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莫非是圣力凝結顯現?”
定光歡喜佛此時距離此處并不遠,抬眼看去,只見一片金光,心中立刻升起惡念!
就在他想要動身飛行之時,天空之中一道金光閃過,定光歡喜佛大羅金仙修為,竟然沒有一點還手之力,直接將他拍入地下!
“圣人偉力,豈容你一個叛教之人褻瀆!”
虛空生雷,炸在定光歡喜佛身上,將其從本就不怎么穩固的大羅金仙修為打的跌落。
隨后,那一道金光,在空中化作一輛青銅雙輪車,輕輕在定光歡喜佛周圍軋過幾道車轍印,直接將時空阻斷!
人間界中,也有不少大神通者的分身到來,心中本是抱著某些想法,但是看到那一輛神車之上,環繞著的時間之力,一瞬間,什么想法都消失不見。
“罷了,罷了,這輛神車恐怕與太乙救苦天尊有關,還是莫要摻和才是!”
那位太乙救苦天尊,雖說拔苦救難,超度十方一切有情眾生,但若被認為冥頑不靈,十八重地獄和輪回就會是最好的超度!
雖然沒有去參與神車的事,但神車出世,也證明了老子留下的圣力的確不少。
若是能夠尋到,對修為的提升可不止一點半點!
一眾大神通們,心中動了心思。
血海之中,一片血浪升騰。
冥河老祖端坐十二品業火紅蓮之上,下方一眾修羅林立。
“可惜,若是那一尊圣人化身被我斬殺,第三尸和突破混元大羅金仙的路,就是一片通途!”
冥河老祖嘆了一口氣,現在圣人退隱,西方二圣雖然還未離開洪荒,但是也不曾出手。
沒有了先前迫切的感覺,就算有一尊圣人化身,他恐怕也會權衡再三之后,放棄下手。
“不過,我倒是感覺,羅睺沒有那么輕易就會被降服,而且會在人間界中出現,這也許會是老祖我的機緣!”
自嘲地笑了笑,冥河老祖隨后又打起精神,吩咐一眾修羅。
“老祖我要去人間界謀劃大事,爾等緊守血海,不可生事。不過,若有佛門禿驢至此,也不可墮了我血海一脈的威風!”
冥河老祖將業火紅蓮留下,手持元屠阿鼻雙劍,前往人間界。
人間界,峨眉山上,尹喜自號長眉,使紫青雙劍,打下一片基業。
忽見空中一道血光,心中不由生出厭惡,因果自此結下。
泰山之上,太乙可不管洪荒之中一眾大神通者是怎么想的。
輕而易舉地將在釋迦牟尼身前耀武揚威,聲稱要篡改佛經,身穿佛寶的天魔波旬揉成一團。
“此時還不是你橫行之時,且給我好生待著!”
太乙隨手一丟,波旬被丟在苦竹林前,被一方石碑封住。
“縱然你修為高深,但我身為天魔,乃是玄門死敵,本身也有斬去二尸的修為,你就不怕我將你的門人都引導入魔嗎?”
波旬對著苦竹林有些發抖,但心中抱著一點不切實際的想法,強撐著開口問道。
“你既然知道,就該知道我不殺你就已經是慈悲為懷,為何還要愚蠢的問出這種問題?”
太乙根本不想看他,道魔之間敵對,只要有一方強勢,另一方就會無限弱下去,波旬就是如此。
被太乙鎮壓一次之后,再遇到太乙根本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波旬沉默不語。
先前他從人間界飛往西方,兩處本該是魔祖羅睺氣息最強盛的地方,竟然有一點魔道氣息殘留。
更可怕的是,他腦海中關于羅睺的記憶,正在以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消失。
這意味著什么,波旬都不敢去想!
太乙見波旬老實下來,也不再將心思放在他身上。
“釋迦牟尼,緊那羅,無天,羅睺,海潮,還有那些被師伯圣力引入局中的大神通者們……”
心中默默計算著,太乙在時間長河之中逐漸落子。
“七方爭霸,當有統一。那時便是我證道之時了!”
太乙漫步在時間長河之中,附身撿起兩朵浪花,一黑一白,正是當初太乙在昆侖山下,第一次顯現陰陽環時破碎的邊角,隨著時間推移,生出一點靈智。
“倒是與我有緣。”
一揮袖袍,將兩朵浪花直接送入輪回。
“這一世,東王公那一點真靈恐怕還是不會歸位。如此,”
太乙抬眼看了看,人間界中,老子留下的圣力,已經差不多與人間界融為一體,于是運轉法力,在人間界中,與圣力凝結,升起一座泰山!
孔丘收拾好了行禮,與諸多弟子準備出行。
就在此時,天空之中一聲鈴聲響起,青銅雙輪車落在孔丘面前。
水麒麟一見,扯著孔丘的衣角往車前而去。
“神物降世,正該為夫子周游列國乘坐,還請莫賜!”
水麒麟開口,眾人并沒有什么驚訝的神色,只是看著佇立在門前的青銅車,心中極為夫子高興。
“天降神物,若是與我有緣,便請現出登車之法。若是無緣,莫要在此擋路,誤我周游列國,完善學說時辰!”
孔丘開口之間,一點馨香之氣在空中流動,水麒麟瞬間就感覺一身法力盡數被封印。
“真不愧是夫子,即使沒有一身法力,這般神通,誰人能躲過?”
水麒麟心中默默想到,對于這一輛神車的歸屬,他沒有半點擔心。
有緣之人,除了夫子之外,誰能稱有緣?
就如同當初的趕山鞭,那么強的一件靈寶,根本不用太乙動手去取,對方就自己送上門來。
這輛神車,在夫子將要出行之時出現在這里,要說不是屬于夫子的機緣,水麒麟都會感覺哪里出現問題!
果然,孔丘話音剛落,青銅車上閃耀著光芒,神光蔓延之中,一道長廊落在孔丘腳下。
“善!顏回子路駕車,隨我周游列國!”
孔丘微微點頭,令二弟子在前方趕車,一行人離開魯國。
燕國,帝俊環視著人間界的地圖,心中不斷思量。
“太乙選擇此處作為這一次的謀算,若是能夠順應大勢,謀算之下,未必不能與他合作。”
思來想去,帝俊覺得這是最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