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了劉茉,加上之前招的財務、版務等人,徐放算算,自己的工作室也算小有規模了。
而且出來浪了大半年,多了一千多萬粉絲,賺了幾千萬,還追了女朋友。
徐放深感自己當初做了一個明智的決定。
“不對,當初好像是被親爹((逼逼)逼)迫來著?”徐放這才想起來當初被迫離家的郁悶。
于是他拿出電話,給親爹打了個電話:“喂,爸,你在干嘛呢?”
徐爸在公司剛開完會,正收拾收拾準備回家呢,突然接到徐放的電話還有點詫異:“我剛開會呢,怎么了?”
徐放關切的說道:“怎么這么晚還在忙,要注意(身shēn)體啊。”
徐爸沉默兩秒:“缺錢了?”
“……”徐放只覺得滿頭黑線,他是這樣的人嗎,親爹明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缺啊。”
徐爸又問:“有事要我幫忙?”
“沒有啊。”
“嘚瑟夠了打算回家了?”
“怎么可能!”
徐爸疑惑:“你小子是會沒事打電話關心我的人?”
“是啊!”
“呵。”徐爸冷笑,“你算算你出去半年,主動往家打了幾次電話!”
“每周一次很規律啊,不多也不少嘛。”徐放辯解著,然后問道,“家里有沒有什么困難,公司缺不缺錢啊?”
這下徐爸懂了,小子賺錢回來炫耀了,有點欣慰,又有點好笑:“就你賺那點錢,夠干什么的?”
徐爸那輕描淡寫中透著點點不屑的語氣,一下就讓徐放炸毛了:“什么叫就我賺這點錢,爸你太膨脹了。”
“滾!”
徐放無奈:“行吧,別太((操cāo)cāo)勞,我滾了。”
“等會。”
“又咋了?”
徐爸叮囑道:“你那節目,我和你媽看了,什么時候回來,把女朋友帶上,談戀(愛ài)別不舍得花錢,不夠我給你,對人家女孩好點。”
徐放怒:“我有錢!”
徐爸:“你悄悄的吧。”
徐放:“……”
掛了電話,徐放就想哭,自己為啥要打這個電話。
為了平復心里的委屈,他決定借簽約劉茉的機會,請大家好好吃一頓。
工作室聚餐,老板請客,大家都很開心,這讓徐放稍稍有了點安慰。
吃著飯,徐放坐在程小陽旁邊,想了想,覺得問這家伙自己現在是不是(挺tǐng)有錢,太low,于是換了個問法:“你說半年就做到現在這樣,是不是(挺tǐng)成功了?”
程小陽可能是懟徐放懟習慣了,隨口就說道:“湊合事吧。”
“……”徐放恨不得掐死他。
“你接下來什么打算?是打算再簽幾個新人歌手,維持眼下規模就行,還是有別的計劃?”程小陽一邊吃,一邊問,問完瞥了他一眼,“你不會又想搞事吧?”
徐放驚訝:“你怎么知道?”
程小陽冷笑道:“我還不了解你?你是安分的人?”
徐放反懟:“說的好像你很安分一樣。”
程小陽挪了挪凳子,湊過來低聲詢問:“說說,具體什么計劃?”
徐放:“我想拍電影。”
程小陽當即翻了個白眼:“你怎么不想上天?你會拍電影?”
“我又沒說我當導演。”
“投資啊,你現在賺的錢,投資一部電影都不夠,投進去不怕血本無歸啊。”
徐放學著親爹的語氣:“呵,這點錢,賠就賠唄。”
程小陽:“呸!”
徐放這一天就很氣!
等出發錄節目的時候,見到魏婉把這事一說,魏婉就倚著他笑。
“我要拍電影,你捧場不?”徐放問。
魏婉:“你如果是認真的,我一定捧場啊。”
徐放提醒:“沒片酬啊,你這算是友(情qíng)……不,算是(愛ài)(情qíng)出演!”
魏婉學著徐爸的語氣:“就你那點片酬夠干什么的,我現在……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徐放吻住。
徐放心里哼哼,知道你想說什么,不就是你現在掙的比我多嗎,就不讓你說。
吻過之后,他又賊兮兮的問道:“泳裝都試過了嗎?選了哪件?”
魏婉臉上的紅潮還未消散,撇開頭,輕聲嘟囔:“不告訴你!”
“過分!”
“我這是為了你好。”
“嗯?”
“怕你再流鼻血啊。”魏婉說著,仰起頭,在他耳側悄聲道,“錄節目就穿那件裙式的,不過我還帶了一件捆帶式的,還有一件比基尼,如果沒有鏡頭,可以考慮穿給你看看。”
徐放一聽,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大腦也跟著活躍起來,迅速思考對策。
“該怎么做,才能把劉曼曼和郭燃支開呢,或者干脆把所有攝像機都解決掉?”
徐放突然很想去買個干擾器。
節目組里,一群攝像師正在做準備工作,劉曼曼站在郭燃(身shēn)旁,一臉期待的催促著:“快點快點,該出發了,徐放和魏婉快到了。”
說完,劉曼曼就拎著東西,快步走到門口,打開門。
一陣小風吹進來,劉曼曼原地打了個哆嗦。
郭燃在后面問道:“怎么了?”
“沒事。”劉曼曼沒當回事,和郭燃及其他節目組成員,一路趕往機場。
沒多久,徐放和魏婉到了。
看到兩人,劉曼曼就興奮的招了招手。
“開始錄了嗎?”魏婉問道。
“嗯,開始錄了。”劉曼曼點頭,看看魏婉。
穿著米色風衣、牛仔褲和小靴子,戴著墨鏡,還是那么美。
再看看徐放,一(身shēn)混搭休閑裝,也還不錯。
“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劉曼曼心里想著,然后才注意到,徐放也在看著她。
確切的說,徐放的視線是在她和郭燃(身shēn)上來回切換,眼神若有所思,似乎有一絲讓人覺得悚然的光芒在閃爍。
“錯覺錯覺。”劉曼曼搖頭,一定是自己昨晚看懸疑片留下的后遺癥。
又觀察了一會,見徐放和魏婉說說笑笑很正常,劉曼曼沒再多想。
等到車上路,徐放手肘搭在車窗上,望著窗外的風景,輕輕哼著小調,不時還夾帶著幾句(日rì)語。
“うつむくその背中に
痛い雨がつき刺さる
祈る想いで見ていた
歌曲聽上去還(挺tǐng)歡快,劉曼曼有些驚喜,沒想到徐放還會(日rì)語。
這時突然見徐放很亢奮的伸出食指說道:“新機詞挖一此莫禾多此!”
說的時候,還回頭用余光掃了她和郭燃一眼。
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