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秒不到的時間。
原本正優哉游哉,靠在護欄上的看守。
啪的一下,頭部被子彈鉆出一個洞。
血濺了旁邊另一名護衛一臉。
直接讓那人懵逼了。
不過,他剛要驚恐的喊出聲時。
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眼皮沉重。
他嗝屁了。
被一發7.62的狙擊子彈掀了頭蓋骨。
染得原本昏黃的白熾燈,都變成血紅色。
憑借特警狙擊手的高超射術,很快就將站在瞭望塔上的幾人解決掉。
一旁的觀察手,在確認目標已全部擊斃,在通訊報告。
“目標已經全部擊斃。”
“干得不錯,注意警戒。”
呂樂簡單的夸獎了一句,隨即對著早已待命多時的突擊組,下令。
“突擊組上。”
村子外,原本趴在地上當伏地魔的特警突擊組。
突然從地上站起來,彎著身子小心的往村口大門前進。
突擊組隊長,對著身后的隊員做個停止的手勢。
他小心翼翼的推開,一扇并不厚重的村門。
“嘎吱,嘎吱。”
大門發出輕微的噪音。
在地面劃出一個規整的半弧線。
突擊組踮起腳步,作戰靴輕輕的踩在泥土上。
不過這邊的泥土略微有些濕潤。
導致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響。
所幸夜晚上,村莊周圍也并不安靜。
蟲鳴歡快的躲在草叢中,放著DJ。
周圍的樹木也被風刮過,發出“沙沙沙”的響動。
這很好的掩蓋了突擊組的腳步聲。
由于已經十二點鐘。
末世里面娛樂活動并不多,大部分已經睡了。
但有的東西還是醒著的。
突擊組隊長,看著趴在不遠處的一條狼狗。
用手示意一名隊員,對其射擊。
很快,一名隊員拿出弩,將一根長的酷似飛鏢的麻醉針,放進彈槽。
“噗呲。”
在經過稍微瞄準,那名隊員扣動了扳機。
麻醉針很快命中那條大狼狗。
狗子剛睜開眼,就發覺自己屁股疼,連悲鳴聲都無法發出,就暈了過去。
舌頭搭在外面,伸的老長。
突擊隊,在經過反復幾次,將守衛在外邊的狗麻倒。
分散的走在雜草茂盛的土道上。
還沒走多遠的突擊隊長,突然捏起拳頭,豎起,讓身后的人停止。
“我滴老家,就在那個臀.......猴哥,猴哥。”
一個穿著短袖的毒販,站在一旁的木屋下放著水。
嘴里還不斷哼著小曲。
就他剛抖了兩下,想要提起褲子時。
一雙有力的大手,突然從背后伸了過來。
死死的捂住他的嘴巴。
將他光著屁股拖進一邊的草叢中。
突擊隊長,將這名男子打暈捆綁,用特制膠布封住嘴巴。
就扔在一旁的雜草中。
繼續向著木房前進。
很快,就摸到了第一間木房旁。
突擊隊長,小心的打開房門,聽著里面傳來的呼嚕聲。
看著里面睡的和豬一樣死的毒販。
便示意隊員,將麻醉劑撒在布匹上。
挨個捂一邊。
讓其睡的更加香甜。
畢竟要發揚人道主義,走之前肯定讓做個睡死鬼。
就這樣。
十來分鐘的時間,突擊組用麻醉藥,一槍未發的弄暈十幾名敵人。
就當突擊組抵達第五間房屋。
推門而入。
一瞬間,房屋里面躺著的六個人,有四個人是醒的。
并且他們手上還拿著手機。
里面發出。
“歐巴思密達。”
看到這,兩邊的人都有些懵逼。
特警戴著蒙面頭巾,一雙眼睛微瞇著,朝拿手機看劇的毒販望去。
內心想到。
這群家伙為啥不睡覺,這不是不給面子嗎。
無痛苦的一套帶走,豈不是美哉。
而毒販們,目瞪口呆的看著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特警。
內心驚呼。
臥槽。
“條子!”
其中一名經驗老道的毒販,張口大喊。
這一句話,就讓他們喪失了無痛死法的門票。
突擊隊的人一聽。
直接舉起槍就朝床上掃去。
子彈打得木屑直飛。
那四個人,和躺在床上睡覺的兩人,直接被打成了篩子。
身上出現一堆血洞。
看得人密集恐懼癥都要發了。
所以說,熬夜要死人啊。
隨著那人的大喊。
原本一片漆黑的房屋,全部亮起了燈光。
從里傳出敵人們的驚呼。
“有敵人摸進來了!”
也不知他們是怎么想,直接拿槍朝天射。
不管打不打的中人,先警告眾人在說。
“噗。”
原本拿著突擊步槍,打空氣的敵人,體驗了一把什么叫槍打出頭鳥。
外面山頭上的狙擊手,自然是沒放過這個功勛的機會。
連續來自幾個不同的地方子彈。
擊中了他的頭,脖子。
死的十分難看。
隨著這人的死亡,也讓周圍的敵人,知道了的確有人摸進來。
一旁房間中的虎子,在聽到槍聲后。
立馬睜開眼睛,從枕頭下摸出一把手槍。
警惕的看著周圍。
很快,吳老五也從房間走到客廳。
他看著虎子,有些氣憤的罵道。
“真有你的!居然讓人摸進來都沒發覺。”
虎子低著頭,連忙道歉。
“對不起,吳老大,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怎么發現這里的。”
“哼!”
吳老五輕哼一聲。
“怎么發現?你TM隊伍里肯定出內鬼了!”
“廢物。”
就在吳老大教訓虎子時。
一群拿著突擊步槍,穿著西裝的壯漢,粗暴的沖開房門。
對著房間內的吳老大催促。
“老大外面全特警,兄弟們扛不住了,趕快撤吧!”
吳老大一臉怒意的看著虎子。
“等下在收拾你。”
“我們走!”
說著,吳老五便帶著人朝村子后面的暗道跑去。
將陽將門推開一個縫隙,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在正面沖突下,特警門的技術不是這些毒販能比的。
即便有幾個能打的毒販,也被狙擊手盯上。
只能飲恨當場。
就在他以為,能茍到天亮,全身而退時。
卻透過門縫,看到虎子的房間,一群人保護著一個光頭朝后山跑。
看到這,他內心急了。
就當要奪門而出時。
他腦海內不由的浮現出妻子的面孔。
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
不過,在稍微停滯了數秒,他還是沖了出去。
將自己暴露在槍林彈雨中。
這一沖,以為著生命沒了保證。
畢竟沒有人能在夜晚分辨,他是臥底。