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當神仙  229 婚姻

類別:  | 青春日常 | 我在東京當神仙 | 小妹蘿   作者:小妹蘿  書名:我在東京當神仙  更新時間:2020-03-21
 
真柱王的王宮之中此時正表演著,巴霍王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津津有味地看著藝人們表演著的故事,此時將自己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真夜的身上。

的故事出現在中,講述的是剎帝利中的佼佼者國王豆扇陀到林中行獵,突然間誤闖到了仙人們修行的凈修林,并遇見凈修林仙人干婆的義女沙恭達羅。

她原是仙女和眾友仙人所生,以后被干婆仙人收養,天生麗質,無論是容貌、品行還是內心、靈魂都是無可指摘,因此使在森林中打獵的國王一見傾心,私自同她結了婚,并于臨別時送她一枚戒指作為信物。

根據圣典,為了讓女子的種姓不下降,女子只能嫁給同種姓甚至更高種姓的男人作為妻子。不論是沙恭達羅的生父眾友仙人還是養父干婆仙人,都是第一種姓的婆羅門仙人,而豆扇陀國王只是一名剎帝利。

根據正法,沙恭達羅是不能嫁給國王豆扇陀的,結婚的方式一種有八種,婆羅門的婚姻方式一共有四種,而剎帝利的婚姻方式則一共有六種。

梵天式婚姻,既是父親親自把一位德才兼備的男子請到家中,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他。

天神式婚姻,父親把女兒嫁給一名正在祭祀中做法事的祭司。

仙人式婚姻,父親接受新浪的一對活著兩對牛,然后嫁出自己的女兒。

生主式婚姻,則是獻禮后,父親對著新娘和新娘雙雙說一句“愿雙方共同奉行正法”

上面四種是婆羅門與婆羅門之間的婚姻,而對于剎帝利而言不僅可以使用婆羅門的婚姻方式,還可以使用兩種,其中健達縛式和羅剎式,這也是剎帝利武士常用的兩種婚姻方式。

婆羅門的婚姻中,不論是哪一種結婚方式,對于女子來說都沒有屬于自己的婚姻自由權,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婚姻,自己的丈夫都是由自己父親選擇的。

出于正法,干婆仙人無論如何都不能答應這種事,哪怕對方是國王,因此豆扇陀國王決定采用剎帝利的婚姻方式,健達縛式是男女之間情投意合然后私奔,羅剎式則是通過暴力將女方家搶走姑娘。

如果沙恭達羅愿意跟隨著豆扇陀一起走,那么他就采用健達縛的方式,如果不愿意,那么他就采用羅剎式的搶婚方式無論是哪一種,豆扇陀都要帶走自己心愛的姑娘。

干婆仙人眼前豆扇陀國王威武不凡,是人中的雄牛,和自己女友的結合更是能生出天神般的孫子,因此對于這一切當作不知道,表示了默認,同時并給予自己的女兒沙恭達羅賜福。

豆扇陀國王就這樣和沙恭達羅在凈修林中結合之后就離開了,說要帶著自己的四支大軍親自來迎接。

沙恭達羅思夫情切,失神落魄,不慎怠慢了一位來到凈修林的仙人。仙人大怒,發出詛咒說:她將被丈夫所遺忘,直到他重新見到信物為止。可戒指卻被她在途中遺失于河里。后來,一位漁夫在大魚腹中發現了那只戒指,送交國王。國王這才回憶起沙恭達羅,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妻兒。

而豆扇陀國王和自己的妻子沙恭達羅的兒子,名字正是叫作婆羅多。

此時的大地正以婆羅多為名,甚至所有人都是婆羅多子孫,因此豆扇陀國王和沙恭達羅也是所有人的祖先。

七夜喝著悶酒,對于女子來說,婚姻是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環,盡管自己的姐姐現在都還沒有婚姻的意向,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姐姐真夜遲早是要嫁人的,至于婚姻的對象或許要尊重自己姐姐的意愿,可是最終的決定權始終是在自己的父親至上仙人身上。

然而最為擔心的事情發生了,藝人們的表演結束之后,王子舉著酒杯來到了至上仙人的面前說道,“尊敬的仙人,我非常喜歡您的女兒,我愿意向你贈送一萬頭牛作為的聘禮。”

