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曼珠無可奈何,只能跟著武玄澤在茂密的樹林中毫無目的的走著。
“守墓的老頭到底和你說了什么?”
在亂糟糟的林中走了很久,依然沒有到武玄澤說的地方,沙曼珠很好奇守陵的老頭和武玄澤說了什么。
“一個落魄的將軍墓!”武玄澤說道。
沙曼珠眉頭一挑,環顧著漆黑的密林:“這個將軍是有多寒磣,居然落魄到這種地方?”
“是一個古代將軍的墓地,因犯了彌天大罪后被革職,誅殺滿門,所以這墓是遠方親戚偷偷修建在這山中,幾乎沒人知道。的確是蠻慘的一個將軍。”武玄澤攤著手道:“我就知道這么多,而且沒有具體的位置。”
“那我們這黑燈瞎火的能找到那座將軍墓嗎?”沙曼珠說道。
“不知道,但應該就在這座山上,就算掘地三尺也得把它找出來。”武玄澤咬著牙說道。
時間流動的非常的快,不知不覺就已經過去了將近五個小時的時間。
這座山名為牛頭山,海拔700多米,三座小山峰相連,連綿起伏環繞半個樂城的西北面。
“無臉人是墓中將軍?”沙曼珠問道。
“我母雞啊。”
“你怎么一問三不知,我看你就光顧著喝酒了吧。”沙曼珠氣惱的說道。
武玄澤仔細想了一下,自己從小學到高中都是在這樂城,也沒聽說過樂城有過什么古代將軍的墓地。
倒是他有一個朋友高中輟學之后,時不時搞一些土夫子的行當。
以前武玄澤和他玩的挺好的,但因沒有一起上大學,這兩年的時間漸漸的疏遠了一些。
記得去年,他與朋友開了一家廣告店,生意也算馬馬虎虎。
他到薈明城曾找過武玄澤,兩人喝酒聊天的時候說起過,他喜歡狩獵打野味,沒事就喜歡倒一些小墓,弄一些瓶瓶罐罐賣賣,換些零花錢。
在他的印象中,武玄澤的這個朋友真的是萬能的,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沒有一樣他不會的,而且待朋友非常的好。
說起古代將軍墓,武玄澤倒是想起了他去年交談的時候說過。
他曾在牛角山發現一個古代墓群,深藏深山之中,極難被發現。
他獵一野豬之時無意中發現的,原本他以為會有什么大發現,相進去弄些小玩意的時候,才發現是一個極其貧寒的墓穴群,而且墓群附近有數十個盜洞,就算不是個一窮二白的古代墓,也被人給盜光了。
武玄澤將自己知道的一些信息告訴了沙曼珠。
“古代墓穴群嗎?”沙曼珠問道。
“我朋友是這么說的,我是到你對群墓情有獨鐘,應該有辦法找到那吧。”武玄澤說道。
“……你才情有獨鐘!”沙曼珠沒好氣的說道。
“不過,我可以試試,只要墓穴群在這座山里面。”沙曼珠說道。
接著沙曼珠閉上了眼睛,身上冒出幽幽鬼火般的氣流,這些幽幽氣流非常神奇的像是水流一樣朝著四周流溢而去。
“氣息別外泄出去……”
武玄澤提醒的話還在嘴邊。
“放心吧,等會它們就會全部進入地下,帶我們找到墓穴群。”沙曼珠說道。
兩人繼續往前走,過了一會,其中一縷幽幽鬼火從地下冒了出來,飄在了沙曼珠的耳邊,像是小精靈在訴說著什么。
沙曼珠微微頷首,美眸流轉,接著將所有的幽火收起。
“走。”
沙曼珠猛得提高的自己的速度,在林中如幽魅般穿梭。
武玄澤緊緊的跟隨在她的后方,如果不是知道沙曼珠的能力,此時看到沙曼珠在林中詭異的穿梭能力,會很快與一些穿白衣的阿飄聯系起來。
以兩人的速度,在收斂氣息的情況下依然可以做到用飛奔如履平地來形容。
不多時,沙曼珠飄逸的落在一片亂糟糟的土堆面前。
武玄澤緊跟著也出現在一個斜坡上。
亂糟糟的土堆和雜草鋪滿了整個斜坡,可以看到好幾個長滿了草的墳包出現在斜坡上。
在這些亂糟糟的草叢里有很多碎裂的瓷瓦,還有破裂的骨灰壇子。
透過茂密的雜草可以看到一個個幽深的墓穴隱在雜草之中。
武玄澤緩緩的走在這片亂墳之地,開啟了蜥蜴瞳,眉頭緊皺的注視著眼前的這個斜坡。
“這也太亂了吧,好像從來沒有人來祭拜過。”沙曼珠說道。
武玄澤點了點頭,苦笑道:“如果在以前,我一個人晚上出現在這種地方,嚇都要被嚇死,哪還敢來檢查這些亂墳。”
“那個應就是你說的古代將軍墓了。”沙曼珠輕盈的一飄,往坡下飛躍了一些,在這個坡地有一片拱形雜草的石頭墳,這座墳比所有墳都要大一些,一看就是這里的“大戶人家”
武玄澤落在了墳前,一塊斷碑出現在眼前。
“這要是將墓也太慘了,墓碑上的名字風吹日曬都看不清了。墳頭還有幾個盜洞,這將軍生前被流放被誅九族,死后還不得安生,可憐至極呀。”武玄澤看著這個大道至簡破爛至極的古代將軍墓不知道說什么好。
本身就已經夠慘了,居然還頻頻遭到盜墓賊光顧。
“快把東西拿出來吧,別浪費時間了。”沙曼珠催促著,她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三十了。”
“不急,等十二點。”武玄澤說道。
“我們沒時間了,已經過去六個小時了。”沙曼珠焦急的說道。
如果沒有24小時限制,她哪管武玄澤到幾點,在墳頭蹦迪她都不管。
“咦?”
突然,她眉頭緊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斷碑后面的一個盜洞。
“怎么了?”武玄澤問道。
他開啟了蜥蜴瞳一無所獲,或許是蜥蜴瞳無法看到阿飄的緣故,總之他開啟蜥蜴瞳后從來就沒有看到過什么阿飄之類的。
當初在島國的大熊町之戰,那酒吞童子式神奴役的靈體肉眼可見,并不是真正的阿飄。
“里面好像有人。”沙曼珠指著這座墓碑后面的一個破裂的小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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