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玠用半個月的時間恢復身體,把一些小問題治理好,讓身體越來越強壯。
經過半個月的療養,衛玠雖然還是被別人攙扶著,坐著上廁所,但最起碼是可以在廁所里解決個人問題了。
不論是洗澡還是洗頭洗腳之類的,都是護士和護工代理。
雖然可以坐輪椅了,不過正好錯過了頒獎時間,考慮到宣傳需要,衛玠又躺在床上讓記者拍了幾張照,然后過幾天就領回來一個全國自強青年奮斗獎。
殘聯的人也沒有因為衛玠病好了一些就說什么喪氣話,不僅沒有把衛玠開除殘聯,還升衛玠為滬南省殘疾聯合會的副會長。
衛玠領獎之后就說,要報效祖國,報效家鄉,為家鄉的殘疾人貢獻一份力量。
總之,在這種大家都需要的儀式下,時間進入了四月。
“老板,中海楚氏集團的老總邀請您去參加他的婚禮,好像是三婚。”
譚心月照常把一些垃圾郵件的事情和衛玠說一聲。
衛玠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他不喜歡一些人,所以基本上不會去那些人經常會去的地方。
“不去。”
譚心月見狀,點了點頭,隨后又說道:“好。”
這陣子經常有人邀請衛玠參加一些活動,衛玠都拒絕了。
沒辦法,衛玠不用裝病,他本身就是一身病。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衛玠看向電腦屏幕,這弱智一般的鈴聲是功德機的提醒鈴聲。
涉及敏感字了?
衛玠記得自己有設置過敏感字提示,以及數百條未來動向提醒設置。
自動功德機會把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整理備份好,若是通過音頻設備捕捉到敏感字的話,就會進行提示。
大致的動動鼠標看了一下,很快衛玠就知道是哪里出問題了。
那個楚什么集團和他要發展的業務有重合,而且重合的地方有很多,對方的定位就是一個投資公司,和衛玠之間算是沒見面的老相識了。
“閑著也是閑著,我過去看看吧,你們兩個這幾天放假好了。”
衛玠打算去中海看看,有些事情可能還需要自己親自處理。
譚心月聽到后,迅速說道:“老板,您自己一個人去多不方便,一直以來都是我在照顧您,而且我也沒有什么事情,就讓我一起跟著您去中海幫點忙吧。”
衛玠笑了笑,“不用了,我這次主要是業務的事情,你們去了也沒有什么用,而且一直以來也沒有給你放假過。”
衛玠又看向了不說話的水笙,“給你七天的帶薪休假,稍微多玩幾天也沒有關系,我這邊的事情就不用在意了,有水笙就可以了。”
水笙聽到衛玠叫自己跟著,頓時就驚喜的說道:“我要跟著去嗎?”
她還沒有去過中海,對中海這個繁華的城市很是向往,而且和衛玠一起出去,肯定不會去差的地方。
譚心月不敢和衛玠爭辯,只能是老實的答應下來。
衛玠并不在意譚心月的想法,他并不介意譚心月現在就離職,但很不喜歡譚心月打著自己的名號去建立關系。
去了中海之后,譚心月就算是衛玠的人了,她到時候在一群老板那里說什么話,做什么事情,衛玠很難干涉。
倒不是害怕,就是單純的感覺反感。
想要把衛玠當梯子踩的人,最好先看看腳下的是個木頭人,還是漂浮在河里的巨鱷。
水笙雖然笨了一些,但也有優點。
能說能罵夠聽話,人知道自己是來賺錢的,不像譚心月那樣,認不清楚自己。
衛玠不是什么名人,中海也不是什么治安差的地方,所以兩個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坐上了前往中海的飛機。
楚氏集團是一個業務很雜的公司,基本上賺錢的生意都會參合一些,而且主要是投資。
集團老總楚彥武是國內富豪榜上前十的人物,相對于其余幾個首富要低調許多。
之所以被設置成為敏感詞,主要是這個公司有著很強的業務合作傾向。
只要和它合作過一次,那么之后很多事情都能通過它得到解決。
比如想要做蔬菜生意,它就能從它知道的渠道里,為需要錢和需要資源的兩人達成合作關系,扮演著中間商的角色。
餐飲、娛樂、工業、金融等等方面,它都有涉足。
也包括養豬產業,去年豬肉緊缺的時候,就有人說是這公司操縱全國肉價。
這傳言雖然不是真的,但也逼得對方甩賣了一些豬肉,沒有趁機發財。
去年養豬賺錢的人里,也就衛玠一個人高調,其余人哪個賣高價肉發財的敢在這個一部分人吃不起豬肉的豬年里高調起來?