老國王真柱眼神中帶著笑意,他對于這種婚姻尤為期待。

男性迎娶同種姓的妻子這是順婚,迎娶次一等種姓的女性為妻,也算是符合正法,然而為了讓女性的種姓不下降,女性只能嫁給自己同種姓或者更高種姓的男人。

高種姓的男子可以迎娶比種姓低的女子,而高種姓的女子卻絕對不能嫁給種姓比自己低的男子,毫無疑問這是對于正法的褻瀆。

婆羅門和剎帝利同為統治階級,婆羅門負責祭祀,執掌神權,剎帝利主導世俗王權,兩者同為統治階級,在歷史上是可以通婚的,可是這絕對不包括王子。

婆羅門男子和婆羅門女子生下的孩子,自然是當之無愧的婆羅門,可是自己的女兒真夜嫁給巴霍王子,那么不論是她還是她的孩子以后都是次一等的剎帝利,簡直就是剎帝利。

“你想讓我的孫子變成蘇多嗎?”至上仙人冷笑,表示著不滿,簡直就是荒謬。

蘇多是女性婆羅門和男性剎帝利所生下的孩子,因為是逆婚,所以即便是結婚以后,所生下的孩子既不能視為婆羅門也不能視為剎帝利,只能被當作四種姓之外的賤民,蘇多。

歷史上的太陽之子盎伽王迦爾納就是蘇多之子,一輩子飽受著種姓的歧視。

“當然不會,我的兒子巴霍結婚之時也是孤退位,他登基之時,屆時孤會親自到凈修林隱居。”真柱王慢悠悠地說道,態度十分真誠。

一般的女性婆羅門嫁給了男性剎帝利,兩個以及兩人的后代都會被視為賤民蘇多,只能作為宮廷的歌人或者車夫這樣的職業。

當然如果這名迎娶了女性婆羅門的國王是剎帝利,那么毫無疑問國王的孩子必然是王子,是一名剎帝利,而不會成為一名蘇多,法律對王族無效,這是整個雅利安地區的常識。

“那我女兒,以及孫子的種姓不就變成了剎帝利嗎?”至上仙人不滿地皺著眉頭。

真柱王面色有些難堪,居然在王宮之中公然歧視自己的種姓,一時間心中冒火,怪不得之前在甘畢梨耶被自己的師兄趕了出來,抱著這樣的態度誰敢接納你。

真柱王正想要發怒就見著巴霍眼神中滿是哀求,看得出來,他真的是非常喜歡自己大師兄至上仙人的女兒真夜,一時間心中的怒火也完全散去,腦海里滿是愛子之情。

“我的兒子巴霍是人中的雄牛,是雄獅,也是剎帝利的俊杰,你的女兒真夜能夠成為他的王后,為他生下神光璀璨的王子,將來能夠成為大國的國王,享盡人世間歡樂,這有什么不好,難道是嫁給一名婆羅門乞討為生嗎?”

真柱王說完,宮廷里正在宴席上的客人頓時哈哈大笑,正如同婆羅門因為自己的種姓瞧不起剎帝利,可是掌握著王權、政權,擁有財富、地位、權力的剎帝利也同樣看不上婆羅門。

婆羅門的地位比剎帝利高,可是就如同幕府和朝廷的關系,朝堂上公卿和幕府武士的關系,武士實際上統治著婆羅門。

婆羅門們負責祭祀、傳授知識,卻是不事生產者,因此他們的生活來源絕大程度都是依靠剎帝利或者說是國王的布施,他們為剎帝利舉行祭祀,通過為剎帝利服務而獲得布施的報酬,國王面對品行不端的婆羅門不僅可以不給他布施,甚至還可以向他收稅,甚至將其驅逐出境,如果不想侍奉國王,那么就只能拿著碗托缽乞食,像一個乞丐一樣生活。

對于至上仙人來說,喝露水吃水果,拿豆漿當牛奶,真沒飯吃的時候去化緣,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可是對于在場的剎帝利而言,這壓根就是徹徹底底的乞丐。

