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宇一臉疲憊的回到了作戰中心內。
距離西海市喪尸攻擊已經過了一周的時間,哪怕擊殺的喪尸都堆起了好幾座小山的高度,但是仍然看不見西海市的喪尸減少了多少,這讓他數次的在心中詢問自己到底該不該撤退。
畢竟這一周的彈藥和人員損耗實在是太大,已經拼掉了他一個團的人員。
各種槍械彈藥的損耗也是天文數字,陣地上的許多輕重機槍的槍管也已經打報廢了數根。
每日消耗的資源點大概在二三十萬左右,即便回收彈殼也很難支撐下去,還必須每天去回收大量的喪尸尸體。
這讓他每天的平均休息時間不超過兩個小時,也多虧了體內的納米體能緩解身體上的疲勞,讓他還能動彈兩下。
但是像劉坂本這樣的高級軍官,只能采取輪班制來緩解一下疲勞,更不用說前線的基層士兵的狀況了。
就在他閉目休息時,臉色有些枯黃的劉坂本走了過來,用有些嘶啞的聲音對著他說道。
“指揮官,根據無人偵查機的情報,有一批大概在三萬左右的喪尸群繞到了我們的后方。”
趙天宇聽到后睜開了他的雙眼,隨后詢問,:“那批喪尸全是變異喪尸吧。”
“嗯,估計喪尸的指揮者們也不愿意在和我們拖下去了。”
“向西海軍部請求的空中支援如何了?”
“對方并沒有正面回應,只說林市遭到喪尸大規模抽不開身。”
“我們留在林市的兩個團,撤離的請求同意沒?”
“沒有,因為b3區域又集結了十幾萬的喪尸在攻擊著防線。“
趙天宇聽著沒有一件好消息的情報,不由的用手摳了摳后腦勺,深深的嘆了口氣。
隨即他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向外一邊走一邊說,:“讓黑鷹一號回來接我,我去解決那支精英部隊。”
“是!”
半個小時后...........。
趙天宇登上了黑鷹直升機,向著某個方向急速的飛去。
飛行中的這段時間,趙天宇背靠著艙門閉目的休息著。
至于為什么不坐在座位上?因為除了駕駛艙的座位外,其他的座位都拆除了,為了多攜帶一些彈藥。
當抵達預訂目的地時,趙天宇將繩索掛在艙門口上的掛鉤上,隨后從二十米的高空索降下去,落在一處光禿禿的小山上。
趙天宇雙腳踩在地上時,朝著直升機揮了揮手,隨即直升機在空中一個盤旋向著基地飛回去。
看了看周圍的地形后,趙天宇的輔腦開始快速的運轉起來,計算著大量的參數。
幾分鐘后,原本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的趙天宇,開始快速的在周圍布置起來遙控武器。
畢竟三萬只變異喪尸,靠他個人武力是干不掉,但是他可以設置下重重陷阱用來對付對方。
特別是這附近都是樹林小山之類的彎彎曲曲的地形,更加方便了他布置陷阱。
在加上周圍也沒有防守部隊,他可以大膽的用高范圍、高威力的武器,比如炸彈之父這種爆炸半徑高達300米的玩意。
以喪尸喜歡大密度行動,只要來個十幾顆就能把這批變異喪尸坑殺在這里。
想到這他開始行動起來,將一枚枚裝藥量重達7100公斤炸彈之父按照一定的密度布置起來。
當然除了布置炸彈之父這種東西外,他還需要布置大量的遙控機槍,用來吸引敵人進入埋伏圈之內。
不然當地一枚炸彈爆炸時,說不定喪尸中的指揮者就會下令撤退。
所以炸彈之父要么不炸,要么一起炸,絕對不能一顆顆的引爆。
可惜喪尸沒有給他幾個月的喘息時間,不然到時他絕對可以拉出一個中隊的轟炸機。
那還用怕喪尸這種沒腦子的沖鋒。
不過戰爭就是這樣,敵人永遠不會等你準備完畢才來打你。
他們只會在你最意想不到,你最不愿意他們出現的時刻,從陰影中現身向你攻擊而來。
數個小時,趙天宇拍了拍滿身泥土的衣服,將手中的鐵鏟用力的立在地上,頭上不停的流下碩大的汗珠。
趙天宇直接兌換了兩升裝的桶裝水,雙手將其杵在嘴里頭朝上的喝了起來。
“噸噸噸.....。”
“啊爽!”
趙天宇將喝光的礦泉水的容器回收后,整個人臉上露出蘇爽的神情。
天色隨著時間逐漸暗淡下來,趙天宇也從躺著的地上,一個鯉魚打滾的站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晚上七點多了,估摸著那群變異喪尸也該到附近了。
果不其然,十幾分鐘后,趙天宇聽到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向著這么靠近。
借助夜視儀的幫助,趙天宇看著一大批的喪尸向著這邊跑來。
不過他如果不吸引對方的話,那么對方會有一大批的從旁邊漏過去。
這樣就要用上他安裝上的遙控機槍來吸引對方的注意力,讓對方向著這邊大規模的沖過來。
當他按下按鈕時,周圍的樹林中響起了,“噠噠噠......,”的槍聲。
哪怕他沒有刻意去瞄準,但是仍然將沖在前方的喪尸掃倒不少。
畢竟那怕是遙控機槍,其口徑也是12.7毫米,這種東西,除非是三號那種超強愈合力的怪物,才能保證自己不被打死而已。
更不用說這些削弱版本的變異喪尸。
“柏遠!前面遭遇到人類的伏擊陣地,”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向著這次指揮行動的boss喊道。
被叫柏遠的男子聽到后,他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對著周圍的β變異體說道.
“區區一個人類防御陣地就把你們嚇到了,真是一群廢物,果然只是最低級的s級,真沒用。“
周圍的β變異體聽到柏遠的責罵后,臉上都露出了兇狠的神情,恨不得沖上去將這個家伙撕碎。
只不過他們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畢竟柏遠是上位s級,對于他們這些低階的下位s級,有著絕對的生殺大權。
他們體內的基因里已經刻下了對于上位的服從。
柏遠看著自己手底下,對著自己露出兇像的眾人,不由的露出一副你很氣,但是卻打不到我的賤表情,嘲諷著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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