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安迪要殺他們的話,直接從從蟲粉,從內部開始長蟲……
那畫面不是一點點的恐怖。
安迪見他們都滿臉難看的表情,嘻嘻一笑:“你們放心吧,你們是我的朋友,我是不會害你們的。”
話是這么說,但安迪的蟲粉的確很難防備。
“放心吧,她說的是真的。”武玄澤說道。
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但凡安迪有一些惻隱之心隱藏著,他們都不會太好過。
“對了,安迪聽說你很喜歡華國,最近又聽你說起過你在申請我們的國籍是真的嗎?”林脈宇看向安迪問道。
這一路走來,安迪也算是他們的隊友了,一起經歷過生死。
最近有聽說安迪在申請華國的國籍。
要知道華國的國籍可是這世上最難入的國籍。
為此,她費了不少心思。
“是的,雖然我生活在意達利,但從小就和我的爺爺學習華語,我爺爺說華國是一個非常友好的國家,而且以后會成為世界的中心,爺爺和我講過許多許多他在華國生活的故事……”
說著說著,安迪的眼眶就紅了起來,哽咽的聲音在喉間。
她是因為受到爺爺的影響,才向往華國的。
來到華國果然沒有讓她失望,在華國無論是小孩、年輕人還是老人都很有上進心,他們很團結很努力的工作,而在意達利所有人都沒有上進心,甚至很多人不喜歡接受新的事物,而在華國恰恰相反,她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未來。
“那你的這一身能力是怎么來的……是獵殺游戲后獲得的嗎?”談到了安迪的故事,武玄澤也好奇了起來。
“其實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我的能力了。”安迪小聲的說著,眼眶已經沒那么紅了。
眾人豎起耳朵,像是乖寶寶般看著安迪。
安迪美麗大方,又開朗氣質又好,有著非常典型的歐洲人的臉蛋,其氣質自然不用明說,但她的生活習慣卻更偏向東方,這也是為什么他們在與安迪生活和交談沒有什么不融洽的地方。
“在我的生活的地方沒有家境好與不好的說法,我們住的都是木頭別墅的房子,家家戶戶都是一樣的,爺爺說我出生的哪天下了雨,漫天的飛蛾在屋外的燈光下,趕都趕不走……”
僅僅是個開頭,幾人都露出了不太好的表情,心里有些后悔了。
尼瑪,聽個開頭就感覺是個恐怖故事啊。
“在我出生的那一年,我所在的小鎮發生了前所未有的飛蛾災,數以億計飛蛾鋪天蓋地的出現在我們的小鎮上,人們都害怕極了,飛蛾雖不傷人,但數量實在太多太多了,把小鎮上的居民都給嚇壞了,門窗只要沒有關緊,一會的功夫整個屋子里全都是飛蛾,這種現象整整持續了一整個月,人們拿它們一點辦法都沒有,直到有一天,它們突然的消失了,就像是從未發生過的一樣。”安迪慢悠悠的說道,畢竟她中文還不能完全做到徹底的流暢。
“媽耶,聽著就一身雞皮疙瘩。”阮仙兒搓了搓胳膊。
聽上去很嚇人,可她還是豎起耳朵想要聽安迪的故事。
“那個時候鎮子上的人根本不會想到那些飛蛾與我出生是有關系的,我也是成年之后看到了一些事才想到出生的時候爺爺告訴過我,發生過的飛蛾災的事情……”
安迪出生在意達利的一個小鎮上,從小就過得很幸福。
在她七歲那年,家里發生了意外,她的父親發瘋似的殺死了她的母親還有鄰居家的一個孩子……
沒有人知道她的父親為什么要殺人,殺了她的母親,還殺了鄰居的孩子。
她的父親被抓捕進去后都處在一個瘋癲狀態,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樣。
后來因醫生確認她的父親變成了瘋子后,將他送入了精神病院。
不過兩年后,她父親在精神病院就離奇的死去了。
從那之后,安迪只有爺爺的陪伴,爺爺是她最親近的人。
因父親殺人的事情,她在小鎮屢遭排擠,在學校里有人私下里罵她,有人惡作劇扔她的書包,同學用剪刀剪她頭發,很多人都嘲笑她是殺人犯的孩子。
那個時候還小,被人欺負了就哭哭啼啼回去找老師。
然而老師并不能幫她,甚至很多時候愛莫能助。
最后在學校里她實在呆不下去了,爺爺知道此事之后毅然決然的帶著小安迪離開了居住的小鎮,搬到了另一個新的地方。
換個地方重新開始。
的確在新的地方,安迪健康的張大了,一直相安無事的進入到了高中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她的家庭背景的信息被班上的一個與她做對的女生發現后。
她是殺人犯女兒的事在班上就瞞不住了,最后鬧到全校無法收場的地步。
仿佛小時候遭受欺凌的一幕幕又開始在高中時期開始上演,甚至更加的過分。
她們在她上廁所的似乎潑冷水!
從高空拋一些污水球砸她!
會在她的課桌抽屜里放可怕的蟲子!
會在她家休息的時候,扔石頭砸破她的窗子!
這些她都可以忍受。
但她無法忍受的是,她的男友竟在奪走她第一次的時候,瞞著她,偷偷的拍下了視頻,并在全校瘋傳售賣……
那一天,是學校最重要的成人禮盛典。
她穿著最華麗的禮服參加了盛典,她本以為可以息事寧人,熬過令她痛苦的高中。
然而,成人禮的盛典才是令她最為痛恨的開始。
她們早就為他準備了一份大禮。
成人禮上,男友突然向她道歉,態度非常的誠懇,并聲稱已經為她擺平了一切,所有人都會當著她的面道歉。
可笑的是,安迪竟然相信了安迪的話。
她得心已經支零破碎了,承受不起一絲絲的欺騙和傷害。
但她依然心存善念,選擇相信男友會為她做的一切。
男友將她帶到一個倉庫內,并全程拿著攝像機拍攝。
倉庫里都是她的同學,還有她班上與她一直做對的那個女人,就是她將自己父親的事無限放大出去的,也是她教唆同伙來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