還有知心聊的事情,所有人都覺得知心聊會成為一個新星,認為其余公司無法在核心產業上擊敗衛玠,所以變賣了一些產業聚集手頭資金準備摩拳擦掌抓住這個肥魚。
但衛玠直接聯合五方集團簽訂了不擴散協議,讓一些變賣其余公司股份的投資人跌了個跟頭。
所以現在外界對于衛玠,好奇,非常的好奇。
雖然譚心月和醫院的小護士都認為衛玠整天就是不務正業,但在外界大部分人眼中,衛玠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傳奇了。
水笙因為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好,就詢問衛玠穿什么衣服去參加婚禮不丟人。
“護士服。”
衛玠給出了一個理所當然的回復,作為衛玠的護士,當然是要穿護士服了,難道去參加婚禮還要穿婚紗不成?
于是兩人就這樣下了飛機,雖然水笙的護士服吸引了不少人的回頭,但因為水笙不咋漂亮的關系,看看也就不看了。
水笙以前就是氣質主播,而不是顏值主播。
而且去了濾鏡、美顏、主播專用攝像頭,不算是丑,但只能說是中等偏上。
很快就有人在機場里接人,衛玠剛坐著輪椅走進大廳那里,就看到一對年輕男女走向這邊。
“你好,衛總,我父親讓我們兄妹二人在這里迎接,我父親他在教堂那邊迎接賓客。”
男人對著衛玠主動的伸出了手,“久仰大名,我是楚九河,這是我妹妹楚九燕。”
衛玠伸出手和這個比自己大了七八歲的男人簡單的握了一下手,對方的手掌像是健身的那種手,寬大細膩。
“你好,幸會。”衛玠簡單的打了個招呼,他并不知道這人的資料。
楚九燕看起來也接近三十歲了,在楚九河和衛玠握手之后,也過來握手說道:“衛總,這次來中海要多玩幾天,我父親總是通過夸贊衛總來批評我,我們有很多地方要和衛總你學習。”
衛玠感覺楚九燕也是健身的手,那種手掌經常展開,細膩但是很容易皺起來的手掌。
說實話,手感不好,感覺這女人的容貌保持不了幾年。
對這種夜生活很豐富的女人,衛玠沒有什么想說的,不想接觸而已。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愛拼才會贏。”衛玠胡亂的應付了一句。
楚九河和九燕都聽不懂衛玠這是什么意思,說這話干什么?
場面尷尬了幾秒。
衛玠一臉的疑惑,反正裝作問題不在自己這里就對了。
為啥冷場了?
“哈哈哈!”楚九河笑哈哈。
衛玠微微一笑,笑的瞇起了眼睛。
管他呢,笑就對了。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
衛玠和楚九河相視一笑,楚九燕也在九河的笑聲里輕輕笑了起來,露出優雅自然的笑容。
大家都在笑,就沒人去想問題了。
隨后楚九河高興的帶著大家出去上車。
衛玠也面帶著淡淡的微笑。
楚九燕也仿佛是一下子和衛玠熟悉了很多似的。
水笙直到坐上車,都在思考著剛才衛玠說的那句話。
很好笑嗎?
水笙想不明白笑點在哪里。
水笙一直都想著和衛玠身邊學點東西,但是時間越久,就發現自己學不來。
學不來,是真的學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