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普通選手,方景沒有半點打壓之意,他又沒好處,打壓別人干嘛?
許知白公司要是給他個幾百萬倒是可以考慮一下。愛好
投票環節,沒有意外,于雯雯晉級了,一個九十七分,一個九十分,看似才七分之差,但中間的票數可能是上百萬。
“加油!”
拿著吉他下臺,于雯雯給汪曉敏一個笑容。
方景給了她很高的分,出乎意料。連帶著心情好上不少,她還以為方景只會照顧馮提墨這幫關系戶呢。
“超月,馬上到你了,之前給你說的都記住了吧?”
“記住了,穩住不浪!”
穩住不浪,這就是汪曉敏也楊超月的建議。
方景本身對楊超月就很照顧,給個高分是很正常的事,加上新歌能大批觀眾帶來好感,優勢是其他人所沒有的。
順風局,這都要輸的話只能說楊超月不合適混娛樂圈。
活動手腳,楊超月鼓動腮幫吐了口氣,暗自說了聲加油后跑上臺。
她是第一個唱的。
上臺后并沒有開始唱,而是氣息,感覺不那么緊張后才對著音響師點頭。
這首歌對氣息要求高,半點急不得,氣息也不能亂,雖然新歌觀眾沒有聽過,唱錯也沒人知道,但錯了效果會大打折扣。
“妹子很漂亮,票我投了!”
“是我類型。”
“楊超月,十七歲,很可愛的女孩,大家多多!”
“樣貌長得還不錯,就是不知道唱功怎么樣。”
歌曲:我有一個道姑朋友
演唱:楊超月
這就是她要唱的歌,稱出品必屬精品的方景親自操刀之作,馮提墨愿意花六十萬只唱一次的歌曲。咚咚
練了這么久,她這只丑小鴨能不能變天鵝就看接下來表現。
“而你撐傘擁我入懷中”
“一字一句誓言多慎重”
“你眼中有柔情千種”
“如脈脈春風冰雪也消融”
沒有前奏,準備好后楊超月就開始低吟清唱,唱完后舒緩的鋼琴伴奏才響起,觀眾完全沒反應過來。
二十多秒的鋼琴聲過去,楊超月徹底沉下心來。
“方景,聽說歌是你寫的?”楊蜜轉頭笑問。
歌手上臺前要排練,楊超月唱的時候不少人都看見了,不知道從哪兒傳出的消息,很多人都說歌是方景寫的。
“你聽誰說的?”方景沒承認也沒否認。
歌是他給的不錯,不但他給的,背景伴奏都是他去錄的。
“真不是?”
“嗎?”
楊蜜失笑,不再言語,確實不。
不管是楊超月和吳道群,節目組都沒有安排他們走后門,兩人拼的就是實力,誰唱得好誰過。
而且方景的表情已經很說明問題,根本就是這廝寫的歌。
雖然有點欺負人,但后臺強也是一種本事!誰叫你經紀公司不給力,怪誰?
“后來誰家喜宴重逢”
“佳人在側燭影搖紅”
“燈火繾綣”
“映照一雙如畫顏容”
“宛如豆蔻枝頭溫柔的舊夢”
“對面不識”
“恍然間思緒翻涌”
一曲唱完,楊超月下臺,心臟砰砰跳,走到后面差點攤在汪曉敏懷里,太緊張了。
“這次你贏定了,那個吳道群的歌我聽過,不如你。”
見楊超月轉頭注視自己,吳道群眼底冒火,這是挑釁嗎?
“曉敏姐,那個人很兇啊,她在瞪我。”
汪曉敏哭笑不得,“你還是別看他,再看他就要過來打你了。”
任誰遇到這種事心里都難以平衡!
“快看啊!開始了開始了!”
“小板凳到位!”
“看電視的能不能把聲音關小點,你們不學習我還要學習呢?”
魔都某所高中,晚自習上,學生們扎堆玩刷劇,有的看華夏最強音比賽。
今晚老師沒來,大家自習!
“啊七,你這個頭發很騷包啊,蚊子上去都要打滑。”
“過獎,我以后的夢想就是做一個理發師,二十三,你呢?”
“臥艸,你能不能不要叫我這個外!”
陳柒和同桌正討論將來就業問題,突然轉頭看向后桌的方茴,她正在看華夏最強音直播。
“方茴,換了?”
以前方茴的后蓋脫漆,全班獨一份,陳柒清楚記得。
“關你屁事!”
嘴里吃著,方茴頭也不抬。
城里娃很煩,經常捉弄她,有時候從背后撥弄她頭發,有時候后背靠她桌上抖腿。
這個叫陳柒的上次被她打了一頓才老實,鼻血流一地。
“怎么能不關我的事,大家都是同學,關心關心怎么了?”
拉著凳子來到方茴桌邊,陳柒殷勤笑著,頭伸到屏幕前,“這么巧,我也是汪曉敏粉絲,她的歌我都知道。”
“跟天偶,寒夜累含色飚過,歪就朗夠留地僧偶飚云方……”
說著陳柒還模仿了幾句,只不過唱得慘不忍睹。
“你能不能圓潤的離開,擋著我屏幕了!”方茴看的是她哥,汪曉敏才不認識。
看見方茴發彈幕,不停喊著方景好帥,太喜歡了之類的話,陳柒酸溜溜道:“女孩子還是不要追星,影響學習。”
“再說方景就一土包子,有什么好值得追捧的。”
感覺冰冷目光殺來,林秋月默默后退一步,陳柒這殺馬特藥丸!
“你說誰土包子?你才是土包子,家里有幾個臭錢了不起?我哥……方景的都是他自己掙的,你除了有個好爹還有什么?”
“我……”
“砰!!”
椅子被踢翻,陳柒坐到地上,很痛,眼底含淚盡是委屈,我特么招誰惹誰了?
“滾!離我遠點!”
方茴發火,全班都回頭往這邊看。
捂著,陳柒一瘸一拐回到原位,其實他很喜歡方茴的,現在不喜歡了,她會打人。
“方茴,你怎么欺負同學?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紀律委員關上,起身訓斥。
“你管我!”
班上這么多人,方茴最煩的就是這個紀律委員,一天拿著雞毛當令箭,沒事就要讓人寫檢查,老師都沒她厲害。
方茴硬懟紀律委員,好戲來了,全班吃瓜津津有味。
權威受到挑戰,白霜心底微怒,“你這是什么話?信不信我告老師?”
“隨便!”
拿出耳機,方茴戴上看華夏最強音,說她還行,說她哥就不行,誰說她就打誰!
“我是自己摔倒的!”陳柒想了想還是站起來解釋兩句。
尼瑪,白霜黑臉,她算是知道什么是舔狗,現在好了,搞得她里外不是人,冷哼一聲,只能無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