即便是仙人的凈修林同樣依靠世俗社會的物資,依然要和人世間發生聯系。

“可是種姓應該怎么辦?”至上仙人還是有些堅持,他的理想是想將自己的女兒嫁給自己的學生,將來由他選擇,學生們入贅到他的家里。

七夜咬著嘴唇,他為自己父親至上仙人的話感到有些傷心,一方面是因為父親對于剎帝利的歧視,同樣也是對于他身份的歧視,人生下來是不能夠決定自己的父母的,因此在父親眼中他竟然是如此低人一等,另一方面他感覺到自己父親的動搖,不論是對于任何人而言,家庭是社會是國家的基礎,也是人生必須經歷的事情,不論是國王還是仙人都是要組建自己的家庭的,因此他無法阻止自己姐姐的婚姻。

“我的兒子只會迎娶你的女兒作為王后,他只有真夜一個王后,真夜的兒子將會是天然的國王,除非她不能為我的兒子生下孩子。”

真柱王繼續提高自己的籌碼,至上仙人只是點了點頭說道,“好了,我已經吃飽了,讓我們回去休息吧。”

巴霍王子臉上出現了難看的表情,而真柱王則難得笑了,盡管沒有答應,可是也同樣沒有拒絕,這證明自己的大師兄吧至上仙人正在考慮之中,因此他完全不用擔心了。

真夜心中開始滋生不滿,即便她已經可以被稱為仙人了,可是只要她還是至上仙人的女兒,只要還沒有結婚,只要還沒有畢業,自己的法力就始終受到了限制。

自己的命運就這樣隨意被決定,自己要嫁給王子,將來要準備成為王后,要為國王生兒育女。

真夜惱怒地想到,即便是成為王后,她也感受不到自己的快活,感受不到喜悅,她是婆羅門,接受過完整梵行教育的女性。往往世人總是重男輕女,因此即便是婆羅門中的女心,接受過完整梵行教育的女性與沒有接受過完整梵行教育的女性都是兩個不同的階層。

前者能夠光明正大地學習誦讀吠陀經典,甚至能夠使用法術,成為女仙人,而沒有接受梵行教育的女性只能在長大后,被父親許給他人。

她原本以為自己擁有自己,獲得了掌握自己命運的能力,可是事實上她發現自己并沒有。

她想要反抗至上仙人。

至上仙人是她的父親同時也是她的老師。

作為父親,他可以支配自己的人生幸福,支配自己的命運,作為老師,他的命令就是圣諭,如果不能為他獻上謝師禮,她甚至不能夠隨心所欲地使用法術。

只有自己的老師允許自己畢業,自己的學生才能夠離開自己老師身邊,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說自己完成了結業,沒有完成結業的婆羅門,無法在世俗中將經授課,也不能隨心所欲地使用法術。

由于撫養和教育之恩,因此對于孩子來說,父親是至尊的師長,同時也是最高的正法,因此應該執行父親的命令,絕不能違背。

難道說讓自己的父親申請自己結業嗎?

真夜握緊自己的拳頭,她的心中已經有了逃避這一切反抗自己父親的想法,然而一旦父親問到自己為什么想要結業,自己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說慌,而知道事情真相的父親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畢業的。

學生到老師家生活學藝是需要支付酬金的,而學生和老師初次見面是需要給束脩的。

因為真夜和七夜是至上仙人的孩子,所以免了束脩,可是謝師禮是不可能免的。

學成結業之后要向老師獻上這份禮。

曾經的德羅納上師,因為自己被昔日的好友木柱王羞辱,所以教授了一百多名學生。

他們畢業交給德羅納的謝師禮,正是為他攻打木柱王的王國,將木柱王從國王的寶座上踢下來。

學生們的謝師禮,具體送什么,由老師提出,可能是價值連城的法寶,也可能只是片樹葉,甚至是一個要求,或許單純是考驗學生的功課。

無論是哪一種,都是自己的父親,自己的老師至上仙人決定的。

“七夜,你過來,你不是說你愛我嗎?那么你能為我做出犧牲嗎?”

真夜呼喚著自己的弟弟,見著從隔壁過來的七夜說道,“我需要你為什么做出犧牲。”

“什么犧牲?”七夜頭上滿是問號。

“我想要你的身體。”真夜一本正經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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