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下才兩萬人左右,要那么多裝備?”
趙天宇聽到后并未生氣,只是淡然的笑了笑。
“我手底下人雖然不多,但是彈藥和槍械消耗一樣不少。”
王上一聽知道自己剛剛的話有些冒昧,連忙道歉。
“趙中將我不是那意思。”
“我知道,這樣吧,你先把這批槍拿去用,等資源到位了到時我在均你一部分新槍。”
王上校看著趙天宇,臉上露出感慨的神色。
“那就多謝趙中將,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兩人相視一笑,用茶杯碰了一下,便歡散離場。
在送走王上校后,趙天宇和馬平均肩并肩的走在軍區內,看著操場上訓練中的新兵。
一旁的馬平均向趙天宇問道。
“指揮官你這次可是吃了虧,把那批槍半價處理。”
趙天宇回過頭,笑道。
“我吃虧?我可沒吃虧啊。”
“哦?”
馬平均滿腦子的問號,用求知的目光看這他。
趙天宇也就沒賣關子,直接解答道。
“首先別墅區之所以能這么安全,多虧了西海軍部將喪尸抵御在外。”
“其次,那些槍械雖然性能還行,但對于我們實行的精兵策略來講,已經過時了。”
“不如直接甩賣出去,換回資源生產成新槍。”
馬平均點了點頭。
沒一會,一名士兵跑了過來對趙天宇說道。
“指揮官,漁島急電。”
趙天宇自然是快速接過電報,將其念了出來。
“鉆井平臺遭到利維坦襲擊。”
趙天宇眉頭緊皺,疑惑的嘀咕。
“怎么可能,那東西不是挺安靜的嗎?”
他身旁的馬平均連忙朝他提醒。
“指揮官,現在先解除鉆井平臺的危機在找原因吧。”
趙天宇一臉凝重的看著馬平均。
“你說的不錯。”
隨即他對著那名士兵命令道。
“備車,送我們去作戰中心。”
數分鐘后。
一輛急速行駛的軍用吉普,一個甩尾的停在作戰中心門口。
趙天宇打開車門,一個箭步就沖入了作戰中心內。
等他走進時,已經有不少軍官和參謀,一臉吃驚的看著屏幕上的畫面。
畫面中,原本擊殺巨型鯊魚的利維坦,現在將身子盤踞在鉆井平臺上。
用它那滿嘴鋒利的鋸齒形牙齒,肆意的破壞著鉆井平臺。
平臺上的士兵用手中的步槍,打擊在那玩意身上只爆發出一陣陣火花,只能在它那黑色的鱗片上留下一小點白色印記。
而它只需要輕輕的張開嘴,就能吞噬掉數名士兵。
“轟。”
平臺上突然爆發一陣劇烈的爆炸。
儲油罐被它用身體攪碎,讓里面提煉好的燃油漏出。
一時間,整個平臺上燃燒起了熊熊烈火。
火光,黑煙,人們驚恐的尖叫聲,組成了鉆井平臺上的主旋律。
趙天宇看到這,連忙下令。
“命令戰機立馬出動。”
一旁的參謀聽聞,連忙回應。
“指揮官,戰機已經提前起飛了,預計五分鐘抵達。”
趙天宇聽到參謀這么說,臉上的眉頭并未因此紓解。
以那東西的破壞速度,別說五分鐘了,三分鐘就足夠它將鉆井平臺解決掉了。
就在他內心有些煩躁時。
突然!一旁的數名軍官嘴里發出驚呼聲。
趙天宇抬起頭朝屏幕看去。
利維坦的頭上暴起了一朵煙火,直接將它的頭部擊落進海水中,濺起一大片水花。
“怎么回事?”
趙天宇連忙問道,但很快他就看見海平面上的幾艘小艇,上面不斷的閃現出火花。
看到這,他立馬就知道是誰了。
是那些漁民,他們所開的船是繳獲的大蛟島海盜的船只。
上面搭在了重機槍和60毫米無后座力炮。
趙天宇當時嫌棄那東西破破爛爛,在加上漁民的熱心。
他便沒有收繳那些船,而是交給了那些漁民用于防身。
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舉,居然也能派上用場。
不過趙天宇臉上的喜色,并為維持太長的時間。
因為利維坦又將它的頭顱從水中抬起,一雙猩紅的大眼,死死的盯著海面上的幾艘小艇。
趙天宇看那東西的模樣,內心立馬感到不妙。
果然,利維坦的身子從鉆井平臺脫離,飛快的向著海面上的幾艘快艇游去。
祝和看著消失在海平面上的利維坦,大聲的詢問快艇上其他的人。
“你們看見那東西去哪里沒?”
“沒看見!”
“沒有。”
祝和聽到船上的人說辭,連忙拿起對講機說道。
“各船只注意,那東西可能在海平面下面,都小心點。”
這時,離他右側幾百米的快艇,回應道。
“收到,等那東西出來,我一定要把它切塊泡酒喝,我還沒喝過蛟酒。”
“蛟個屁,那玩意就是條海蛇變異,人家蛟的頭是老虎好吧。”
“呸,要你管,反正能長這么大,指不定就要變蛟了。”
就在幾名漢子在對講機里瞎扯時。
突然間!
利維坦從海里沖了出來,一口將旁邊的船只吞噬。
看到祝和悲痛欲絕的大喊。
“老李!”
祝和雙目通紅,用手轉動船上架著的重機槍就往利維坦身上掃去。
“去你娘的!給老子死!“
祝和失去了平時的沉穩,像個瘋子一樣的操著重機槍向遠處射擊。
“祝和冷靜,那家伙已經沉下去了,小心點。”
祝和脖子上掛著的對講機,傳來其他船只上人的聲音。
“啊!”
突然,對講機里傳來一聲慘叫。
利維坦從水中浮現,將一艘小艇頂飛到十幾米的高空。
那艘小艇的人連人帶船的重重的砸入水中,生死不知。
“快去救他們!”
祝和對著駕駛員大喊。
小艇立馬乘風破浪的,向著沉船的地方靠近。
祝和看著漂浮在水面上暈過去的人,連忙綁上繩子跳下水,將那幾人拉上船。
就在他救人時,利維坦又動了。
將除了祝和以外的兩艘小艇,用它那粗張長滿倒刺的尾巴拍成碎片。
整個海平面上,頓時只剩下祝和這一艘小艇。
利維坦仿佛用這種玩弄的獵殺,來嘲諷這群人不自量力一般。
就當小艇要離開這里時,突然間!海水劇烈波動。
一個巨大的頭顱從水面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