藝？”
顏煌開口：“不用多做。親民一些，別總那么神秘，如今的藝人，神秘感不流行了。賣萌啊，或者是裝傻充愣，所謂的人設不全是貶義詞。觀眾不一定非得要了解真實的你，你呈現出他們喜歡看的一面，他們喜歡你給你提升人氣帶來熱度增加商業價值，各取所需嘛。”
凌瓏笑了一聲：“我又不缺錢。”
顏煌皺眉：“我提錢了嗎？你思考問題的方式有點……”
“有點怎么？”
凌瓏斜眼看著他。
顏煌點頭：“有點高大上，特別好。保持住。”
凌瓏忍著笑扶著他：“你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是嘲諷我。”
顏煌恩了一聲：“是啊回去想想為什么嘲諷你。”
凌瓏看著顏煌，半響突然開口：“你信不信不用盛慶康他們，我就找人打你？”
顏煌點頭：“然后你再讓我消失。快給我嚇哭了。”
“呵呵。”
凌瓏看著他：“好。你怕他不怕我是吧？”
顏煌無奈：“我誰也不怕，為什么要讓人怕呢？”
看著凌瓏：“你看你，在圈里一直讓人怕，結果對你自己發展有好處嗎？你看看給你配戲的我姐，龍曉媛，這些曾經都是你的龍套配角。現在一個個名氣熱度都比你只高不低。你的國民度倒是無人能比，有什么用呢？”
凌瓏沉默，半響開口：“從來沒人和我說過這些。”
顏煌開口：“是，可以推理你好像也沒表面上那么熱情大方，也有點小任性是吧？他們都不敢說，就順著你。”
凌瓏搖頭：“這倒不是，我從來不會對誰惡語相向。當然他們也沒得罪過我。朋友我也不多……”
顏煌好奇：“不多？！”
凌瓏忍著笑，瞪他一眼：“沒有！行了吧？！”
顏煌開口：“其實我也沒有。那又怎么樣呢？但是人脈和朋友不是一回事。朋友還是要有私人感情，人脈不一定需要。你不能一個幫你說話的人都沒有。”
凌瓏看著顏煌：“你算吧？”
顏煌愣住，凌瓏開口：“反正每次你有事我都用微勃給你說話的。雖然我的人氣熱度，估計也沒什么作用。”
顏煌看看凌瓏，隨即開口：“沒問題啊。反正也無所謂，你認識我一個，我的人脈也就是你的。慢慢互相聯系就好了。”
凌瓏笑著沒多說，扶著顏煌離開。又四處看燈光。
下午的時候，顏煌打電話給泰勒，問她有沒有時間看看場地。結果被泰勒給叫過去了，因為泰勒此刻正在承辦商陪同下看演唱會的場地。顏煌既然是表演嘉賓，也要去看看的。兩人畢竟有合作。
凌瓏自然還是跟著，兩人似乎都有了默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