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天宇坐在陽光下胡思亂想時,劉坂本敲著門走了進來。
趙天宇出聲問道。
“有什么事情?”
劉坂本快速從文件夾抽出一份名單,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趙天宇看見后脫口而出。
“這是什么?槍斃名單?”
劉坂本無奈的嘆氣道。
“指揮官,你能不皮嗎?你稍微看一眼上面人的名字不就知道了。”
聽到劉坂本這樣說,趙天宇自然是先拿起名單瞧了一下。
發現名單上的名字中,除了雷文山,趙廣際等團級人員外,還有不少營連級指揮人員的姓名。
趙天宇思索了一下,問道。
“晉升名單?”
劉坂本點了點頭,朝他解釋。
“指揮官,我們部隊中大部分軍官全掛的少尉軍銜,可是他們的職位是什么?”
“連長營長團長,這和他們的軍銜嚴重不等。”
“在加上你吸納了不少正常人類,是需要建立起一套完整的晉升制度了。”
趙天宇用右手拿著名單,看著被陽光染成金黃色的紙張,他贊同道。
“可以,我批準了。”
說著,他將名單放在桌子上,從一旁的筆筒抽出中性筆,瀟灑的簽署了自己的姓名。
只不過趙天宇看了一眼簽署好的名單,朝劉坂本疑問道。
“這東西還要送到軍部去審批吧?”
“不用,指揮官你現在為軍區司令,擁有直接任命校級軍官的權利。”
“如果是任命將級人員,才需要送到軍部審批。”
趙天宇聽著劉坂本解釋的頭頭是道,點了點頭。
就在劉坂本即將收回名單時,趙天宇突然制止,喊道。
“等等。”
他奪過劉坂本手中的名單,仔細的所有人名字看了一邊,并沒發現劉坂本的名字。
趙天宇輕嘆一口氣,用手指著對方。
“你呀,怎么忘記自己的名字,等等。”
趙天宇拿起筆,在名單尾端加上了劉坂本的姓名,并備注上校。
隨后才放心的將筆扔回筆筒中。
將名單遞了過去。
劉坂本結果名單,看著上面自己的名字,遲疑了一會后說道。
“對了指揮官,還需要你按上面的數量兌換不同的禮服和軍銜。”
“沒問題,還有什么事情。”
劉坂本想了一下,隨后從口袋中掏出一封邀請函。
“還有就是神都邀請各軍區派代表,去他們那邊參加聚會。”
“你看我們派誰去?”
趙天宇聽到劉坂本的詢問,背靠在椅子上左右搖晃,嘴里念叨。
“神都啊,我上次去的時候好像是五年前了。”
劉坂本聽著趙天宇的嘀咕,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
“指揮官你不會想自己去吧。”
趙天宇聽到后,臉上露出慌張的神色,大聲說道。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亂跑,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而且我還很忙。”
只不過趙天宇的這些說辭,根本哄騙不了劉坂本。
劉坂本有些頭痛的扶著太陽穴,對趙天宇說道。
“你想去也可以。”
“哦?”
趙天宇臉上露出吃驚的神情。
“你今天吃錯藥了?”
“但是我要跟著去,防止你惹事情。”
“豈有此理。”
趙天宇假裝生氣拍了一下桌子。
“什么叫我惹事情,那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好吧,污蔑!純屬污蔑。”
“是嗎?”
劉坂本白了趙天宇一眼,開口道
“誰去了一趟江山基地,就把人家市長帶走,導致江軍在那搞了數個月的文職工作。”
聽到老底被揭,趙天宇臉上有點掛不住。
“那能怪我嗎?他自己有問題。”
劉坂本輕嘆。
“那陳康怎么說?”
聽到這名字,趙天宇脾氣立馬就上來了。
“那傻子在我基地調戲良家婦女,被我罵了幾句,還跑到作戰中心對我開槍,活該被打成篩子。”
劉坂本聽著趙天宇那抵賴的話語,接著說道。
“可是你這樣一來就得罪了陳家,最近他媽可一直在向軍部告狀,說你擁兵自重,遲早是個禍害。”
“蛤?”
趙天宇眼珠子瞪著老大,生氣的說道。
“那個死八婆,居然在后面嚼我舌根,下次遇到看我不收拾一下那些世家。”
“真他娘的以為炎國是他們的一樣。”
劉坂本看著怒氣沖沖的趙天宇,連忙勸導。
“指揮官,你看你這樣子,要是別人惹到你了,豈不是血流成河。”
趙天宇聽劉坂本這么一說,直接翻了白眼。
“你這搞的我像反派一樣,不說了,什么時候出發。”
劉坂本看著趙天宇的樣子搖了搖頭,回答。
“后天早上。”
“行,我到時準備下,哦對了你去問問希兒去不去。”
“反正是費用是神都承擔,不用白不用。”
劉坂本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看著一副小市民樣的趙天宇。
趙天宇瞪了一下劉坂本。
“怎么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劉坂本連忙應和。
“是是是,你說的對,我先走了。”
就在劉坂本走了沒多久,趙天宇辦事室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趙天宇用右手接過電話。
“喂,哪位,啊,什么時間的事情啊,你們搞個錘子,我知道了。”
趙天宇有些生氣的放下了電話。
這通電話是從別墅區打來的,主要還是偽飯票的事情。
同時,作為調查人員的苗局和幾名警察,在調查時失蹤。
而且對方還囂張的留下了文字線索。
來抓老子啊,啊呸。
簡直囂張至極!
想到這,氣不過的趙天宇又拿起電話,打了過去。
“讓江天工接電話。”
過了一會后,電話里傳來江天工的聲音。
“趙中將你找我?”
“沒錯,我相信事情你已經知道了,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
“如果找不到你就滾去挖煤礦,提前找到了,獎勵少不了。”
江天工聽到趙天宇那蘊含怒意的話語,連忙答應。
“趙中將放心!我保證一周內找到他們。“
在得到江天工的保證后,趙天宇才掛斷了電話。
另一邊,江天工放下手中的電話,臉上露出難堪的神色。
這件事情,他其實并沒有什么把握。
但他沒有選擇,如果不答應下來,自己和顧新就得去挖煤炭。
那他患病的老媽的希望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