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過來的時候居然天亮了。
明明昨天也就是8點睡，那么醒來的時候天亮，也就是說自己睡了至少12個小時？！
這么奢侈，這是她紅的兩年平均睡眠的三倍啊。
她有多久又沒一次性這么長時間？
關鍵是很難睡得這么順暢，以至于她有點懵，昨天明明經歷那么多，而且哭了那么久，除了拍戲她好像沒這么暢快哭過了。
這都是什么邏輯和現實對照？很詭異反常識。
尤其看著旁邊熟睡的那個身影。
的確是熟睡，此刻反而沒那么讓人恨得牙癢，因為仔細看，面部輪廓棱角的確是女人喜歡的那種。
更關鍵的是，眼睛。還有氣質。
側身看著，聽著他沉穩的呼吸，趙霽月覺得自己這么理智現實的一個人，居然此刻和他真的在床上睡了一夜。而且也真的就是睡。她有點明白當時古夕顏的情緒了。
手指不自覺的就劃著他的臉頰，然后鼻子，然后……
“啊！”
給趙霽月嚇一跳因為劃動到嘴邊的時候直接被他張嘴咬了一口。
顏煌睜眼看著她：“不要迷戀我，受傷的是你自己還有。我喜歡女人被動。”
趙霽月揉著手指，背身沒說話。
“轉過來。”
顏煌皺眉咕噥一聲，趙霽月慢慢轉過來：“你剛剛電話響了。”
顏煌疑惑拿起，發現震動了，也算響吧。
是金仲的，回撥過去，沒多久接通，金仲開口：“醒了嗎？”
顏煌隨手攬著趙霽月：“沒有，還睡著呢。”
趙霽月笑了一聲，金仲疑惑：“旁邊有人。”
趙霽月趕忙屏住呼吸，顏煌開口：“一線花旦，正當紅。我身邊能缺女人陪伴嗎？從小我都沒父母，缺愛。”
趙霽月手掐他一下，顏煌看著趙霽月：“別鬧。去洗澡……”
趙霽月給他一下，就真的去洗漱了。
金仲也不當回事，誰知道真假，反正他從來也不會在這方面作偽。況且還有正事。
“昨天我約見曲鞋會長了。”
顏煌恩了一聲：“然后呢？聽你語氣就是結果不好。”
金仲輕嘆：“人家是硬話軟說軟話硬說。總之意思就是要安排進去，我們要為曲鞋盡一份力。”
顏煌開口：“我知道，我就想明白如果我不盡力又怎么樣呢？”
金仲開口：“那人家就是明里暗里使絆子唄？”
顏煌好奇：“怎么使絆子？我自己做我的節目，在電視臺播出，給觀眾看。這里里外外有他曲鞋什么事？”
金仲無奈：“你也不能這么說，人家畢竟是曲鞋，會長是正廳級的，有很多人脈的。”
顏煌恍然：“人脈是這么用的。只要他們看好的東西就想要，不管人家多辛苦弄出來的。人家要是不給就搶？就破壞？就威逼？是這個意思嗎？”
金仲開口：“現在社會不就這樣嗎？記得趙菊看中你的原因就是如今任何領域都不能缺少真正建設創造的人，是因為很多坐享其成的越來越多。”
顏煌開口：“之前有人說我欺軟怕硬，我知道我肯定需要順應一些人或事，我沒頭鐵到把誰都不放在眼里的程度，但是……”
“曲鞋不算對嗎？”
金仲了解他：“他還不配。”
顏煌笑：“一個德運社就能給他黑成什么樣，人家如今在相聲界一家獨大。脫離群眾高高在上的，永遠也上不了臺面了。沒有點絕活只知道裝腔作勢的是得不到我尊重的。”
金仲猶豫：“那怎么辦？就這么硬推，你和趙菊打個招呼……對了。你和趙菊兒子怎么回事？”
金仲很是無語：“我說過個年你都不消停，沒事總給自己找點事！不會影響公司吧？！你能不能……”
“好了。”
顏煌也笑：“事找我，最多是我沒躲而已。你也不用這么糾結。”
金仲嘆口氣：“我不管。你惹事你搞定，我這一天這么多事呢。”
顏煌恩了一聲：“我知道。你放心吧。”
掛斷電話，趙霽月正好出來，簡單沖個涼穿著浴袍擦著頭發。
顏煌打量她，指著開口：“我賭你的浴袍里面……沒有衣服。”
趙霽月看他一眼，沒說話坐在那里。
顏煌過去拿著毛巾，彎腰給她擦頭發。趙霽月表情怪異看著他：“你是魔鬼還是撒旦？”
顏煌愣住：“不是應該問你是天使還是魔鬼嗎？”
趙霽月開口：“你是天使嗎？呸！你是魔鬼最起碼，但可能是魔鬼頭子，最大的那個。”
顏煌恩了一聲：“這一夜睡得還好？一覺到天亮還打呼嚕。”
“誰打呼嚕？！”
趙霽月瞪著顏煌辯解：“我才不打！”
顏煌詢問：“你也沒機會知道。你父母，你弟弟也不能陪你睡。而且你以前沒有男朋友吧？也沒有被誰潛過吧？”
“呵。”
趙霽月目光看著他：“你怎么知道我沒男朋友也沒有陪誰過夜。”
顏煌開口：“我能聞到處女香。”
趙霽月抬手又給他臉一下，這次倒是不疼，就是警示意義更濃。
顏煌皺眉：“別打我臉，那不是你配打的地方。”
“只有你姐配是吧？”
趙霽月都習慣了。
顏煌給她擦完頭發，丟開毛巾詢問：“現在怎么算？咱倆不是男朋友關系，結果在一張床上睡了一夜。”
趙霽月搖頭：“又沒發生什么。”
顏煌點頭：“非常好。你自己看得開就行。我沒問題。”
趙霽月不確定看著他：“你到底圖什么？如果是玩弄心態逗貓逗狗，我不說是你朋友至少沒得罪你。”
顏煌笑著彎腰和她對視：“誰讓你漂亮呢？身材好臉蛋好，又有氣質和魅力。人氣又高，能玩你多有成就感？”
趙霽月抿嘴看著他，顏煌開口：“夸到心里了？想笑就笑啊。開心最重要是吧？”
趙霽月噗的一聲笑出來，贊嘆開口：“你就是個無恥下流壞得……”
“行了別重復了。”
顏煌打斷：“來來回回就那么幾句。”
趙霽月看著他，隨意翹著腿：“好。既然這樣，你又不用和我做什么，然后又說給房子給資源如同古夕顏似的，我可沒她那么佛系。該要我真的要。”
顏煌恩了一聲：“我姐慢慢要和我脫離，而且她自己有公司。她一個女藝人能要多少，再說你倆可能也不沖突。你演技被認可也有爆款，我做你后盾就足夠了。”
趙霽月看著顏煌疑惑：“你到底圖什么？”
顏煌笑：“好玩。”
看著趙霽月：“你別管我，是你做好自己思想工作。”
直視趙霽月：“我其實是做奉獻你知道嗎？我能給你的比那些金主多，而且我不用你被他們壓著肉償，關鍵是我長得比他們帥就算了，我居然比你本人還年輕，都不用你去應付和你父母差不多大的老板揩油是吧？”
啪的一聲。
又一耳光，雖然還不疼但這次顏煌不能讓了。
“你還打上癮了？”
顏煌直接抱著趙霽月橫在腿上：“不聽話是吧？皮？！”
“你別碰我……啊！”
照著屁股就抽下去，趙霽月掙扎翻身，臉頰發紅，不過還是被顏煌抱著，這個姿勢很曖，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