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秋沒有了存在的意義,卻有了必死的理由,水袖將其擊斃之后,直接便用化骨粉使其挫骨揚灰。
在贏貞的吩咐下,水袖折返江南道,專責為贏貞盯著李元嬰。
破行號繼續起航,下一站將會在蚌仙港做臨時補給。
這天夜里,贏貞剛剛進入修行狀態,姜沛寧來了,關上房門之后,徑直來到贏貞的塌邊脫去輕靴坐了上去,
看著對方在月光反射下如玲瓏白玉般的赤足,贏貞忍不住輕撫在上面,
“癢”
姜沛寧嬌嗲一聲,枕在贏貞雙膝上,渾圓的tun部因姿勢的緣故看上去更為緊繃圓翹,只聽她柔聲道:
“寧兒雖不愿意你卷入那些旋渦之中,但轉念一想,你身為圣門之主,自身責任重大,寧兒要做你的妻子,自然凡事都要為你著想,你若是想爭天下,我姜閥必鼎力支持,你若要掃除玄門正宗,寧兒便做你身邊的魔女,江清惠做得,我也做得。”
贏貞淡淡一笑,溫柔的撫摸著她鬢角青絲,撥弄著那圓潤如玉的耳珠,輕輕道:
“世人皆稱為我為天下第一的大魔頭,可我內心自知,自己并未有多少殺戮之心,該死的會死,不該死的,我也不會輕易殺人,千年來,圣門內爭天下的心思從未斷絕,但是如果他們真的得了天下,難道就會讓百姓生靈涂炭?
不會的,事實上正好相反,他們也會努力使自己成為一代明君,使得天下太平,其實這一切歸根結底,是兩種教義的碰撞,即為玄門的‘仁’與圣門的‘不仁’,至于我圣門那套‘本以霸王道雜之’的理論,我覺得并沒有絲毫不妥,
以力假仁者霸,以德行仁者王,霸道與王道之爭,便是我圣門與玄門之爭,也是兩種治理天下觀念之間的碰撞,不過由于我圣門‘不別親疏,不殊貴賤,一斷于法’的觀點直接觸動了大多數貴族集團的利益,所以千百年來玄門一直都處于上風,更有一些人直接給我圣門扣了一頂‘魔門’的帽子,引得天下共誅之,兩家之間最激烈的矛盾也來源于此,我雖不求真的能摒除玄門,但若是將他們踩在腳底,為我圣門出一口惡氣,也是值得的。”
姜沛寧在他懷中乖巧的點了點頭,柔聲道:“寧兒曉得了,夫唱婦隨,貞哥要做什么,寧兒便做什么,對了,我今晚不走了。”
“嗯?”贏貞還在愣神之中,卻見姜沛寧一個翻身,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上,
姜沛寧美艷動人的俏臉上升起兩團紅暈,隨后緊緊摟著贏貞的脖子,獻上熱吻,
贏貞只覺雙唇之間滾燙如火,香甜的汁液溢入口中,
一時間,春色滿室
兩天后,破浪號停靠在蚌仙港,榮慶元著人下船采購物資,樓船會在這里停留一天,也方便船上的客人們下船散散步,掃除一下多日來在船上顛簸的不適。
贏貞他們自然也都下船透氣,蚌仙港作為一個港口,其規模卻不亞于一個縣城,但這里卻沒有那諸多的行政機構,多是一些出售本地特色的商店,儼然便是一個規模巨大不受官方管制的集市。
晴婉看到姜沛寧一臉如沐春風的樣子,心里便不舒服,沒好氣的拉著楚青青離開眾人,單獨閑逛去了。
張文仲夫婦在姜沛寧授意下,帶著孩子一直跟在贏貞身邊,即使孩童玩鬧,蹦蹦跳跳的四處尋找著新鮮事物,張文仲也一點都不擔心,他知道,只要這位神秘青年和姜閥主在,自己一家便絕對安全。
還是那句話,姜沛寧的絕世風姿無論出現在哪里,都如明珠入溝渠,引得太多人矚目,世人常說紅顏禍水便是這個道理,若不是姜沛寧自身實力太過強橫,以她的姿色,真不知此生命運該有多么的身不由己。
路遇幾個膽大調戲的登徒子,姜沛寧十分罕見的直接施辣手一一擊斃,看的周圍人群心驚膽戰。
贏貞看著地上躺著的幾具尸體笑道:“寧兒平時遇到這番情景不是只教訓一番嗎?今天怎么就直接殺人了?”
姜沛寧親昵的挽著贏貞手臂,扮做天真的笑道:
“寧兒以后可是要做魔皇的妻子啊,我不得先熟悉下做魔女是什么滋味嗎?”
贏貞開懷大笑,
張文仲夫婦離他二人并不遠,恰巧聽到了姜沛寧的這句話,
這下子輪到他們倆膽顫心驚了。
姜沛寧拉著贏貞的手徑直朝著蚌仙灣的東北角走去,一路彎彎繞繞,她似是對這里極為熟悉,目標明確的敲開了一家緊閉的屋門,
開門一老頭狐疑的看著幾人,冷冷道:“干什么的?”
姜沛寧淡淡道:“望出廣漢,源自姜濱,天一。”
老頭頓時臉色大變,趕忙閃身讓開,躬身請幾人進去。
來到屋內,老頭撲通一聲跪在姜沛寧面前,恭敬道:“司水烏拜見閥主。”
“起來吧,我來這里也只是路過,順道問問最近閥內可有什么消息?”
姜沛寧大致看了一眼屋內擺設,多是一些擺滿書籍的書架,房梁上還掛著幾個鳥籠,籠中所養正是她姜閥特有的“千里烏”,
司水烏趕忙起身,先是熱情的招呼贏貞他們坐下,沏來熱茶,這才緩緩說道:
“回閥主的話,天璣閣谷雨劍在江州離奇失蹤,徐統機親自帶著七劍到閥內問罪,后來他們不知從何處得知此事與閥主有關,如今已經離開長沙,正四處尋找閥主下落。”
姜沛寧聽了臉色一沉,當初殺谷柔兒的時候身旁除贏貞之外并沒有第二個人,徐老三又是怎么知道對方的死與自己有關的?徐統機身為天璣閣七大劍冠之一,本身實力已極為恐怖,若是再加上七劍纏上自己的話,確實很讓人頭疼,
“這次來的七劍都有哪七人?”“回閥主的話,七劍分別是:驚蟄劍唐斬,清明劍卓子離,小滿劍封元春,夏至劍夏小荷,立秋劍甘辛妹,白露劍龍應海,小雪劍秦清,”
姜沛寧皺眉道:“唐斬和秦清也來了?”
司水烏默默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