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半個月時間,玄武軍團一路凱歌,連破三座城,徹底進入了渦之國內陸。就連后方的幾十萬兵力也登陸了渦之國。
“哼,想消耗我兵力?那就如你所愿!”思封一邊看著這半個月的進軍路線,心中冷冷一笑。
他已經看出了渦之國的意圖。
這段時間玄武軍團所向披靡。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但同樣的,因為作為攻城一方,玄武軍團的傷亡確實也不小。
特別是到了后來,打出氣勢的士兵們簡直一個個都搶著殺敵掙戰功,甚至出現了一些為了搶戰功不聽調的將領。
水之國八十五萬大軍如今到了現在,連天后那邊的五萬武士軍團都戰死了兩萬。
玄武軍團八十萬兵卒,拿下木神堡和海神堡時就已經死傷十五萬有余。又被賢羽和兩名海軍大將堵在海上,弄死了六萬有余,這半個月連攻三座城市,死傷近三十萬有余,殺敵十一萬。如今不知不覺只剩下三十萬兵力了。
“只要能解決掉渦之國這個心腹大患,損失再大都值得。”思封搖頭輕笑。
他不怕渦之國玩消耗戰,如今的渦之國,估計全國兵力加起來也不到十萬了。上一座城池攻堅戰時居然連武士軍團都派出來守城了。一戰用四萬武士的性命換了己方十五萬兵卒。
這才導致玄武軍團兵力大減。
不過這個戰果還真談不上誰賺誰虧。
只能說是兩敗俱傷。
可思封很樂意兩敗俱傷!
因為渦之國是阻礙水之國進軍火之國的最大麻煩。
他就怕渦之國想方設法拖延時間,那樣的話,說不好哪天另外兩處戰場分出了勝負,屆時不論誰輸誰贏,水之國所有的努力都將為他人作嫁衣裳。分毫好處也拿不到!
“再加把勁,拿下渦之國就能睡個安穩覺了。”思封喃喃道。
另一邊,渦之國璃城大名府。
“志村賢羽你給我出來!”一名三十歲左右身穿渦衣坊定制品牌服飾,頭戴金冠的青年一臉怒容對著一間院子吼道。
鴉雀無聲…
“志村賢羽你害我渦之國無辜慘死那么多兵卒,居然還有臉在我大名府白吃白喝?”
青年一臉厭惡之色。
“鳴蟬,夠了!”
就在這時,一名身穿休閑和服的中年男子從院中走了出來呵斥道。
鳴蟬大驚失色,連忙跪地道:“父王您怎么在這里…孩兒不知…”
“夠了!你退下吧。”大名看著自己的大兒子,臉上隱隱閃過一絲失望。
賢羽此時坐在院中緩緩喝著茶。
至于剛才的叫罵聲?
他當然聽到了。
不過,咱這么大個人了,每天又那么忙。哪有空跟這些閑的膽疼的儲君斗嘴。
那都是孩子過家家一樣的把戲好吧?
“犬子無狀,還望沒有影響到志村族長的興致。”大名很快就回來了,一臉歉意道。
他倒并不是討好賢羽,而是這段時候聊得投機,很多觀點都不謀而合,算是朋友相待吧。甚至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而賢羽呢,看這大名很多事一點就通,不是個蠢的。又沒什么架子,挺好說話的。連對待個侍衛都算得上很和氣那種。便也有些好感,算是勉強認下這個比自己大三十好幾的朋友了。
“無妨,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賢羽擺了擺手,一臉無奈道。
大名頓時面露尷尬之色。
說起渦之國大名這個大兒子鳴蟬,賢羽也是有點無語。
自從自己提出退守二線,然后一步步借著守城的優勢,消磨水之國大軍的兵力,畢其功于一役,一戰徹底讓水之國元氣大傷,換取渦之國未來幾十年和平發展的時候。
大公子鳴蟬就跟他杠上了。
“什么?詐敗不告知士卒?我不同意!我堅決不同意!”這是大公子第一次對賢羽說話。
賢羽笑了笑說道:“大公子可是怕詐敗演變成兵敗如山倒?放心吧,只要將領和手下的副官,千夫長通知到了,他們心中不慌,自然會帶好隊伍的。”
大名聽完全部計劃,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我絕不允許你這么做!”哪知,大公子直接就跳了起來。
“你這計劃聽著似乎確實可以解決我國目前的困境。可你有想過那些被拋棄在隊伍最后的士兵嗎?他們死守戰線,忠于國家,卻最后毫不知情的被拋棄。”
“還有!水之國軍隊一旦攻下城池,那可和軍事要塞不一樣!里面可是有著大量我國子民!他們又要遭多少罪?”
反正比黎吧啦比黎吧啦就是開口仁義道德,閉口禮義廉恥。
賢羽當時就震驚了。
這是渦之國未來儲君?
怕是要亡國吧…
噢不對…原著中似乎真就亡國了…
雖然有些不太認同這種大耳賊似的人物,但賢羽也并不討厭他。
這種道德榜樣的人,本來就很可愛,一般來說也很有原則底線。挺可靠的。
適合交朋友。
不過看大公子對自己的態度…呃,還是算了吧。
“志村族長你怎么看待犬子提出的問題呢?畢竟那可都是我渦之國的子民啊。”大名突然饒有興趣的問到。
賢羽正了正神色說到:“對此我只能說很抱歉。慈不掌兵。”
“慈不掌兵…慈不掌兵…”大名沉默了半響,突然展顏一笑,頗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志村族長是天生的上位者。”
波之國,出云城。
滝沢川和吉澤崎賀相坐對望。
原本勢同水火的二人,如今已是至交好友。
因為吉澤如今也八品巔峰了…
滝沢川這位九品武士在吉澤七品的時候,還只是稍占上峰。如今已是徹底不敵。
當然,這也跟波之國沒有高階武技流傳有關。
“可能吧。”滝沢川不咸不淡回了句,心里卻在冷笑。
傻大塊頭,那位這是在故意消弱我們的力量呢。真是被賣了還幫人數錢。
不過想到這,滝沢川也是一臉無奈。
波之國早在半年前就已經統一。面對那位的要求,即便心里清楚卻也只能裝作不知道,并且聽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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