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銀座大街,最繁華地區,沒有之一。
而在銀座中心地段,有一家餐廳,這家餐廳在日本全國都有連鎖,不過,這些連鎖店卻不是一家獨立的公司。
或者說,它只不過是雨中財團的其中一小部分而已,甚至,這家餐廳的名字都是以的“雪杏”命名。
而現在,這一家一般一到晚上畢竟座無虛席,每一道菜的價格都是難以想象的餐廳中,只坐了一位銀發女孩以及站立守護的保鏢。
女孩穿著一襲白色的連衣長裙,上身披著一件御寒的外套。
她的皮膚很細膩很白,只不過白的有些不健康。
如雪般的長發盤于腦后,發絲間的黑色蝴蝶發卡在銀色的發絲間起到點睛的作用,如同一只斑蝶停于白雪之間。
只不過,這只蝴蝶遠遠沒有這么一位女孩來得漂亮。
“小姐。”
餐廳大門被侍從所打開,立在餐廳兩側的人九十度鞠躬迎接。
一名佩刀女子走上前,同樣行以鞠躬禮。
銀發女孩走進了餐廳,她穿著秀川私立高中的校服,清純的模樣卻有著這個年齡特有的嫵媚。
“杏呢?”
“回小姐,杏小姐已經在樓上等著您了。”
“帶我上去吧。”
“是。”
在身穿西服的黑發佩刀女子的帶領下,銀白色長發披肩的女孩走上了二樓。
“歐捏醬(姐姐)。”
女孩剛上二樓,坐在窗邊的女孩高興的跑過去,小手牽起了自家姐姐的纖手。
兩個女孩有著同樣銀白色的長發,有著同樣美到極致的面容,有著同樣的身高、同樣玉立的身形。
如果不是發型不盡相同,你根本就不可能分辨出她是她。
周圍的保鏢侍從當看到兩位絕美的女孩站在一起的時候,就算是身穿著西裝制服的保鏢女子,都不禁入迷了。
兩位女孩都像是天山的雪蓮,完美的太過無暇了。
“你們可以下去了。”
長發盤于腦后的女孩對著還在樓上的侍從保鏢們說道。
“是。”
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訓練有素的他們很快地便下了樓,守在了樓梯門口。
兩位女孩在窗邊的位置坐下,主廚親自做菜上菜,將如同藝術品般精致的晚餐端在兩位女孩的面前。
“杏,你身體不好,什么事情可以在電話里說,沒必要出來的。”
“在家里太無聊了啦,整天都是面對那些無聊的老師,每天都是那些無聊的課程,杏要是再待下去,都要發霉啦。”
“那你出來,爺爺知道嗎?”
女孩俏皮地吐了吐香舌:“不知道哦。”
“你呀。”智代雪輕點女孩的額頭,眼眸中的寵溺仿佛都要滿溢了出來。
“對啦,姐,下次我去你的住的地方玩一玩吧,我還沒去過呢。”
“不行!”
“誒?歐捏桑怎么這樣,杏要抗議,杏要和歐捏桑換位置,杏不要再呆在那個無聊的家里了啦。”
“好啦好啦,下次姐姐帶你去玩吧。”
“果然歐捏桑最好啦,那說好了哦,不能夠食言呢。”
妹妹跳脫地坐在姐姐的身邊,一把抱住了姐姐的胳膊。
“嗯,那,我親愛的小公主用過餐之后就可以回家了嗎?天氣可是已經轉涼了哦。”
“可以哦,不過,姐姐,你能告訴那個男人是誰嗎?”
“你想知道知道他是誰還不簡單嗎?直接調查他不就好了?”
“我才不要呢,那可是姐姐的朋友呢,而且要是姐姐對他有什么特殊情感怎么辦?那姐姐豈不是會怪杏啦。
吶,歐捏桑歐捏桑,那個男生是誰呀?歐捏桑你喜歡他嗎?”
“他呀。”
智代雪輕撫著女孩的臉頰:
“喜歡他嗎?這倒是說不上,不過嘛,他可是很有趣的男生。”
“杏真的很想去見見他呢。”
“可以啊,不過杏要小心了,他可是一個大色狼呢。”
“誒?那姐姐豈不是很危險。”
“可是他沒有色膽呀。”
“吶,姐姐。”
“嗯?”
“你想回雨中家嗎?”
智代雪眼眸中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隨即輕輕一笑,刮了刮妹妹挺翹的瓊鼻:
“能天天見到杏,姐姐當然想啦。”
“那很快了呢。”
“是呀,只剩下不到半年了。”
......
晚上,一條榊鋪好床好好的享受了一把睡在房間正中心的位置。
至于智代雪嘛,她從昨天開始就搬回自己的房間去住了,應該是門修好了。
在不大的房間里,擺了一張落地桌,一條榊還在看著書。
沒辦法,畢竟自己雖然對于學習這方面挺有自信的,在上輩子也被譽為天才,但是自己到底怎么樣還是有一點ACD數的。
雖然說自己有那么一點學習才能吧,但是不好好認真的話,什么都是扯淡。
“吶,智代同學,這道歷史題目,織田信長死的時候......
我在說些什么呢......”
一條榊拍了拍自己的腦子,這一周以來和智代雪作為住宿的報答,教導自己日本史,結果自己竟然都成習慣了。
將題目圈起來,一條榊打算籌齊五道題上網查一查。
學到自然睡,睡到智代雪的敲門聲將自己吵醒......
打開門,女孩依舊熟練的走進來將本來就不大的房間,然后將原本就很干凈整齊的房間收拾地更加一塵不染。
“智代同學,我想了想,還是別幫我收拾了吧,要是成習慣了,以后我很難找老婆的。”
二人走在大街上去往學校,盡管二人的學校不同,但是卻順一半的路。
“誒?為什么呢?”
“你想啊,要是你真的給我整理房間一年,然后你突然不給我整理了,那我肯定會不習慣的呀,以后就算有了女朋友,那要是再想起你,那我豈不變成渣男了?”
“放心,你不會的。”
“嗯?”
“因為一條同學你禽獸不如呀。”
“......”
“我走啦。”
“再見。”
“一條同學。”
“嗯?”
就在二人分開剛走幾步的時候,女孩停下了腳步,轉過了身。
“怎么了?不舍得我?”
“你昨晚沒有對我睡過的地方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我把你睡過的地方擦洗了幾遍。”
“好過分呢。”
“我要是上學遲到了那才是真的過分,走啦,晚上打工見。”
女孩嫣然一笑:
“嗯,晚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