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還有一事,如果對方到時發現偌大的神教只有底層教眾,卻沒有我等的存在,勢必會起疑,這又該如何?”
眾人再次面面相覷,甚至已經有不少人做好了為神教赴死的準備,神情之中充滿了決絕。
高覺擺擺手:“諸位不必擔憂,對于這件事情,本座自有對策。”
眾人不疑有他,這也讓他們暗自松了一口氣,不僅是自身不用赴死,而且只要他們無事,那對神教來說,也就不算傷筋動骨了。
“事不宜遲,接下來挑選由誰進入傳承之地,可就全都交給諸位了。”高覺生怕遲則生變,這件事情務必盡快落實,現在才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才是重中之重,哪怕稍有差池,都有可能導致他的計劃功敗垂成。
對于高覺的吩咐,眾人自然沒有異議。
大概半個時辰,他們終于選出了數百教眾,在高覺的率領之下,一行人直奔傳承之地。
入選者,都是實力較弱,或者是沒有特殊手段的普通教眾,這也是不得已的辦法,為了盡可能的保留神教的實力,他們只能夠采取優勝劣汰。
除此之外,高覺已經派出了大量探子,密切監視著周圍的風吹草動,一旦發覺對方的蹤跡,便立即將其引入傳承之地。
與此同時,高覺也率領著入選者進入了傳承之地外圍,現在還不是深入其中的最佳時機,初代教主簡直太強了,哪怕只是待在外圍,他都是冒著極大的風險。
還是那句話,他已經別無選擇,哪怕明知希望渺茫,他也會咬著牙一條路走到黑。
現在一切準備就緒,只欠東風。
這一切都充滿了太多的未知,他不知道那金仙境的強者究竟會不會追來將他們摩羅教連根拔起,也不知道對方能否尋到這里,更不知道初代教主的實力跟對方比起來究竟孰強孰弱。
后悔嗎?
高覺拋開這些雜亂的思緒,神情也變得堅定了起來,這是他選擇的路,一條無畏艱險,勇往直前的路。
不知過了多久,周圍仍舊風平浪靜,高覺的神情自始至終都面無波瀾,隱藏在附近的無數摩羅教眾,神情之中倒是隱隱有些激動,他們能夠在無數人中脫穎而出,并被委以重任,這可謂是屬于的偌大殊榮。
此行的目的他們雖然不得而知,但他們卻能夠感覺出來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高覺掃視了一眼士氣高漲的眾人,不禁沉吟少許,說道:“相信各位都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了,接下來本座的每一句話,爾等都務必謹記,這里就是神教的傳承之地,據可靠消息,近日將有宵小之輩,將對我神教的傳承之地意圖不軌,傳承之地重中之重,絕對不容有失,你們此行的目的,就是隱藏于此,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原本他是打算讓他們深入傳承之地的,這樣也能夠起到最好的效果,只是再三考慮之下,他還是打消了自己的這個念頭,先不說這樣有極大的可能會事先就讓他暴露,如果等那金仙境強者前來,他再離開,只怕就來不及了,再被那金仙強者盯上,可就未必再能僥幸逃脫了。
“教主放心,對方想要進入傳承之地,除非從我們的尸體上踏過去。”
高覺神情微微有些動容,但終究還是沒有再多說什么。
“你們切記本座方才所言,這里就全權交給你們了。”
說罷,高覺便直接縱身離開,接下來他能夠做的,也就只有聽天命了。
至于于心不忍,他倒是沒有多少,他可從來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輩。
只要能夠成功將那金仙境強者引入傳承之地,對他來說,可謂是一舉多得,不僅可以為他解決心頭大患,更能夠打消對方心中對于摩羅教的恨意。
從目前的情形來看,初代教主十之八九不是那金仙境強者的敵手,最起碼初代教主現在還沒有恢復全盛時期。
就算失敗了,他也有其他的借口,這也是他沒有讓那些教眾繼續深入傳承之地的另一層深意。
就算最后失敗了,這也總算是他的一線生機,對方問起,他也可以假借保護之名,來解釋這些教眾為何會出現在傳承之地外圍。
至于那金仙境強者的出現,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對方能夠找到傳承之地,那又與他何干?
當然,他也承認自己太過想當然了,對方會跟他講道理嘛?
莫說這件事情乃是他全權策劃的,就算這件事情與他無關,對方想要取他性命,也全在一念之間。
一顆棋子,就要有做棋子的覺悟,一旦對方厭煩了,便隨時都有被棄之不顧的可能。
“有時候在你眼中的棋子,可不一定就是你的棋子。”
很快,高覺便從方才的失神之中回過神來,冷笑道。
他已經做好了一切布置,只等對方趕來,不怕對方不入他的圈套。
現在方圓數十里,都在他的密切監視之下,對方一旦露面,他也能夠在第一時間知曉。
現在一切準備就緒,只欠東風。
這一切都充滿了太多的未知,他不知道那金仙境的強者究竟會不會追來將他們摩羅教連根拔起,也不知道對方能否尋到這里,更不知道初代教主的實力跟對方比起來究竟孰強孰弱。
后悔嗎?
高覺拋開這些雜亂的思緒,神情也變得堅定了起來,這是他選擇的路,一條無畏艱險,勇往直前的路。
不知過了多久,周圍仍舊風平浪靜,高覺的神情自始至終都面無波瀾,隱藏在附近的無數摩羅教眾,神情之中倒是隱隱有些激動,他們能夠在無數人中脫穎而出,并被委以重任,這可謂是屬于的偌大殊榮。
此行的目的他們雖然不得而知,但他們卻能夠感覺出來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高覺掃視了一眼士氣高漲的眾人,不禁沉吟少許,說道:“相信各位都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