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來到島·國了?”
林瑯一陣愕然。
滄龍這頭笨龍,連方向都找不準,要它何用!
不過……前世的東瀛,那a什么產業挺繁榮的,不知道這個世界,會不會有這東西。
咳咳……東瀛武者作惡多端,兇殘至極。
為了中原大地的長治久安,林某人必須得去一趟東瀛,打壓其滔天罪惡,還東瀛彈丸之地一個和平,為中原百姓扼殺這個地方的野心家。
對,沒錯,就這么辦!
“滄龍,全力前行!”林瑯臉色正氣凜然,大喊道。
“哞……”
滄龍低吼一聲,托著船只飛速朝小島進發。
片刻后,林瑯見距離差不多了,便將滄龍收回卡池,免得滄龍擱淺……
額……這家伙喜歡跳上岸偷襲獵物,好像也不害怕擱淺什么的。
接著他一掌拍向海面,船只迅速前行,不一會兒,船只便已靠岸。
碼頭上的東瀛人打扮奇特,小辮子扎在頭頂,丑不拉幾的。
不過林瑯倒沒在意,電視劇里都是這樣的,他早已見怪不怪。
這些東瀛人士大多是搬運貨物的苦力,見林瑯這一身中原打扮,眼神里透露出一絲古怪。
東瀛武林與中原武林水火不容,東瀛曾幾次殺入中原,雖然每次都被中原高退,可是也不難看出,東瀛對于中原人來說,絕對不是什么好地方。
敢只身來到東瀛的中原人,無一不是自視武功過人的高手。
而眼前這名模樣平平無奇的男子,長著一臉小白臉的模樣,大腿都沒有我們胳膊粗,手上也沒有一絲老繭,哪會是什么練武之人。
想到這些,碼頭上的東瀛人開始蠢蠢欲動。
都聽說中原地大物博,是金山銀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中原人,那簡直是送上門來的肥羊啊!
碼頭上的一名地頭蛇見狀,微微起身,眼神兇狠的掃視著周圍的人,意思不言而喻。
這頭肥羊是我的,誰敢搶,我弄死他!
其余人見到這種情況,心里的火苗瞬間被撲滅。
這小子剛剛拜入了無神絕宮,惹不起。
林瑯眼睛一瞥,便知道這些人打的什么算盤。
他走上碼頭笑道:“你們誰會說中原話?”
一位大漢慢悠悠來到林瑯面前,嗤笑道:“中原人,你是在消遣我們嗎?
無論是中原還是東瀛,說的都是一種語言,老子還沒聽說過東瀛有東瀛話,中原有中原話呢!”
林瑯嘴角一抽,電視劇都是這般隨意的嗎?
這讓林某好尷尬。
怎么辦?
下不來臺怎么辦?
嗯……殺了他,便可以化解這尷尬的氛圍。
在眾人震驚的眼中,只見林瑯伸出一指手指,紫色光芒一閃而逝,大漢的眉心頓時出現一個血洞。
“砰!”
大漢臉上還帶著一絲笑意,緩緩倒在地上。
林瑯看向這些東瀛人,笑容真誠道:“哈哈,不好意思,林某一時之間惱羞成怒,沒忍住將這位仁兄殺了,還請諸位別介意哈。”
手指激發隔空劍氣,這是名真正的高手!
身形強壯的碼頭地頭蛇眼神有些驚懼,見越來越多的人望向他,他只能站出來面對林瑯。
“閣下來東瀛找麻煩,問過我無神絕宮了沒有!”地頭蛇硬著頭皮道。
若是這次氣勢弱了,以后就管不住這群狗腿子了。
想必無神絕宮的名頭,應該能讓此人有所忌憚。
不出他所料,林瑯聽見“無神絕宮”這四個字的時候,臉上微微露出異樣的神色。
“哼!一個名字都能將你嚇破膽,看來你這高手水分挺大的嘛!”
他正想著,忽地聽見周圍人一陣驚呼,隨即他只覺眉心一痛,然后再也沒有意識了。
林瑯緩緩收起手指,對這些人笑道:“林某看他不順眼,所以殺了他。
你們誰贊成?
誰反對?”
眾人見狀,連連搖頭,臉色煞白。
這中原人是魔鬼嗎?
一言不合就殺人滅口,而且殺人后,不僅喜歡道歉,還喜歡問別人意見。
中原人都是這么恐怖的嗎?
難怪東瀛這般強大,還是占據不了肥沃的中原大地。
中原人如此兇殘,東瀛怎么入侵?
林瑯見狀,微微一笑。
“很好,敢問無神絕宮怎么走?”
他看向一旁戰戰兢兢的大漢,問道。
大漢遙指一個方向,驚慌道:“那……在那邊,一直走……半個時辰……就到了。”
“多謝!”
林瑯抱拳笑道,隨后走向大漢指去的方向。
眾人心里一松,這魔鬼終于走了,我們安全了。
可是忽地,他們只見林瑯停下腳步,道:“林某看你們這個碼頭也不順眼,那就拆了吧!”
話畢,在他們驚懼的眼光中,海岸猛然升起數十丈高的巨浪,毫無預兆。
結束碼頭之旅,林瑯慢悠悠散步在東京城的街道上。
一路上被人用奇怪的眼光打量,林瑯淡然自若,神色悠然。
哼!你們這些丑八怪,發型丑,衣服丑,個子矮。
林某人在這里,那就是最靚的仔!
突然間,林瑯前方出現一陣騷動,數十名身著甲胃的武士飛速奔向林瑯這邊。
“咦,無神絕宮的人跑這么急要干什么?”
“你還不知道吧!剛才東碼頭出現巨浪,碼頭上的人死傷慘重,就連那些貨物也損失不少,他們一定是要趕過去看看情況的。”
“哦,原來是這樣。”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不自覺的給這些武士讓開一條道路來。
如今無神絕宮勢大,宮主絕無神一手殺拳無敵東瀛,就是天皇也要讓其三分,他們這些老百姓惹不起的。
而林瑯則是背負雙手,眼神波瀾不驚,繼續走在這條“空曠”的街道,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
周圍的人見狀,紛紛搖頭。
這中原人不知無神絕宮的厲害,擋了路,怕是性命不保了。
“無神絕宮辦事,閑雜人等趕快閃開!”
老遠,武士頭領就沖林瑯呵斥道。
見林瑯不為所動,他冷笑一聲。
“呵呵,原來是中原來的聾子,看老子一刀劈了你!”
說著,他拔出腰間武士刀,眼里帶著嗜血向林瑯沖來。
林瑯眼神微瞇,他從未給東瀛人讓路的習慣,曾經沒有,現在沒有,以后也不會有。
就算這里是東瀛,那又怎樣?
林某人來了東瀛,東瀛就是林某人的!
我的地盤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