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該翻開這本書!”
意識回到身體之中,一條榊摸了一把頭上的冷汗,他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被汗水給打濕,整個人就像是被雨淋了一樣。
“這也太夸張了吧!”
拿著手中的《神道無念流(古法)》,一條榊將書籍放下。
看著自己那不停顫抖的雙手,一條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強行平靜了下來。
看了看墻壁上的掛鐘,雖然只過了一個小時,但是一條榊感覺自己過了一個月!
在書中的那一個月中,一條榊連自己都不知道到底生死對決了多少場。
只是記得從一開始的一對一到后來一對二,再到后面的一對三,到了一對四時,就不只是單純的對拼了。
什么隱匿刺殺,潛伏,甚至有的刺客男扮女裝都要捅自己一刀。
反正一條榊死了一次又一次,而且那種疼痛的觸感極其的強烈,在此期間一條榊感覺自己都要瘋掉了,可是每當一條榊面臨崩潰的時候,系統總是很貼心的給一條榊一點休息的時間。
然后察覺到一條榊心態穩定了一點,又立刻進行生死對決,每一次系統都把一條榊的精神狀態逼到最極限的地方,在奔潰的邊緣來回地試探著。
一條榊虛握了幾下。
那種握刀的真實感以及刀刃切割人體時的那種觸感,久久的殘留在一條榊的手上,現在一條榊覺得自己只要一閉上眼睛,出現在自己腦海中就是那一場場只論生死的戰斗。
不過幸好的是,關于神道無念流古劍術的招式以及最為準確的姿勢已經印在了一條榊的腦海里。
一條榊現在也不確定,如果自己去考劍道的話,能考到幾段,比賽的話也不知道能不能贏啊之類的,但是論生死決斗的話,只要實力相差不是太大,那對方絕對分分鐘鐘被自己給切菜。
將書本重新放回床下,一條榊打算明天繼續訓練,不過今天,自己還是先趕緊洗一個澡睡覺去。
躺在床上,精疲力竭,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一條榊沾到枕頭,眼皮就合上了。
而就在一條榊以為自己終于是可以做一個好夢的時候,一條榊發現自己直接進入到了一個古道場。
身穿著日本戰國時期的那種劍道服,配著竹刀,一條榊整個人都懵逼了。
本以為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覺,結果連做夢都不放過自己的嗎在夢里都要自己強行修煉?
就在一條榊剛一陣吐槽之后,一條榊發現自己果然又是動不了了!
隨后,一名老師出現,一條榊與那名老師面對面跪坐,這名老師開始講述神道無念流的劍道宗旨。
主要的概括就是不殺無罪之人,懲戒惡者,拔刀前三思對方之行為,確定拔刀后不再猶豫,砍了就是。
如果只是講課的話,一條榊倒是沒問題,但是講著講著,一條榊就開始練習最基本的劍架了,直接先來個一千遍的素振。
也不知道在那個虛擬世界中過了多久,第二天一早,客廳廚房的吵鬧聲緩緩傳進房間,一條榊緩緩地睜開眼睛。
在虛擬空間待了那么久,一條榊還以為自己的身體也會精疲力竭,但是沒想到自己早上一醒來竟然精神充沛。
不過,廚房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進賊了?也不對啊,什么賊是早上來的。
還是源凜隆開始對自己動手了?這更不可能,他不可能第二天就對自己動手,他還沒那么傻。
拿著房間的掃把,一條榊緩緩走出了房間,結果一到客廳,就發現了在“7”字形的廚臺邊上,倆個身穿著水崎私立高中校服短裙的女孩曼妙纖細的背影在晃蕩著。
“現在把蛋給翻面。”
“不用那么小心,越小心蛋越容易破。”
“現在放鹽,鹽可以放多點,那家伙口味比較重。”
“蔥花放幾粒,點綴一下。”
“哎呦,上淺,你的男朋友桑醒了。”
“啊......”
正在握著鍋鏟的女孩嬌軀一顫。
“笨蛋,醒了就醒了嘛,那么大反應干嘛,這是廚房,要是出事故了怎么辦?”
“對......對不起......”
女孩俏臉微紅,偷偷瞥了一眼一條榊,隨后繼續做著早餐,只不過女孩看起來更加的緊張了。
“榊君?怎么了?難道一早醒來看到兩個JK在你的客廳,你就興奮了?”
“興奮都是沒有什么興奮,反倒是有些驚訝。”
一條榊放下手中的掃把,坐在了客廳沙發上。
“所以呢,你們這是干什么?”
首先對于黑島櫻為什么會有自己房間的鑰匙,一條榊不想問理由了,有就有吧,難道她還能夜襲自己不成,如果真是那樣,那也是自己占便宜。
問題是為什么上淺夢子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里,而且又是為什么她們兩個在自己的客廳做早餐?她們看起來關系似乎還不錯。
黑島櫻對上淺夢子沒有以前那么的冷淡了。
“這你就要問你的小女友了,你的小女友昨天就搬了過來,住在我們的樓下,只不過比較晚了,就沒有打擾你,今天你的小女友要為你做早餐,我就把鑰匙給她了,你的小女友差點把廚房給燒了,我只好在旁邊了,然后就是......”
“等等!”一條榊揉了揉眼睛,信息量有點大,自己需要先理一理。
“夢子,你是說你搬了過來,你的父親知道嗎?”
“知道的,其實,就是我的父親讓我搬過來的,”
女孩將做好的早餐裝好盤端在一條榊的面前,解開了柳腰上的圍裙,俏臉通紅。
“嗯?”
一條榊轉頭看向了黑島櫻。
“她說的沒錯,他的父親也讓人給我打了聲招呼了。”
“而且......父親大人也知道了我和榊君你的關系了。”
站在一條榊的面前,女孩嬌羞柔聲說道。
看著桌子上豐盛雖然有點微微烤焦的雞蛋,一條榊咬了一口。
他發現自己的智商不夠用了。
那個上淺貴男,
到底再想著什么東西?竟然主動把自己的女兒送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