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抿成一條直線,趙啟明緩緩搖頭道:“我做慈善,不是為了名利,我的初衷是為了回饋這個生我養我的國家和社會,這次慈善獎我有沒有獲獎都無所謂,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想法。”
趙啟明是個有獨立意識的人,系統讓他做慈善,他卻可以選擇做慈善的范圍和方法,他知道他改變不了世界,他想改變的也不是世界。
他的所思所想很簡單,就是想讓這個國家、這個社會更好一點,往狹隘這邊靠的話,那是他想讓自己的兒孫能生活在一個比現在更好的環境中,讓他們能享受到更好、更先進、更普惠的環境里來!
用自私的眼光來看到慈善這種無私的行為或許很卑鄙,但趙啟明始終是個人,也只是個人……
“好吧,我明白了,沒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察覺到自家老大沒有‘追究’的意思,阮正業準備安心出去干活了。
“等等。”趙啟明招呼了他一聲,稍顯有些遲疑地說:“這樣吧,你和主管部門那邊打聲招呼,問問有沒有咱們能搭把手的地方,如果上頭語氣沒那么鄭重,咱們這邊就不動彈,這方面你自己拿捏一下。”
“好的趙總。”看到趙啟明沒別的吩咐后,阮正業這才走人。
小辦公室,再度恢復平靜。
“好人難做啊……”搖頭,趙啟明小聲感慨一句。
雖然國家對待慈善口的人都很寬容,但上頭的想法,趙啟明必須要考慮,這不只是浸潤到骨子里的文化思想所影響,還要考慮日后基金會做大、做‘獨’后可能會面臨的輿論問題。
有一種生物叫鍵盤俠,有一種生物叫做道德帝。
趙啟明不想以后每周都付出千萬、上億的資金后,還要面對一輩子可能連1塊錢都沒捐過的人的指責,然后一群被一群不明真相的人圍攻等等。
育德慈善體量小、不出名,這很OK,但趙啟明需要考慮之后的事情。
他不確定,這算不算是大人的煩惱。
余山彤覺得自己很神奇,明明只是高中畢業的她,給老板當了半年的間諜,期間主要工作是做飯以及開車,并且其中有一個月的時間在學車,然后還住著免費的豪宅,結果是忽忽悠悠就坐進了一個獨屬于自己的辦公室,然后成為所謂的‘副總裁’。
“我是位面之女?”
“我是萬億富豪之女,之前所有經歷都是我爸為了磨練我?”
“副總裁是不是該賠一個秘書?”
余山彤看著這別致的小辦公室,不禁提出三個很玄幻的問題。
“不對,我的工資怎么算,姐夫……唔,工作期間應該叫趙總,他只是宣布我的工作出現調動,好像沒給我補簽工作協議,我這算是干副總裁的活,拿助理秘書司機廚……廚娘的錢?”
“也不對,好像斯密斯也沒給我什么指定的活啊,所以我真是副總裁?”
重新更新問題面板,并且刪減掉一個問題。
“難道是小寧姐覺得我的美貌已經足以威脅到她的地位,因而把我給打發了?”
提問面板再次更新,并且再次刪減一個問題。
拍了拍自己的小臉蛋,余山彤小聲嘀咕道:“這下我爸肯定不擔心我嫁不出去了,雖然我學歷不高,但我手底下全都是高學歷的啊”
小辦公室沒有第二個人,余山彤也不怕自己剛才小聲嘀咕的中二話語被偷聽,但,這不代表余山彤是沒有追求的人。
‘我,余山彤,要成功!’
心中暗自下決心后,尚未有工作安排的余山彤,打開電腦,思索了半分鐘后,決定網購一本與《成功學》有關的書,她要自學成才!
“我去,為嘛有這么多啊,我這是要看到天荒地老啊!”
看到淘寶第一頁48個檢索結果中只有幾本是重復的后,余山彤心態崩了,因為最下顯示‘共100頁’……
余山彤崩了,寧玉燕這邊也不好受,更直接點來說,明明腦子里有靈感,但創作的時候總會頭疼。
不是因為寫不出來憋的,是真真切切的頭疼,還是偏頭疼,右邊腦瓜自太陽穴向上出現陣痛。
“還沒好?要不然去醫院看看吧,你這腦袋可金貴著呢。”摸摸她的腦袋,尹婷雖然是用開玩笑的語氣說的,但申請卻掛著擔憂。
今天是周六,明面上應該休息,但寧玉燕想要早點完成幾首歌為今年出專輯做準備,因而早早地就到燭火這邊干活了,但就目前為止,工作效率不咋滴。
“安心好了,沒問題,可能是午飯不對口味,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抬頭笑了笑,寧玉燕婉拒對方充滿善意的建議。
歪頭,看向一月帝都的天空,寧玉燕將鬢角頭發捋到耳后,臉上的笑容盛了幾分:想起自家老公昨晚在被自己拒絕一起雙排開黑后那可憐的小表情,真是值得回憶的名場面啊
“回神了你,真不知道你是偷懶找借口,還是真頭疼。”尹婷屈指敲了敲桌面,有些不滿地說道。
“哪里,是真的頭疼。”沖著她吐了吐舌頭扮可愛,寧玉燕敲了一下還隱有發痛的腦殼,動作很是動漫化。
然而三次元即便是再美女,做出這種動作也會讓人覺得意外和不適應。
“受不了你了,真不知道趙兒一天天是怎么過的。”尹婷對這種撒嬌模式很不敏感,甚至還打了個寒顫。
錯位思考,尹婷自覺她是沒辦法做出這種小女人,甚至是小女孩的舉動。
“哼哼他一天天過得可愛心了,每天跟頭小肥豬一樣,無憂無慮!”一揮手,寧玉燕一副‘這就是朕給你打下的江山’,然而動作神情都很偏向甜系,完全看不到帝王的霸氣。
“得嘞,你倆開心就好,趕緊整活,今年公事私事一大堆呢,如果你想在蜜月期間也加班加點干活的話,我倒是沒什么意見。”尹婷決定弄死這個天,跳過無數可以展開的話題,直接奔著完本去。
“唉我的命哦,苦矣”寧玉燕拐著不知道是哪門子的腔調,唱了起來。
然而尹婷卻不知,寧玉燕的腦瓜殼依舊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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