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該說不愧是郁金香公爵嗎?魂影這東西好厲害,剛剛我感覺自己完全著魔了,整個人都帶入進去了,這東西果然和那些紈绔附庸風雅的舞臺劇不同!”
南曦作為郁金香公爵的小迷妹,毫不掩飾的表達了對魂影得贊賞。
“感覺整個人都放松下來了!看我明天不打爆那什么七寶琉璃宗戰隊。”江月活動了下胳膊,她其實就是觀影中途情緒過于激動的人之一。
醫生瀕死的時候,就是她大喊著:“老娘干死你們。”差點直接沖出去,要不是被瑞雯雯按著,怕不是已經在熒幕上戳出個窟窿了。
“嘖嘖,這郁金香公爵以后不會是打算賣鋼鐵戰衣吧!這下可不愁賣不出好價錢了。”蕭云咂咂嘴,酸溜溜得道。
他就看郁金香公爵挺不爽的,這就和很多人會看有錢人不爽是一個道理,有這種心態得人其實不少,但也只能憋著,沒人覺得自己有本事一個月滅個國,然后再用一年時間,把它建設的比之前還要繁華。
“走啦走啦!回去好好睡一覺補充精力,明天可要和七寶琉璃宗戰隊好好較量一下呢!”瑞雯雯組織著隊友們,陸續離開了放映廳,出來放松一下,對于提升士氣意外的十分有效。
翌日,主席臺上,承影用望遠鏡看著重新變得神采奕奕的233隊,有些驚訝。
“許星,他們昨天做了什么?這么快就恢復了士氣。”承影問身旁那位面目清秀的星冠武魂軍師兼情報官。
“他們昨天去觀看了公爵大人拍攝的魂影的首映,除此之外并未有其他行動。”許星很清楚承影會對哪些情報感興趣,所以對瑞雯雯他們的動向了若指掌。
“嗯?有點意思啊?竟然用看爆米花大片來解壓,虧他們想得出來。”承影沒想到自己無意間竟然又幫了他們一把。
“雙方參賽者后退!準備!”
“比賽開始!”
隨著淘汰賽的進程繼續,同一天進行的比賽場次逐漸變少,負責比賽的裁判,也換成了修為更高的魂斗羅,以保證可以及時救下這些天賦卓絕的年輕人。
隨著比賽開始的聲音響起,五彩斑斕的光芒落在了塵瀚,也就是那名五環劍修身上,他的武魂便是七殺劍,是劍斗羅家的一脈傳承。
被五顏六色的光芒加持,塵瀚手中的七殺劍也散發出七彩的光芒,威勢十足。
塵瀚知道,這場比賽想贏很難,宗門排出這個陣容本就是為了宣揚七寶琉璃宗的強悍輔助能力,每次他都必須在一挑七的情況下,保護身后的六名輔助系魂師,難度相當的大。
這種時候面對233這樣一支全面性極高的隊伍,塵瀚的壓力也很大,但劍客就是要一往無前,何種對手都無法讓他退縮。
只是就在這時,一股凌厲的劍意沖天而起,讓塵瀚一下就將注意力轉移了過去。
“你的心亂了!”季風冷冷的道。
“癡迷于外力的劍道,已經不是純粹的劍了!”
季風竟然就這樣,一步步走向塵瀚,每一步,竟然都會在地面留下一個金色的腳印。
“這氣息……你的武魂根本不是劍!”塵瀚皺眉,沒有出劍,季風給他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即便他已經被加強了對精神攻擊的抵抗,那劍意依然讓他感到刺痛。
“武魂是什么有什么關系,劍就是劍,他就在那里,就在我的手中。”下一刻,季風動了,不再是之前的蓄勢一擊,而是純粹的劍術,也是他真正擅長的東西。
劍本就是用來刺,用來斬的,所謂劍意劍氣,不過是從那衍生出的細枝末節,劍未斷,人未亡,劍客的戰斗就不會停歇。
季風出劍的速度快的讓人肉眼幾乎無法捕捉,但被加持了反應速度的塵瀚還是看到了劍刃的軌跡。
一條筆直完美的直線,精確而致命,毫無花哨的向著他眉心刺來。
這一刻,他仿佛感覺到自己對那攻擊根本無能為力,一身的魂力和被強化了的屬性,絲毫不能給他帶來安全感,即便他很清楚,這都是錯覺。
但他依然退了一步,收劍格擋,擋住了季風的突刺。
“你的劍,慢了!”季風只記得隊長告訴他,要以劍客的方式與對手對決,完全不顧及這個距離上,他很可能被劍氣連人帶劍斬成兩段的危險。
作為劍客,塵瀚很清楚季風的意思,剛剛他作為劍客,最該有的反應是與季風同時出劍,刺像他的心口,可是他退了,防御了,遲疑了。
莫名的,塵瀚似乎頓悟了什么,在劍道之上,季風還要是他的前輩,這一戰,是劍客的對決!
倏忽間,七彩光芒散去,塵瀚恢復了本來的修為,舉起七殺劍,與季風的鐵劍高速拼殺起來,招招致命,劍劍驚心。
臺下,塵秦捋著胡須,面露微笑:“瀚兒輸了。”
塵秦身旁,七寶琉璃宗宗主,寧靖遠皺眉:“為何輸了您反而露出笑容。”
“因為瀚兒領會到了究竟什么是劍,這是他未來超越我,達到極限斗羅的基礎,而他的對手,雖然對劍的理解更加高深,但奈何天妒英才,他的修為最終只能止步于封號斗羅。”
賽場上,前所未有的一幕出現了,眼花繚亂的劍斗宛若是舞蹈一般,將所有人的眼球吸住,觀看著這一幕的觀眾們甚至緊張的不敢眨眼,因為每一秒都是生死之間的決意。
兩人全都是出的殺招,稍有不慎就要喪命,劍刃根本就只是在兩人的脖頸之間來回跳躍。
這樣緊張刺激的戰斗,甚至比起十四人之間激烈的斗魂更加引人注目。
劍法是沒有極限的,但劍,是有極限的。
高強度的拼殺中,叮得一聲脆響,季風的普通鐵劍斷了,塵瀚沒有絲毫手下留情的意思,一劍刺向季風的心口。
然而出乎他的預料,季風竟然沒有后退,反而是前沖,并且稍微偏轉身體,任由七殺劍刺入他的左肩,同時右手握住斷裂的劍刃,任由劍刃將手掌割破,將劍鋒的另一端,抵在塵瀚的脖頸上,留下一道血線。
“噗!”
主席臺上的承影直接噴了:“你倆怕不是一個叫蓋聶,一個叫衛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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